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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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