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不要了……嗯啊啊啊……”
窗帘遮盖住外界温暖的阳光,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都被一层朦胧的昏暗笼罩,不见天日。
微弱细软的呻吟被肉体结合的激烈拍打之声撞得支离破碎,老男人跪趴在床上,黝黑健康的皮肤上溢出点滴汗珠,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迫分到最大,红艳潮湿的蜜穴里正裹着儿子那根狰狞凶悍的肉屌。
陆其琛晃动着窄而有劲的公狗腰向前加速深顶,滚烫的鸡巴肏开甬道直捅进穴壁的最里面,磨擦狠捣着敏感的屄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暴力输出,把老男人肏得瞳孔失焦,嘴里糊弄不清地嗯啊浪叫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里的淫水噗叽噗叽顺着性器插入的缝隙拱出来,混合着里面内射的精液,腥臊的气味更加浓重,刺激得陆其琛性欲高涨,嘶吼着继续往里内射,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往自己爸爸的肚子里面内射浇灌精液。
“啊啊啊啊~”
陆其琛从后面辖制住李立春的两条胳膊,让他被迫仰头弯腰,以极其淫荡扭曲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又一次的内射。
“琛琛,慢一点呀~哈啊~啊啊啊~”
啪啪啪——
“我往你骚逼里面内射过几次了?让你数着,你数了没有?!”
陆其琛那根输出凶猛的粉鸡巴威胁似的在老男人骚逼里面顶了两下,顶得老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的,浑身哆嗦着打颤,失声哀叫起来,“数了……呜……十、十次?”
一连着三天闭门不出都在床上做爱,老男人都被儿子给肏成傻子了,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到底被内射过几次,只能估计一个大概。
没办法,他儿子在这方面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肏人的技术和力量堪称天赋异禀。那根看似粉粉嫩嫩,可爱又好欺负的粉鸡巴肏起屄来简直是凶勇无比,接连爆炸性的疯狂输出,把李立春干晕过去好几次,险些虚脱死在床上。
“不对,你数错了!”陆其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和忽悠窝囊又可怜的老男人。
“连个数都查不明白,你还能有什么用?你这种不值钱的老婊子,只配被我在床上当成鸡巴套子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其琛加深力道用鸡巴猛凿骚逼,把阴道撑成一个大洞,里面通红的屄肉被鸡巴捅得泥泞溃烂,两片阴唇也被阴茎磨得异常红肿,阴蒂鼓囊囊的,整个阴阜像个凸起来的小山丘,都被肏得快要变成畸形了。
“妈的,肏了你好几天逼都被我肏松弛了。贱穴磨得我鸡巴生疼,屄里面烫死了,全都是水。流都流不尽,操你妈的真骚,骚死你算了!”
“嗯嗯嗯……啊……”
老男人一边沉迷于挨肏一边被儿子侮辱狠骂,越被粗暴对待越来劲,淫叫得更加放肆,屁股也随之摇得更下贱。
“哈啊~~~操死我~好爽~还要~要被琛琛操死,哦哦啊~”
“妈的,骚屄真能盛,把我存货都掏空了。没东西射你了,贱货,只有尿了,你要不要?”
陆其琛恶劣地停下肏弄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往老男人的逼里灌尿。
不管老男人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自己肮脏的尿液射进李立春的烂逼里,让他给自己当尿壶接尿。
“嗯哈~~~要~我要~尿进来~爸爸给琛琛当尿壶~给鸡巴接尿~贱逼要被尿射到高潮~”
“咿呀~~~尿了好多~骚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的臭尿一股脑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灌进骚逼里,滚热的尿液洗刷着红肿的屄肉,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流冲击着敏感多汁的穴壁,一下子就把骚逼给刺激到高潮了。
李立春翻着白眼抽搐承受儿子的尿射,儿子尿得又多又狠,加上之前射过得一大堆白浊,把他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尿完以后,疲软下来鸡巴顺着屄缝滑过。由于陆其琛鸡巴的尺寸超长,因此射在骚逼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位置都很深。
腥臭的白浊和尿水几乎都灌溉在了老男人阴道最深处的受孕腔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饱胀,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
“操,吞了不少啊。老骚逼,真是够贪吃的!”
