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养伤便可。”
“……属下参见主人。”
夜衣哽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伺候的上一个主人和三少爷完全不同,不管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上,夜衣因此受过不少本不该有的刑罚。他也知道路星决完全不同,但他改不过来。
“啪!”
他说他可以成为永恒不变,直到死。
他掐了个决封死房间,确保不会有丝毫声音传出去,随后扬起手,用了相当大的力道狠狠抽在那翘臀上。
“呜——”
啊,对了,夜衣。
“我让你杀的。”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主人,直到死。
他在夜衣额上落下一个吻,随后就看见男人湿了眼眶,声音微颤:
路星决坐到床沿,让人趴在自己怀里,半褪下夜衣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夜衣身上疤痕许多,屁股算是为数不多完好的皮肉。
“我没有受伤。”
路星决在去书房前先去了暗卫的住所,他对这里轻车熟路,记得自己每一个暗卫都住在哪一间。
路星决回答。
晨起时丫鬟来伺候洗漱,夜鸦当然已经不在路星决怀里,暗卫们轮值一天三班,这时已经是夜默轮值。
每个暗卫都是不同的,路星决会按照最适合每个人的方式去对待,就像夜鸦喜欢贴贴,夜衣喜欢侍奉左右一样,夜默喜欢在暗处注视。
夜默听不得死,于是奉上了唇,奉上了己身,磅礴的爱意冲破沉默汹涌而出。他早在成为路星决的暗卫以前就恋慕上了少爷,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三天前的晚上是夜衣轮值,他操弄着男人,用那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研墨,结果刚好遇到刺客。原本以夜衣的武功,不会等刺客靠那么近才发现,但他被肏得有些神志涣散,几乎是刺客动手时发现的,裸着身子软着腿和刺客打了一场,虽然不至于打不过,但还是受了些伤,最后衣服还是路星决给穿上的。
夜衣疼得眼泪都掉下来,等巴掌打完,额
夜默是路星决十二个暗卫里功夫最差的,当初若不是三少爷撞见过夜默,又特意指名要他,说不定夜默根本不会成为三少爷的暗卫。
“主、主人……”
他凝视着主人的背影,心中心绪复杂。他幼时也曾父母双全、家庭和满,直到父亲一次跑船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带他改了嫁,后爹待他并不好,母亲难产死后便把他卖掉,他在人牙子手上辗转许久,最终被卖来了路家。
路星决把人抱起来,半是强硬地塞回床上,随后掀开纱布仔细察看,确认伤口没有感染化脓才松了口气。
像一段旅程到了终点,他在路家一待九年。
“能不能让夜默……”
夜默也是唯一一个第一次承欢后姿态正常着回去的,倒不是他承受力有多好,而是为了安抚他花了太多时间,最后真正交合的时间便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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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衣痛呼出声,白净的屁股迅速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抽歪了,还不等肉浪平息,又一个巴掌打下来。
惶恐变化、惶恐未知,他被路星际一件件脱掉衣衫时僵硬得如同木偶,于是路星决将他抱进了被窝,赤裸的肌肤相贴半晚,才让夜默稍稍适应。
“啊——”
夜衣见他来,动作迅捷地翻身下床跪下,完全不像个伤员。
“让他看着。”
“属下没能活捉刺客……”
夜衣猜到路星决要做什么,身体战栗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说:
路星决知道他又开始了,无奈地扶额,试图安抚:
“可是……”
“那是因为我在操你。”
“属下保护主人不力,恳请责罚!”
路星决能感受到那沉默的注视,他不予理会。
“属下没能提前发现刺客,惊扰了主人!”
他推开门,狭窄的房间里一眼就能看到躺着的夜衣。
夜默和他的代号很相配,沉默寡言,却是极其敏感胆小的,路星决特地把他放到最后一个,就是留出时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夜默当时的反应还是惊慌无比。他和夜鸦不同,夜鸦是害怕交媾的疼,夜默不是怕疼,他是害怕此后的生活会与曾经完全不同。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港湾,直到死。
他被开苞那年十九,而少爷才十四,明明年轻得多,却把他抱进怀里,温和又坚定地允诺往后余生。路星决是主人,完全可以命令他让他顺从,结果那么温柔地征询他的意见。夜默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又害怕地不愿接受,少爷便抱着他半晚,连一个吻都不曾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