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①——在茶水间主动张腿送X被手指玩到Gc喷水后连塞五颗跳蛋(1/10) 【G/B】催眠进行时
由于高暖终于也要开始上班了,当晚又是一场黏糊火热的情事后,她大手一挥就决定让已经被她压在家里操了大半个月的美人也回去开店了,虽然期间他们也去处理了一下店里的花,但真要重新开起来估计也要花点时间,正好刚入职几天肯定事儿多,让林星渊现在回去也不耽误他们以后的事儿。
别的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耕耘,高暖十分自信现在就算把这男人赶出去他也不愿意真的走,他已经由身到心的被她征服了。
林星渊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高暖暂时还没有拍屁股走人的心思,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之前,她或许都会将他留在身边。
这么想着,她抬手握住男人向她伸出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他的指节,他温柔俊秀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刚刚洗了澡也没能消下去,他颊边眼尾耳尖都还透着莹润的粉,前额落下的细碎刘海和明亮的眼眸让这个分明已经年过而立的男人透着一股难言的少年感,唯有眼角的几根细纹和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保养得又很好,皮肤光滑细腻,腰腹和四肢都没有多余的赘肉,至于屁股和奶子,那能叫赘肉吗?那叫成熟。
林星渊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唇角,看着女人并不多出彩精致却恬静温和的眉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尽管他身体力行的知道这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跟恬静温和扯不上太大关系,但他就是无法自拔地陷入她甚至都不算精心编制的网中,他心知或许从头到尾沉溺的只有他一人,但他从未尝过被人这样宠爱珍视的滋味,他根本无法拒绝高暖的好。
因而方才高暖说让他回去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有种要被抛弃的惊慌。
但他不敢问的太直白太露骨,怕惹人厌烦,斟酌了许久才小心地问出一句:“那你还会来找我吗?”
高暖愣了愣,看他湿润眼底难掩的委屈惊慌,没好气地往那还肿胀潮湿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想什么呢,我要开始上班了,总不能还把你关在屋子里吧?你店还要不要了?”
“哦……”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男人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臊得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埋着脸不敢看她了,只有手还紧紧扣着,嘴角也控制不住地上扬。
高暖没管他,闭着眼开始酝酿睡意,过了一会儿他自己羞完了,就探出头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两口,此时高暖已经开始困了,敷衍地舔了舔他,熟练地钻进他怀里将脸埋进男人柔软宽阔的胸膛,枕着比枕头要高级百倍的乳肉沉沉睡去。
林星渊笑了笑,小心地揽住怀里显得有些小只的女人,伸手关掉床头的夜灯,拉起被子盖好两人,同样在女人带着暖意的馨香中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高暖难得没有赖床,醒来之后麻溜的点了早饭就起身拾掇,林星渊还没醒,只是在怀里少了个人的时候哼哼了两声转身抱住抱枕又睡了过去。
高暖将早餐和钥匙给他留下便出发去了公司,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专业打工人,高暖将绝不迟到也绝不加班八小时工作制原则贯彻到底。
早上她有一场算是入职观察的同传会议,虽然时间长不过难度并不高,对高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工作,结束后跟着同事回工位整理会议记录,一晃竟然就到了午休。
高暖笑着推了新同事的午饭邀请,她并不喜欢往人堆里扎,也不喜欢跟太多人有不必要的往来,毕竟十年二十年过去,她终会还是孑然一身。
于是她准备去茶水间泡个咖啡,却意外碰见了今天一早上都没碰见的人。
她弯唇靠在门边,上下扫了一遍里边的男人:“中午好啊贺经理,吃饭了么?”
正在倒水的男人手猛地抖了抖,差点就倒了出去,他回头看向高暖,那双天生色气的狐狸眼透出几分局促来,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对她笑了笑:“吃过了,学妹呢?”
