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中原中也的成年日,也是那个炸了他车叛逃的某人远离他的生活的二周年纪念。
同时也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两年了,也不知道被通辑的青花鱼怎么样,不过,whocare?
在欧洲出差,和下属一起喝酒了,喝得微熏但没有醉,下属说要送他,他晃了晃自己的机车钥匙拒绝了。
出酒吧了还是有点打飘,中也在酒不酒驾之间犹豫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后来就成了他推着机车走在欧洲城市的夜晚的街道。
说实话,有点傻。
中也推了一会儿这样觉得。
他停在街边,坐在机车座上,准备抽根烟冷静一下。拿出烟来,发现兜里的打火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今天好像不大顺利,他举着烟混混沌沌地发呆。
没过多久,有人靠近了举着烟的他,是流浪汉?不像。
来人是个亚洲面孔,带着日本口音,他说,“女士,要火吗?”
哈?
不要以为长头发的人就是女士啊?!上次把他的背影认成女孩子的还是那个该死的青花鱼。
他回过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中也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听就是男性。
“啊哈,原来是先生啊,那么,小先生要火吗?”
“叭”暖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人之间,凑到了中原中也面前。
中也看了看,好像在思索什么,垂下睫毛,凑上去点燃了手上的烟。
一点火星亮在烟头,中也深深吸了一口,站了起来,打量着点烟的男人。
嗯,太高了,太白了,其它还好。
“帮我推车吧,去我那儿。”
“啊?”点烟的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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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第一次带人回他的公寓,表面镇定手心却有点汗,把人带进房间。当着人的面,脱光了,去冲澡。
在开放的欧洲久了,自然知道在路边给人点烟是约炮的邀请,再说他也成年了,当然对那方面有点好奇。
洗完他裹着浴巾出来躺在床上,让男人也去洗干净。
又等了一会儿,洗白白的两人摔在中也的小窝上,中也先压在上面,捧起男人的脸,试探性地要吻上去。
唇还没相接,男人勾着中也的choker,拉开了一定距离。
“等等,小先生,我们先说好,你成年了吗?”男人哭笑不得地问。
中也瞟了一眼钟表,12点一刻了,很好,他面不改色地说,“当然,你可以看护照。”
“好的,在下相信小先生不会说谎,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上面的。”男人说。
“啧,”中也扫兴地起身,很显然,他要把男人赶出去了。
陌生男人依旧勾着choker,不让中也动作,蛊惑地说,“可以先试试,我技术很好,会让你舒服的。”
“……”中也看看信誓旦旦的男人,又感受着酒精烧在心底的无名欲火,说,“只是试试,如果你让我不爽了,我会杀了你。”
“自然,凭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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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了一个台灯,但照在肉体上的光晕好像比灯光还晃眼,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跨坐上来拉开了中也的浴巾,目光逡巡一遍,停在中也的嘴唇上,也要从吻开始。
中也立马扭过头,“不要,我没兴趣和我同体位的人接吻。”
男人眸子沉了沉,从善如流把吻落在中也的耳垂上。然后是choker,锁骨,乳头……
当男人舌尖一圈圈地描摩着乳晕,中也简直要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简直,要输了……
不可以表现出来……
下边,男人抓着中也勃起的性器,和他的握在一起,一起粗暴地撸动。
手指抓着床单,腰肢淫乱地颤抖,中也大口喘息着。
“嗯呃……不要吸……你是没断奶吗…呃…慢点…要去了…”
可能是比较刺激,中也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小先生好浓啊,是不是最近都没有找过别人……”
陌生男人的话适时缓解了中也的羞耻。
“……是好久没有发泄…唔…你怎么用那个……润滑……”
男人借中也的精液做润滑,捅进了小面的小穴,两根手指间次动作,让中也……更羞耻了。
“不用这个那用什么?嗯,不好好开发会受伤的,小先生会杀了我呢!”
中也恨不得变身驼鸟,并无比后悔要带男人回来。
他细如蚊讷地说,“……床头有安全套和润滑剂,用那个……”
男人眼睛又一沉。
“你有和谁一起用过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只是一夜情罢了……不做就滚!”
中也被问得很不耐烦。
其实是一次性付了一年房租,热情的房东送的小礼物,再不用就要过期了……但他有什么必要解释?