陆其琛站到床上,抬起大腿,用脚羞辱似的去用力踩踏老男人的肚子,故意想要看他下面失禁似的往外爆浆,喷射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很变态的成就感。
“呀不要踩~琛琛~好痛~饶了爸爸~”李立春慌忙之下徒手捉住陆其琛的脚裸,试图阻止他践踏和凌虐自己被内射完以后惨兮兮的小肚子。
陆其琛粗暴到毫不留情,一脚蹬开他的手,继续用脚掌心在他的肚子上,贴近宫腔的部位附近用来踩来踩去,像是踩不值钱的抹布一样碾压羞辱,恶劣至极:“你贱不贱?说话!说你是个贱狗,快点!”
“哈啊……我是贱狗……贱狗肚子好痛……琛琛轻一点……唔啊……”
“骚逼又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不行了哈啊~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噗噗——
shi——
精液混合着尿水和淫汁稀里哗啦的一起往外狂喷出来,像人体喷泉一样壮观。陆其琛用力跺脚踩了几下,越踩越过瘾,兴奋得双眸猩红,停都停不下来。
“踩死你!踩死你的烂子宫!真他妈过瘾,接着给老子往外喷!骚逼,踩到你失禁,喷啊!喷啊贱货!”
噗噗噗噗噗噗——
李立春被儿子用脚践踏到口歪眼斜,膀胱失措似的,尿道口直接被凌虐到失禁,也跟着开始往外漏尿。
大量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把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老男人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呆,过度的高潮导致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翻白着跟要死过去似的。
见他被玩成这副样子,陆其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握着鸡巴对准他脸,淅淅沥沥的一点余尿又淌了出来,喷溅了老男人一脸。
“妈的,玩你是真过瘾。待会去厕所里,我要排泄到你嘴里。”
陆其琛甩了甩鸡巴,把最后一滴尿甩干净就从床上跳下去,暂且放过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老父亲。
李立春眼睛睁得老大,无助地淌着泪花,好半天才从那种剧烈的高潮震颤当中缓过劲来。骚逼被玩得肿烂,像是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疼得直掉眼泪,但心里却是欢愉满足的。他喜欢儿子,比当年喜欢陆志谨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
儿子也愿意和他在一起,玩弄他淫荡的身体,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此生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很快……出去补充体力过后的陆其琛就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手机,打算接下来也把老男人伺候他上厕所的视频给录下来,分享到群里。
之前他还嘴硬吐槽来着,说群里这个变态那个也变态的,假惺惺自我欺骗说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这样。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的想法完全变了,和之前背道而驰,令人发指。
陆其琛已经从‘你们都是变态就我一个人正常’这种心理逐渐扭曲成了‘我看你们谁能有我变态’的那种!
他励志要当群里最变态的那个!