高暖耸耸肩,走进来将杯子放下,随即走到贺涵之身边,动作从容地将他围在茶几边上,踮起脚在他颈间轻轻嗅了嗅:“学长还是很喜欢这款香水呢。”
明明高暖垫脚才勉强够到他下巴,现在这样圈着他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或许还会显得有些滑稽,但身材修长的男人却紧张地眼神双手都无处安放,耳尖红得像是烧熟了一样,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回她的话,就被一双腿强硬地挤进了腿间,然而这熟悉的被圈禁感却莫名让他冷静下来。
贺涵之轻轻推了推高暖的肩,低头小声求饶:“别在这好不好?”
高暖看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在这?换个地方就行?”
只见男人闭上眼抿着唇,好半晌才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样睁开眼,低头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地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高暖鼻间充斥着这个男人独有的清冽的雪松清香,这么多年过去,他身上也没有出现多余的不该有的杂味,这让她心情又好了几分。
他总是这样,在讨饶的时候就会这样蹭她亲她撒娇,用这张高冷精英的学霸脸。
就是这股反差才让她当初废了些心思去追他,为了不破坏这份天然的反差感,高暖甚至都没对他用太多的催眠,而是最终让他心甘情愿地张开腿被她玩那么多次,结果到最后终于要把肉全部吃进嘴里时他却跟她玩消失,当时刻给她气得大半个月没睡好,所以这会儿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皮带解开。”
“暖暖……”
见她居然还是不为所动,贺涵之就绷不住了,抿着薄薄的水红色嘴唇瞳孔微颤地看着她,揪着她肩头布料的手指都缩紧了。
高暖冷笑一声,抬手由下往上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竟然比记忆中更弹软丰满的手感。
“啊!”“快点!”
她的命令和他的惊呼同时响起,贺涵之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是不会放过他了,他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拐角处的监控,虽然这是归他管的,但他还是臊得浑身发烫,明明这种事以前几乎每天都要发生那么一两次,但这会儿贺涵之握着皮带的手还是有些发颤。
他眼尾都有些发红了,又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哑着嗓子委屈地求饶:“拜托了暖暖……给你玩……但别在这操我好不好?”
说着为了以表诚意,还主动拉着她的手伸进已经解开的西裤拉链,被碰到性器时他忍不住浑身颤了颤,腿软的险些没忍住往前扑去,但高暖坚挺的抵着他,让他始终牢牢地靠在茶几边上。
高暖不说话,手却熟练地钻进男人的内裤,揉了一把那还软软一坨的男性器官,她便动腿左右碰了碰他的膝弯,贺涵之扶着她的肩,察觉到她的动作又是颤了颤,最后还是咬着唇,缓缓往两边张开腿往下蹲了一些,这个动作他曾做过无数遍,身体早已有了记忆,他知道什么高度能让她玩得最开心什么高度能让自己最爽,此时为了讨好她,贺涵之缓缓动了动腿,恰到好处地分开臀缝,将丰满柔软的臀肉送到她手心,高暖只要轻轻一勾就能将手指送进男人柔软温热的直肠,这个高度还能让他主动扭胯用前面的阴囊会阴去蹭她的手腕手心。
高暖对他这份讨好感到十分满意,也根本不客气,直接就摸上那个阔别许久的肉穴,昨天她的暗示显然他是听进去了,还带着些许湿意的褶皱显然是今早才被它的主人仔细的清洗过,高暖虽然没用鸡巴尝过这个穴,但手指却是老熟人,她可太知道怎么用手指把这个男人玩得又哭又叫了,她用指甲重重地在那细密的肉褶上划了一圈,这男人立马就呜咽着又软了腰腿。
她动作有些粗鲁的迅速拓开了这个有些紧绷的屁眼,在他浅处的肠壁上巡游似的刮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熟悉的藏着他敏感腺体的软肉,贺涵之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染上几分情色的水汽,他慌乱地喘息着试图迅速进入她的节奏,但显然高暖没有丝毫要迁就他的意思,那手腕就跟上了马达一样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将他干涸许久的屁眼玩得干潮了。
“呃、哦、呜啊……呜……暖、暖暖……啊、哈啊、你要玩死我了呜……”
“学长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玩坏了?这才弄了几下?”