男人拿出了套套和润滑剂,沉默又急切了起来,他让中也翻身跪在床上,把润滑剂全倒在他的腰窝,用手掌揉进股间,微凉的液体在体内唧唧咕咕……聪明又灵活手指则很快找到了前列腺,中也被摸得哼哼了几声。
拓开到四指后,男人退出来,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中也有点不适地弓起背,向下滑去,而男人飞快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
一来一去,中也不由扶着床头大口呼吸,男人前端微翘的性器很好地照顾到了敏感点,好像天生适合插入中也的小穴里。
“哈……都进去了…呼…好厉害的小穴……”男人把中也圈在怀里,娇小的中也几乎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闭嘴!……动一下!”中也咬着唇颤抖着命令。
“遵命哟~”
男人听话地顶撞起来,中也也被插得露出啊黑颜,他坦率地叫出声来,“唔……啊……呃呃……”
幸好是独栋公寓,不然还要担心有人抗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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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纸和打结的安全套扔了一地。
男人把累到半眯的中也抱到穿衣镜前。
冰凉的镜面刺激得中也激灵了一下,他撑着手臂,正好看到男人像抱小孩一样,一手勾一条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捅进艳红艳红的后穴。
“呃呃呃……让我休息一下……慢点……”中也被肏得一起一落手搭在眼睛上,钴蓝色的眼眸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不要玩这些把戏了……”
“小先生是在撒娇吗?”男人捏着中也下巴,让他自己看着自己淫乱的模样,下面却一点不留情地进入……
很久很久,中也被插入得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男人仍然不知疲倦地耕耘。中也眼里只有男人比他宽的肩臂。
肩上偏后有个陌生又眼熟的枪伤疤痕,上次看到,是谁身上也有来着……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太宰”。
男人突然一僵。
“小先生在叫谁?”
中也清醒了一瞬,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叫出来了,遂装死。
“是在下不够努力吗?小先生竟然叫着别人的名字?”男人好像很受伤。
“是你听错了,我怎么会喊那个死青花鱼!你也够努力了!不用再努力了!”
“哈,真是嘴硬,都是成年人了,小先生是把我当成替身了吗?在下有点不爽!”
不爽的床伴吻了下来,这是个红酒味的吻,中也也没说什么,很自觉地张开唇,舌头交缠起舞,津液交换。
一吻怠毕,男人突然笑了。
“继续!”中也红着耳朵把脸埋进手掌。
“那我可以不戴套吗?嗯,这个破掉了。”男人得寸进尺。
“……混蛋!”
但是还是点头了。
“不许射里面……如果你有问题我会杀了你……”
男人把倔强又嘴硬的中也放在床上,双腿推到他胸前,折成好像一个性欲处理器的样子。
肉棒一点点进入,没有套套对两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体验,就好像打架时拳拳到肉总是最疯狂的。
男人的举止言真的有几分熟悉,是真的有点像太宰……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中也身上,手脚也束缚着,压得他微微窒息,好像是娇小的未成年正被成年人强暴着……这个人还好像太宰……
换言之,被太宰强暴了……
荒诞的幻想让中也觉得自己要萎了,但身体却更兴奋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嘴角,眼角也落下泪水。
要坏掉了……
男人猛地狠狠一顶,抱着中也更加窒息,他说,“我要射了,不想出来……”
“不,出去,不行……唔……”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中出了。
射得好深,一点也没溢出来来,被贪心的小穴死死咬在身体里。
男人和中也都喘着粗气,保持着姿势良久。
最后中也先把男人踹下了床。
拖着高潮后的疲软,把男人赶了出去。
男人一边被打,一边穿裤子,剩下的衣服被中也裹成一团丢到男人脸上。
中也一瘸一拐地做完,把自己摔在乱七八糟的床上。
约炮太可怕了,他再也不约了。
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那个男人最好是干净的……
这么想着,中也迷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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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太宰视角,有点意识流肉,很短。
关于我好久不见的搭档向我发出约炮申请
从前的从前,横滨镇的港口森林,住着一群灰狼。
灰狼首领叫森林太狼,他有两个手下兼弟子,一个叫太宰狼,一个叫中也狼,他们是森林赫赫有名的双狼组合,既是搭档也是冤家。
这天,他们又双叒叕开始斗嘴,起因是中也狼不小心把太宰狼打骨折了,虽然说起因都是太宰狼嘴贱,但是看到他上了夹板半边身子缠满绷带拄着拐杖的样子,中也狼还是给他道歉了。
“哈,小矮狼在说什么呀,一点诚意也没有,道歉可是要露出胸部的呀!”
太宰狼不满地说。
于是中也狼坦然地脱掉上衣,“这样可以了吗?”
小小的胸脯微微鼓起,乳尖红红的好像草丛里的树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硬。
太宰狼放开拐杖,压在他身上,把他推到角落,毛茸茸的蓬松黑尾挡住了春色。
同时手也扶上中也的腰,与他胯部相抵,无意识地碾动着。
中也狼以为太宰和往常一样在与他嬉闹,发出咯咯的声音,橘色尾巴也缠上了上去,咬上了太宰狼的耳朵,用犬齿轻磨。
打闹着,太宰上手揉了揉中也的胸前,微挤了挤,感觉乳头有点微湿,他忍不住嘬了一口,嗯,没味道呢,是不是乳汁?