就是偷偷摸摸地发育搞事,然后突然出现,震惊所有人的那种变态~
嘻嘻~
自从改变了想法以后,陆其琛在群里直接杀疯了。他分享了大量淫辱自己父亲的视频,从众多变态里成功脱颖而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陆其琛一时之间成了群里无数人士的精神食粮,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其中也包括一个id取名叫‘秦’的人,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老秦。老秦和陆其琛时常聊天,两人是同一类人,很能聊到一块儿,陆其琛也给老秦分享了不少经验,出了不少主意,让老秦觉得非常受用。
两人渐渐成为朋友,等老秦攻略儿子成功以后,他们经常约着一起玩,玩得过程中线上打视频电话互相观赏的那种。
日子一天一天渡过,时间奔走得飞快。转眼之间,陆其琛已经高中毕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大学后陆其琛和几个室友一起开发小游戏程序,还创办了工作室,由老秦投资,游戏很快火爆大赚一笔,陆其琛也算半只脚踏入了创业富一代的圈子里面,开启了新的人生模式。
父子俩努力生存经营多年,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陆其琛有了钱就不愿意再让李立春出去打工,辛苦劳累不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做最辛苦的体力活也伤身体,陆其琛嘴上嫌弃阻拦,实际上也是心疼,觉得老男人辛苦大半辈子,如今也该享享福,乖乖听话在家里被他养着,幸幸福福的过好日子。
可李立春这次却没听他的话,李立春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不做事他就浑身难受。陆其琛要上课又要管理工作室,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他实在太无聊,索性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继续跑到工地上搬砖,一天赚点一百多块钱的窝囊费,老男人还觉得挺知足,挺开心的。
之前那家工地已经完工了,这次李立春换了个地方,据说现在这家建楼背后的老板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要在全国各地投资建设大型商场,资历雄厚,背景神秘,听起来就是那种老男人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这位老总的办公室里,秘书匆匆进门,低声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男人清俊的眉锋微微向上挑动,“是他?已经确定身份了吗?”
“是的,陆总。”秘书回答道:“昨天咱们的车在工地巡察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经过调察,他就是您回国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呵呵。”陆志谨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示意秘书附耳过来旁听,两人耳语几句,秘书点点头:“我明白了,陆总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陆志谨嗯了一声,表情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某个又傻又笨的老男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努力在工地上搬砖的李立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他刚弄好一车的红砖,正要推走,包工头突然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先别搬了。我建楼处那边缺人,你现在就过去吧,帮我盯着点。这是仓库的钥匙,他们拿东西需要在你这边签个手续,钥匙可千万别丢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一下午就行。”
“啊?这……”李立春一脸懵逼地接过钥匙,刚想拒绝说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做不好的。包工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下钥匙人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没办法,李立春只能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捏着去了建楼处那边的办公室。他性格老实,哪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花花肠子。担心有人要去仓库拿东西,他中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守着。
但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工地快要下班时,包工头突然气呼呼的出现,对着他大发雷霆:“小李啊,不是说让你看好了吗?这仓库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立春跟着包工头到仓库里一看,仓库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下午明明没有人来签字取东西啊?这里面的建筑材料要是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自己头上?
李立春彻底慌乱了,赶忙解释:“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儿,钥匙没有丢,还在我这里呢,你看。”
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来给包工头看,包工头嫌弃地瞧着老男人那副窝窝囊囊的倒霉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上面的老总怎么想的,就这么废物,至于花这么多心思做局设计他吗?
他这个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明白的智商,配吗?
不管配不配,戏都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包工头一下子挥手打掉他的钥匙,怒道:“有钥匙有什么用?里面东西都没了,这东西可价值好几百万呢?谁知道是不是里应外合跟别人一起私吞了?总之你得赔!走,跟我去见老总,谈赔偿!”
李立春被他拉着,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老男人已经被几百万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他现在只想见到老总以后拼命解释,要老总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千万别让他赔钱啊!几百万他根本就赔不起,他存折里面只有几万块钱,还是儿子给他的零花钱。
这可怎么办啊……
内心慌的一批,等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口,包工头让他自己进去顶雷,把他扔下就不管了。
李立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一进去见到人,那位老总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即使过去很多年李立春也无法忘怀。
“啊!鬼啊!”老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还以为是撞见鬼了,跌跌撞撞爬着要往外跑,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摁住腰,粗暴地拖拽回来。
陆志谨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嗤笑道:“李立春,你跑什么?啧啧,还是这么窝囊,十几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李立春惊慌失措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紧张的手脚发软:“你……你还活着?”
不是出车祸死了吗?为什么都死了十几年了,突然就又活了呢?!
“哼!我没有死,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吗?”