高暖笑了笑,不管将脸贴在她头顶装死的男人,将手指从那已经湿淋淋的肠穴里抽出来,伸进兜里掏出今早特地返回去装出来的东西,重新伸进男人那一片湿漉漉的内裤。
贺涵之感觉会阴被什么东西咯着,勉强动了动软绵绵的腿,他不敢反抗高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暖暖……这是什么……”
高暖看都没看他,指尖已经熟练地捏着东西往他穴里塞了一个,刚塞进去贺涵之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咬着牙红着脸,努力放松肛口让她更好地往里塞东西,那是几个两指宽的跳蛋,他以前也没少被高暖用这些小道具调戏,倒也还算轻车熟路。
但他没想到她居然停不下来了,塞了三四个之后竟然还有动作,这跳蛋体积并不算小,这会儿他已经感觉到十分明显的饱胀感,再塞就受不住了,他这才有些慌得拉住高暖的手腕,嗓音带着些湿润的哭腔:“暖暖……不能再塞了……穴满了……”
然而她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漫不经心地说一句:“没满,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她指尖轻轻用力,就将最后一个带底座的跳蛋肛塞顶了进去,牢牢堵住了这个骚透的男逼。
贺涵之被这最后一个跳蛋顶得差点就吊起了眼白,腰无法自控的又是几下猛烈的抽搐,高暖知道他又被玩爽了,贺涵之的屁眼一直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骚的多。
此时外边已经隐约传来吃完午饭回来的同事的谈话声,高暖缓缓将手从他裤裆里伸出来,又仔细替他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最后拍了拍他似乎比刚才更饱满了些的屁股,便一脸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另一边的茶几上打开咖啡机。
在咖啡落下的那一刻,有个女同事走了进来,看到还愣着没回神的贺涵之吓了一跳:“啊,贺经理,你脸好红,生病了吗?”
此时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把端起放在旁边已经凉透的水杯,迈开腿的第一步踉跄了一下,他迅速绕过那女同事,留下一句‘没事,谢谢关心’,便飞快地离开了这窄小的令人窒息的空间。
女职员奇怪的看着贺涵之离去的背影,跟已经装好咖啡的高暖搭话:“你看贺经理走路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真不是生病了吗?”
高暖抿了口咖啡,笑了笑:“刚刚贺经理磕到了腿,我都不好意思笑,你居然还问出来了。”
“啊?!”女同事惊讶的瞪了瞪眼,随即便煞有其事的双手合十冲着贺涵之离开的方向拜了拜:“请忘记我请忘记我请忘记我。”
高暖噗嗤笑了一声,也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他的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逐渐习惯了被用于解决情欲,然而哪怕喉咙已经被调教到这样的程度,他真正要用来承欢的屁眼却连鸡巴的味儿都没尝过,高暖一直只用手指和玩具玩他的洞,只有一次用龟头在他臀缝刮了一圈,他只来得及缩了缩穴她就已经收了回去。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她都无动于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向来很享受将他玩到丢盔弃甲的游戏,而他由始至终都只能被控制拿捏得死死的。
高暖其实本来也没打算调戏他这么久,只是谁知道这几年过去这男人的反应竟然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身子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她一时没忍住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是个定力好的,玩儿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贺涵之是温润型的美人,但他身量却一点都不低,平时乍一看不察觉,可他却也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标准美型身材,哪怕现在是跪着,也能轻易将高暖纤细的身子拢住,如果忽视他脸上迷乱的潮红和已经欲求不满的往后翘起的屁股,这倒是个霸总宠爱小娇妻的美好场面。
“暖暖……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要被那几个东西玩死了……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你想到发疯……”
他自觉地解开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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