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可以玩久一些把。
身子一惊,恍然醒来,怎么又梦见这个了,真烦人。廖云不知道去哪了,老冯在里边小厨房开始做饭了。
我恶狠狠发完起床气,又关灯睡觉去了。
见我要走,忙拉着我让我在这一块吃饭。
伸进进去抠挖了几下,把液体引出来。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这样小羊整个赤裸裸地像展物一样手脚大张着挂在墙上,皮肤皙白,薄肌性感,狗屌粉嫩地可爱着。
百无聊赖地唱了会,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睛一双赛一双的好奇。暑期来旅游的学生众多,呼朋引伴的,呆头呆脑的,转个街角就挨人坑了。
“昨天有点累,睡了一天。”
“啊啊……你妈的……混蛋……啊啊啊啊啊……”
“尿吧”
我被夕阳的余辉晃得头晕目眩,廖云和老冯滔滔不绝地唠着,我趴在小休息桌上眯了会。
“昂,你昨晚没看直播吗?”
她继续叨叨着我太了随意,不敬业,边说着,也把吉他调个合适的位置,开始和我一块演奏起来。
“苗苗,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等你一天呢,手机也不回消息的。”
“……快快快,给我发个回放。”
刚出到门口,廖云回来了,捧着一大捧黄灿灿的油菜花。
摆烂的卖唱直到夕阳倾斜,我和廖云跑到老冯的店里去唠嗑,老冯买着波冬鼓,门口却用电子音响放着流行乐,后面开着青旅。
我草草洗了个澡,换了个新床单,也沉沉得睡去。
说实话,我不太想和她唱,她唱得很好没错,也能招来不少游客,但是她穿得太清新漂亮了,就,一看就是来玩的,大小姐体验生活来的,掏钱的游客不多,多是来看戏的。
有饭不吃王八蛋,我跟着廖云一块进了厨房,给老冯和廖云打下手。
廖云想问我的事情来着,我都干饭敷衍过去了。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饭桌上,廖云还是叽叽喳喳的,揪着老冯谈天阔论着,偶尔问到我,我一直埋头干饭,没办法,我自个做的饭太差了,昨天窝郊区的房子里,自己煮了几顿,吃得怀疑人生,难得有个好吃的,吃得忘乎所以。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眼前肏进洞里,血条条得展现在他面前。
“啊唔唔唔……”
我静静欣赏了一会,被困着的懵懂天真小羊。
但是,我快来不及了。
上午十一点,悠悠地爬起来,小羊一下听到动静便惊醒了,又慌慌地闭上眼假装睡着。
我过去踹了两脚铁笼子,锁链哗哗作响,他慌乱地躲着,整个人惊恐万分。
午后的金灿灿的阳光晃眼,我们躲到一边屋檐下,喝水休息会。
洗漱,做饭,今天的鸡蛋煎焦了,扔进小羊碗里。
后面我甚至直接坐在他屁股上从上往下怼,媚肉外翻着,穴口一张一缩地吞吐着硕大的黑色阳具,像是贪婪着永远吃不饱似的。
“你……”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她一过来,得勒,今天我又可以摆了。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扇了他两巴掌,收着铁链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他惊慌失措,哀哀地叫着说,
操一下抖一下,我故意重重插下,他的肉棒狠狠往前甩去,溢出几点精液,甚至有的撒在他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更漂亮了。
我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个身作紫裙的姐姐走过来,在我一边坐下,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而只有我知道,她t也快吃不上饭了,还沾沾自喜有人来听她的唱歌就好,偶尔还得我接济她,整一个自命清高的文艺少女。
傍边的小姐姐贩卖小书的摊位吸引了一群游客,卖出去不少,真不错呢,我想着要不要我也去网上抄几个书,或者编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掺着吉他卖唱也许效果不错。
“呜……能不能不剃啊……”
出去把另一边调教室的狗笼搬了过来,再翻出些药液,去给小羊涂上,并插上肛塞,扯着锁链给他关狗笼里了,从傍边浴室接了水管直接往他身后滋去,冲掉乱七八糟的液体,小羊脸上满是耻辱不堪,无助地闪躲,我和直播间人说了两句便关了直播,没了掩饰的兴致,表情沉沉垮下来,他眼里的恐惧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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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是个不错的作品。
见我醒来,惊地埋头躲避,不敢看我。
他被干得大腿内壁痉挛着,肉棒无力地在空着乱晃着。
操干持续了很久,直到他的嗓音变得微微沙哑,看了眼时间也凌晨了,抽出他体内的阳具,白色红色的液体泄了一地,穴口一时闭不上,大咧咧得张着洞口,挂着几丝肠液和猩红的血液。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正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我没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他长着嘴要啃我,我险险地躲开,得勒,待会翻个口球给他咬着。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沉沉浮浮的梦中背景都是廖云爽朗的笑声,嘈杂着,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奔进巷子里,煞白的脸被摁到地上,眼角的血触目惊心,无数的拳头雨点一样从头顶砸下……
美美地吃了个饭,真好,还是别人的饭香。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没有,你找群里的人买吧。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寄过来。”
羊羔的恐惧总是让豺狼兴奋。
“不想死的,安静点!”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又找到有兴致的玩伴了?什么时候开直播”
玩到后面撑不住了才重新躺下,腿叠着在胸前,我压在他身上抽动着胯下,看他眼里胡乱地流着眼泪,脸上通红一片,红唇微张喘着气,偶尔泄出几声无力的呼喊,带着雾气的眼睛瞪着我,却更像是含情地勾引。
她叫廖云,原是个画画的,来这边采风,在街头结实了我,后来画画混不下去了,跑来和我一块卖唱,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也弹得不错,便紧挨着和我一块唱。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别……我吃,我吃”
总有安静了。
祥姐马上恢复我,
端着碗到小羊面前时,他梗着脸不愿意吃。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终于安稳
小羊疼着嗷嗷叫,青筋暴起着,嘴里骂骂咧咧地,我又掐着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个口球。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满脸无语地爬起来,看见小羊正巴巴掉着眼泪,眼睛红红的,不时抽泣着,手指扣在铁笼上瞎掰着。
偶尔他的小店员会到前面来拍两下鼓,唱两句干巴的背包客歌曲。
收着铁链把他挂贴到墙上,扭动间扯到了他的屁股,肛塞掉出来了,溢出了一些红红白白的液体。
我把昨晚的小号阳具拿来,沾了所剩无几的药液,揉着他的后穴,缓慢地插进去。
说着收了手机,准备回去。
收拾了会东西,匆匆去了古街,摆上吉他,悠悠地开始唱起来。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想到家里的小羊,我掏了手机给祥姐发了个订单,新购入一些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