陆志谨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心中扭曲暴戾的同时,还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委屈。当年他回城以后就被家里管控起来了,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抛弃李立春的,但是没过几个月他就受不了了,他很想李立春,想他们曾经的家。
当时家族让他联姻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肯,喝醉酒失控飙车想回乡下找李立春,结果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双眼失明,脑部也受到创伤,一度昏迷数月不醒。
他是父母的独生子,从小受尽宠爱。即使变成这样父母也没放弃,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当时他父母其实想过把李立春生的那个儿子接回陆家培养,但是好在刚有这个打算时他醒了过来。
他阻拦了父母去打扰李立春父子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不得不留在国外修养,半年就要做一次手术来调理。
几年后他的眼睛终于恢复好了,但是为了留在国外发展事业,他又不得不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个外国女人。
两人一开始婚姻如同虚设,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陆志谨见回国无望,也生出了和妻子培养感情的心思,两人孕育了一个女儿,妻子也一直对他很好。
可是……天长日久,他还是惦记着李立春。他找机会回国,就是想和李立春在一起。
反正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国外,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了,一点都不妨碍他和李立春在国内过日子。
可是李立春如今的态度,倒让他意想不到。
“不是的,你没死,我很高兴。”李立春说得是真心话,挣脱开他的束缚,笑容灿烂道:“琛琛现在读大学啦,他很厉害的。我和儿子这些年过得都很好,琛琛也有出息了,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
说完他又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表情垮下来:“仓库里的东西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要我赔偿吗?”
“你赔得起吗?”陆志谨冷笑一声,听他提起儿子,莫名的烦躁,不舒服:“我见那个小崽子干什么?我回国是来找你的。”
“啊?但是琛琛……”
“行了!”陆志谨打断他的话,叙旧也叙完了,男人曾经恶劣又下作的本质也开始显露无疑:“不想赔钱惹上官司的话,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
“唔……不……”胸前厚实又富有弹性的那对大奶被手掌笼罩住搓捏,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是很有肉感,奶头小巧玲珑,揪在手里把玩,可以尽情的粗暴拉拽,肆意凌辱。
“嗯哈……啊……不要……”
李立春躲得厉害,他人高马大的,陆志谨都差点按不住他,双眼眯起危险冷静的弧度,陆志谨太知道该怎么玩弄老男人了,手指用上力道,在那嫣红色的乳晕上狠狠一掐。
“呀呜……好痛……”李立春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被陆志谨从后面死死压住,两只手贴敷在丰硕饱满的胸肌上强行揉奶,边揉边含住他的耳垂亲吻舔舐,逼他臣服就犯。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我有人了,不能和你……啊!”
话音被堵住,陆志谨失控之下一不小心就把李立春的奶头给掐出血了。李立春疼得痛苦呜咽,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狼狈的流得满脸都是。
陆志谨当然不信他的话,但不妨碍生气,于是更加狠毒地怒扇老男人的奶子。
啪!啪!
“你这样的除了我还能有人想要?别做梦了!瞧瞧你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想要辗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几百万的官司砸到你头上,你进去吃牢饭,你猜咱们的儿子会怎样?”
陆志谨蹂躏着他的乳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半威胁半诱惑,像个能参透人心的可怕魔鬼:“有一个因为偷东西而坐牢的父亲,他在学校里会不会身败名裂呀?”
“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一切都是你……你在算计我!”
李立春这才幡然醒悟,但可惜已经太晚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段,听话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捆起来关到仓库里,边玩你边录下来,到时候发给你儿子,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得时候有多骚,你觉得怎么样?”
“呜……陆志谨你卑鄙,你无耻!”
“居然都学会骂人了?看来你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长进嘛。”陆志谨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昂贵的西装裤勾勒出他紧绷微翘的臀线,两条笔直的长腿和陆其琛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就连身体都何其相似,令老男人着迷得无法抗拒。
陆志谨撅起屁股,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男人下命令:“过来,用你的狗脸给主人的屁股当坐垫。我的耐心有限,3、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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