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你一下”(耳光/踩踏/羞辱/jing神)(1/10)  被暗恋的人俘虏怎么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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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任渊接触,又是正当理由不用被当成敌人敌视。

现在全完蛋了,他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些。

沈宁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被绑着躺也躺不舒服,索性坐起来,又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了空旷的屋子一圈。

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墙上天花板也一目了然没有监控。

他抿抿唇,费劲地挪动身体往椅子那靠,虽说四下无人,但他还是心虚地瞟了瞟眼睛,扭头又看了门一眼,最后小心翼翼地把鼻子凑到椅面上。

上面冰冰凉已经一点温度都不剩下,他又觉得有点难过,侧头把脸颊贴在上面,模模糊糊地闭紧了双眼。

感觉好像趴在椅面上睡了一觉,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后,沈宁慌忙撤开身体,没把握好上半身的平衡仰倒在地上。

刚费劲儿坐起来,门被拉开走进来一位短发女军官,看肩章是位中校。

“走吧,上将说把你带去他指挥室。”女军官亚琳拉着绳子把他拽起来。

是改主意了吗?沈宁有点脸红。

“诶,你真跟黑龙是一对么。”亚琳边走边问,星盗团长黑龙、总指挥沈宁还有捡回来的少团长卓明三个人的传奇三角虐恋可以说是传遍大江南北。

比起异种,星盗对联盟军来说更多是亦敌亦友的关系,要不是最近第三军区这部分实在过于猖狂,也不会被大规模制裁。

“不是。”沈宁淡淡开口。

冷淡的冰美人,亚琳在心里下定义。

等送到了地方,亚琳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就不多留地立马离开。

他看着大刀阔斧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忍不住高兴起来。

上身被绑了太久,这会儿还有点麻,他小幅度地扭扭手腕,男人并不看他,他站在门口不由得局促起来。

任渊从文件里抬头,抽出根烟靠在椅背上,打量着沈宁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

金属的打火机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地一声响,沈宁觉得像是打在他心尖儿的鼓点。

调整呼吸喘匀了气,他走向桌子拾起那个火机,他觉得像是有千斤重坠得手心发麻。

绕过桌子走到任渊侧面,没有阻碍地对上人叼着烟侵略性十足的视线,眉眼浓重,像是生活在野外的大型猛兽,他吞了吞口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抬手给人点烟,举起来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火苗晃了几次才成功点燃。

沈宁觉得那绳子似乎又绑回了身上,像是要把他胸膛里的最后一口气都挤压出来,永远剥夺他呼吸的权利。

任渊吐一口烟出来,手臂随意地搁在椅子扶手上,烟头燃起的火光就闪在地上人脸侧,似乎马上就要挨上,灼烧皮肉,再闪烁着熄灭。

他隔着烟雾和火光打量沈宁,明灭的亮光闪在沈宁眼睛里,让他一下子想起这人为什么眼熟。

几年前他还是联盟第一军校的学生,参加篮球比赛后出去的有点晚,换衣服时发现柜子里被人塞了花,本来就比较敏锐的他自然发现了正在门口偷窥的人,在窗户的反光里看到那人映着更衣室灯光的眼睛,明亮又模糊。

后来他拨了拨和自己叠法稍有不同的裤子,念叨了一句变态么,果然听到人落荒而逃的声音。

这人藏身的能力确实是不好,等他走出楼门还是一眼就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根和纤细的腰身在黑夜里也十分显眼。

任渊又深吸了一口烟,手指夹着举到沈宁面前。

沈宁开始时还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把打火机轻轻放回桌子上,两手捧着举在空中。

任渊轻笑,抖抖手腕烟灰落在沈宁掌心,白嫩的手掌被灰烬破坏了它的纯净,胳膊上的绳印也异常明显,像蜿蜒的藤蔓覆在上面。

不烫,但是落下来时沈宁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你总抖什么呢?”任渊嘴唇开合,烟气跟着溢出来。

见人低头不说话,扬手扇在他脸颊上,“回话。”

沈宁不知道怎么说,硬着头皮回答,“害…害怕。”

“害怕。”任渊细细嚼着这两个字,“你怕什么?怕挨打?我看你挺爽的。”

“还是怕挨操,你不是求着我操你吗?”烟抽了大半,任渊把烟头在沈宁手心按灭,“还是怕死啊,等着你姘头拿点儿东西来换你,又肯定不会死。”

烟怼在皮肉上,滋啦轻响着熄灭,沈宁被烫得一哆嗦,还是捧着手心的烟头烟灰。

他之前编了个性瘾的理由,他现在根本不敢反驳姘头这个词,撒谎了总是要用一千一万个谎来圆。

反正已经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了,认下来就认下来好了。

只是…只是一定不能让任渊知道暗恋的事情,现在自己在他心里这么不堪,感觉和这份感情搭上边就会玷污了它。

“宝贝儿,消停点儿,把知道的都说说,我们拿到了满意的东西不就把你放回去了么,嗯?”任渊看起来很好说话地跟人讲道理。

联盟军和星盗的关系微妙,这次也就想让这帮猖獗的东西灭灭气焰,再让他们吐出点儿东西出来,很多正规军不能做的事还要借星盗的手来完成,完全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两人心里都明白这点,联盟军无非就是想要些矿产,或是异种的情报,毕竟谁拿了这些东西就相当于抢到了地盘。

沈宁抿唇,“我说了,操我我就告诉你。”

人死前总是要吃点肉吧,也不能一辈子都没尝过肉滋味。

任渊有点搞不懂之前看着乖乖巧巧的小学弟怎么变成这样,难不成是见个人就要找操?

“我不是也说了,不操烂逼。”任渊丝毫不松口,“被好多人搞得松松垮垮的有什么意思。”

沈宁被骂得有点难堪,明明没做过的事还只能认下,倒贴喜欢的人还要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紧的,是紧的。”他眼里聚泪,实在没脸再提,垂头丧气地松了劲儿,手里的烟灰一个不察都抖落到地上。

哭得挺好看,任渊靠坐着评价,抬手又给了人一耳光,“舔了。”

沈宁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摸了摸脸上发烫的巴掌印,俯身埋在地上。

任渊看着脚下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乖巧样子也觉得有些火大,舔个烟灰嫩红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地探出来,口水是包不住还是怎样覆在唇面上,这不是明摆着勾引人?

从胯下传上来的气一路不顺到脑子里,他伸脚踩在那团烟灰上。

沈宁咬住嘴唇,抽噎也止不住的泪水滴在鞋面上,没办法地把舌头往任渊鞋底塞,被人踩在地上。

又哭。任渊脚上使力碾了碾,看在他舌头很软的份上,也不是不能满足一下。

任渊抬脚,那鞋尖轻踢了下脚边的脸,“裤子脱了,给哥哥看看紧不紧。”

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

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能不能…让我把裤子脱了。”

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

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我是说我的裤子。”

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也根本不会答应,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

任渊笑了笑,踢开他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手臂支着脸侧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沈宁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手还没碰到,就挨了狠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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