“chuya的乳头好色情,是产乳了吗?”
“可恶,不要舔啦,我是公狼怎么可能产乳,”中也的脸红了,一直泛到身体红——
“只是快到成年了,要进入发情期了!是很正常的事!”
“哦,怪不得啊,”太宰狼顿时有点怏怏,“可是我还没感觉,中也比我早熟这么多吗?总觉得被比下去了!”
“因为我没有天天自杀吧!”
“……好过分!”
太宰捂着胸口,“居然被中也嘲笑了,感觉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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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太宰狼就叛变了,原来他的狼耳朵和狼尾巴都是假的,他其实是红帽一族的人。
“可恶!早知道他不对劲了,他春天都没有发情!原来居然不是狼!”
中也狼的狼尾巴狠狠抽了抽树干,树叶哗哗地落下,听到这话的灰狼们面面相觑,私下八卦。
首领森林太狼咳咳,“中也狼对狼族的忠诚毋庸置疑,现在我们要通缉太宰狼,不,现在是红帽太宰了,如果发现他的身影,我们要及时联系集结,把他捉回来审判!”
“不过在抓捕中我们要避开猎人,不要让他们找到机会向我们开枪,特别是武装猎人团那群人!”
“是的,森首领!”
所在灰狼都单膝下跪,听从命令。
于是森林里的灰狼都行动起来,中也狼的体质最出色了,很快窜得远离大队了。
这里是他日常巡视领地的地方,前方有只红帽人在偷采森林宝贵的花朵。
他躲进了树丛里,偷看着这只胆大的红帽人。
以前搭档都是太宰狼动脑的,遇到敌人中也只要扑上去撕咬就行了,但是现在不行了
他要好好看看这只红帽人,哇哇,眼睛是鸢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好像太宰狼哇,但是没毛尾巴和耳朵,应该不是太宰狼吧。
不对,中也狼机灵地竖起尾巴,如果把太宰狼的尾巴和耳朵去掉,再套上红头巾,不就跟眼前的人一样了吗?!差点被骗了哇,可恶,好狡猾的青花鱼!
中也狼用力捏紧眼前的树干,发出了卡巴的响声。
红帽太宰听到了声音,扭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哟,是中也狼呀,好久不见!”太宰打了个招呼,手上的小篮子晃了晃。
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偷摘森林的花,这些花都是可以拿出去换钱的,每年好多红帽人为了钱财冒着生命危险入侵森林,然后被灰狼咬死,灰狼被猎人杀死,形成维护森林和平的三刻构想。奇奇怪怪的二设增加了
“可恶可恶!不许再摘了,我要吃了你!”中也狼扑了上去!
红帽太宰则挎着小篮子撒腿就跑,一个逃一个追,很快逃到了中也狼不熟悉的地盘。
“叭”——他突然踩到了地上的一个机关,一块庞大的阴影向他袭来。中也扭着劲瘦的腰,强迫着扭转他在空中冲击的方向反向冲去……
“咔哒”——机关困住猎物,锁上。
中也狼上半身被笼子卡在里面,下半身被卡在外面,粗壮结实的木栏正好卡着他的腰间……
更尴尬的是,卡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但是中也狼的后腿却落不到地上,只能尴尬地登踹空气。
“……混蛋,卑鄙,无耻,有本事不要玩阴的,放我下去,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中也狼一边扑腾一边叫嚣。
半晌,红帽太宰走出来,他围着笼子走了一圈,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对待这个猎物。
突然中也狼感觉尾巴被撸了一把。
长长的橘毛尾巴,被人的手指从尖尖一直撸到尾部,一根食指和一根拇指套着尾巴根部,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中也狼的尾巴毛炸开了。
“呃呃……你要干什么……”
中也狼摇了摇屁股,想摆脱玩弄他尾巴的那手。但是尾巴还是不由翘起来,而且还翘得老高,露出下面不设防的小穴。
然后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裤子了,拍打着尾椎的地方。狼的生理课上,老师说过,在春天如果伴侣迟迟不发情,就可以拍拍那个地方,强迫ta热情起来。
“哈,什么鬼啊,你把我当成母狼了?”中也狼很大声地嘲笑太宰,“我们狼才不会在春天以外的时候发情,才不像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的红帽人!”
话说一年四季发情的红帽人真的是多少淫乱色情的一族啊。
“可是,小中也还是有感觉的吧,”红帽太宰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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