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蓁?”
路星决随手拥住了他,轻笑着说:
“记得,你抓到之后给我看,结果不小心捏死了,失落了好久,还得我给你编个草蛐蛐安慰你。”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给你抓过蛐蛐。”
他看着主人把夜默抱下来,简单清理了一下,没有召他,他便在房梁的阴影里安静地看着。
他不紧不慢地扩张着,问。
路星决瞥了他一眼:
门口的人抱着刀,一袭黑衣妥帖不怎么地穿在身上,明明是合身的尺寸,却显出几分潦草。
有时候真的会沉思十二个是不是有点多了,毕竟就算一天一次也得十二天才能轮上一轮,小半月一次的频率对某几个暗卫来说,又有些低了。
虽然今天已经做过,并没有什么欲望,但自家的小暗卫都那么主动了,路星决也不会冷落了他,当即就把人按到床上,随手扒掉了碍事的衣服。
男人脸色一僵,悻悻地放下手,转头就钻进人流,那姿态狼狈,仿佛落荒而逃。
夜沧睁开眼,清俊的脸上并无倦色,他侧头嗅了嗅房中气味,笑起来,露出几分促狭。
他有些不太确定了,自从他下定决心戒掉那刻骨的瘾后,他连主人赠他的玉势都不曾用过,一开始还能数着日子一天天熬,后来便在痛苦中麻木了。
这次出门也是,其他暗卫随行都是悄悄的,只有夜沧会站在主人身侧。
“他越来越不稳重了。”
现在的夜蓁已经不再忍受性瘾的折磨了,不是说完全戒掉了,但是缓解了很多,每次的瘾发作时已经不会像中了春药一样几乎无法控制,而且他一旦感受到那种躁动达到一个阈值,就会主动去找主人。
路星决弯起眉眼,随口为夜蓁辩解。他没有在意夜沧的打趣,说道:
此时路星决攻伐的目标已经向下转移,两根手指撑开肥腻的阴唇,往花穴摸去,摸到一手淋漓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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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雩风,园中桃花正好,莺语晏晏,沾他们一身春意。
“回、回主人,不是。”
现在已经又四年过去,夜蓁进入路星决房门的时候,恍惚感觉好像一切都变了。
夜蓁老脸一红,从嗓子里低低“嗯”了声作答。明明他连自己身体的放浪都能接受,此时却和怀春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路星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吻了下去。
他无奈地回头,摸了摸夜蓁的头发,看那媚眼如丝,又叹了口气。
“夜沧。”
“夜蓁,你最近,好像越来越黏人了。”
路星决推开门时,天色已亮,但夜晚的寒意还未散去,清冽的风裹挟着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当然也有些时候,夜蓁会单纯地向主人求欢,比如现在。
“嗯。”
“这次也不是因为受不住了吧。”
路星决已经收拾好纸笔准备休息了,感知中就有一个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贴上来。
“走吧。”
他们出了路宅,穿行在热闹的街巷间,夜沧见到卖蛐蛐的,登时满眼笑意,揽着路星决的肩膀说道:
他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小小的阴蒂,敏感至极的身子只是轻轻拉拽,就喷出一股热液来,软软地往路星决怀里靠。
他仰起头,去追逐自己主人的眼神,专注又深情。
“……一年?”
他抚摸着夜蓁赤裸的身体,用手掌轻推贫瘠的胸乳,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夜蓁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胸部比一般男人柔软许多,但又不似女性那样有明显的隆起,只不上不下地吊着。路星决还挺喜欢这绵软的手感的,揉捏出了各种形状,偶尔还揪着那两粒深红的朱果把玩,很快夜蓁便乱了呼吸,连回答的声音都带着喘:
他被逗笑了,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等夜沧,果然没多久
也许确实没什么两样。
夜沧是最不像暗卫的暗卫,他在路星决六岁时就被指到主人身边做伴读,后来武功长进,便转作暗卫。但实际上夜沧很少真的躲在暗处守护,他偏得正大光明站到路星决身边,即使守外班,也抱着刀倚在门边树下,偶尔躺到门口那老桃树上,也不刻意隐藏身形。
怀里人意识似乎有些混沌,迷蒙着眼,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含糊不清地回答:
“不是不稳重,不过是情深难持罢了。”
他开口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