就是有些堵车。

方峥笑了笑，说道：“徐先生，您随时可以离开，但您确定……不找个地方和我们聊一聊吗，就当为了满足您的好奇心。”

我有理由怀疑在詹千钧的世界里、没有「拖延症」三个字的存在。

他说话挺有意思，看起来也很有本事，但如果这样的能力用于算计我，听起来就很闹心了。

却被方峥拽住了胳膊，问道：

我坐在车上，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并不知道离开后，酒吧里那两人之间的交锋。

也许可以通过某些药物，让其中一人罹患疾病，使其病重到不得不开刀手术的地步，来判断人类身份。

5本身并非人类，毒药无效。

“现在这一位，有几成把握？”

詹千钧的声音停下。

似乎……也是正常人类。

我看见詹千钧拿出了手机，然后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从始至终都没有情绪波动的詹千钧。

目前发生的事情，并不符合逻辑，由不得我不谨慎一二，可即便是他尝过了，我也不打算碰这杯酒。

我叹了下，认命地拿起茶几上这杯温度适宜、且水位合适的温水。

“你始终知道我跟在你身后。

“徐先生，我已建立好单独的通讯渠道，你所发出的每一条消息，都会由我进行核实，来判断是否存在暗号、密码、藏头等沟通方式，再由我代为转发给各部门。”

他屈膝跪在了我面前，苦笑了下，低头向我道歉：

“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亦或方峥太聪明。

事情非常诡异。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保镖公司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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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的巴赫钢琴曲，盯着面前的电脑页面，它甚至被点开了今天该处理的文档。

我掏出了手机，打算费点力手动拨号。

不多时，方峥收到了十几条消息，打开手机看了眼，有些牙疼。

“徐先生，我的错，请您原谅。”

4上瘾性物质。

“徐先生，如果你是想用前方72米、四点钟方向的报警系统，来引入机关对我进行制裁，可以放弃操作了，包括你共用于同一安保系统的所有信息处理器，已被全部攻破。”

没有忘记通知调酒师一声——你被解雇了，去领赔偿金。

我

眼前的这个方峥，与詹千钧一样，似乎对我有某种程度的敬重和服从。

他笑容不变，说道：“徐先生，您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问我呢？”

他说道：“徐先生，根据你的日常习惯，在10：40之后，是处理公司事务的时间，准确来说是10：20，只是每次你都会坐在电脑前，都会进行大概20分钟的冥想，需要我为你播放音乐、辅助冥想吗？”

听到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方峥倒是习惯了，他笑了笑说道：

坐在沙发上。

这份好心情回家之后戛然而止，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我多少有些无奈。

————

“以我所处位置为圆心，半径6范围内不会有任何无线信号，你的速度最高为26/s，我只要率先挡住你的目标出口，就可以阻止你与外界进行交流，且在你进入别墅的同时，定时消息已经发送到庄园中23人的手机上，他们不会靠近别墅附近14的距离，如果你选择大声呼救，需要声音分贝达到——”

方峥笑得有些无奈，又似乎我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在之前的三十六人里，仅第一面就被你排除的有二十七人，需要进行交流来判断身份的有六人，到了屈膝跪地这一步的，这是第三人。

沉默了几秒，然后，看见詹千钧将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弯腰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3组合类毒药，比如走出这里后，闻到某种花香，毒药就会发作。

那不是冥想。

“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展现敌意，詹千钧，莫不是战场已在眼前？”

将詹千钧的口枷解下，我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

我问道：“既然在你的身边无法发送信息，那我该如何下达指令。”

我笑了笑，说道：

“真正的竞争，需要在到达战场后才会开始，我并不擅长通过数据分析确定徐先生的位置，但我只需要追踪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2慢性毒药。

我挥动手臂，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他的脸侧先是泛白，然后泛起了红色的指印。

詹千钧并没有回答，他直接走出了be酒吧。

“你我属于竞争对手，合作基础缺失，无信息交流必要性。”

1事先服下解药。

目前有许多猜测，比如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我的记忆被封存，遇到了针对我的诈骗，竞争对手试图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等等。

詹千钧没有回头，而是冷冷回道：

我沉默地双手合十，抵住了下巴，看着面前的电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詹千钧继续说道：

。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且遵守公序良俗之人，我不能在未获得他人允许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

问道：“如果我现在离开，会发生什么？”

但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某个关键——「您」。

詹千钧和方峥，两人是认识的，如果能证明其中一人「不合常理」，那么另外一人则必然不对劲。

晚风拂柳，一个不错的良夜。

也许是我沉默地太久。

詹千钧伸手将口中的硅胶阳茎取出，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脱下外套，扔在他身上，看到詹千钧准确无误地将它挂进了外套柜子，我有理由怀疑他在今天之前就攻破了监控。

但很显然，事情虽然有些不对，但我没有证据——除非进行解剖。

……

要知道，能够避开毒药发作的方式有许多。

然后，我开始回顾十三岁掉进酒窖里的经历，追索木桶纹理的印象，并不存在模糊化，我过往的记忆亦并非虚假。

但我还是迎了上去。

闭上眼睛三秒，眼前有光点成像留存，通过最简单的方式，我判断出这不是虚拟世界。

这让我更加警惕。

因为快捷报警的按键在那附近。

这个詹千钧，真是够厉害的，怕不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布下了后手，想拖住他三天时间、抢占先机？

听到这句话，我站起了身。

只是拖延。

詹千钧看了一眼手表，然后一板一眼地说道：

却看见了右上角提示的「无信号」标识，眉头狠狠一跳。

我耳边清净了些。

当我迈出be酒吧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抬手示意他闭嘴。

还是我最常用的那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