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琛抬起头,薄冽的唇角还勾着老男人骚屄里咸腥黏糊的汁水。火红的小穴被他啃噬的乱七八糟,肉唇像是注水一般的肿胀起来,里面的肉芽交错翻涌,形状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莲,莲口微微打开,诱惑着器物进来奸污一般。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就会原谅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他起身更换姿势,从正面掰开老男人的腿,肉屌直挺挺地肏入穴中,晃动着腰杆暴力向前冲刺蛮干起来。
射过瘾以后,陆其琛撸动着手里的沉甸甸的肉棒,重新骑到老男人的脸上,准备给他投喂自己的黄金。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儿子是真心在意他的,他能感觉得到。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被物化的老男人不觉得耻辱,反而内心里异常的变态兴奋,渴望被儿子天天带在身边粗暴的玩弄和使用。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好肥好淫荡的骚屄啊,我要射进去。”
排泄完毕之后,陆其琛爽得又忍不住射了一发。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陆其琛神智回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室友会到工作室里来工作,他赶忙动手利索的把老男人清理干净,然后重新塞回箱子里,放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开启了接下来对老男人长达几小时的放置模式。
滋滋滋——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给自己爸爸递筷子盛饭加菜,面面俱到。
老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讨好地伸出舌头摆动着舔舐空气,像是小狗摇尾巴一样的兴奋渴求,吞咽口水:“呜啊~~~求主人赏赐~”
“操,咖啡喝多了。你这贱货又多喝主人一泡圣水,便宜你了。”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陆志谨面色霜冷,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这种被全部掌控和侵占的爱欲,他简直喜欢死了。是他一直都想要的,曾经的丈夫给他的,和儿子给予他的全然不同。
吧唧吧唧吧唧——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以前嫌弃老男人嫌弃的要死,家都不愿意回。现在倒好,连老男人的内裤都要亲自动手洗,说洗衣机洗不干净,而且内裤不能和别的衣服以及袜子掺在一起洗。
真讽刺啊,他居然要输给陆其琛那个逼崽子了。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李立春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被失控暴躁的陆其琛一把甩飞了出去。也就在这时,陆志谨找准机会,狠狠反击给了陆其琛一下,陆其琛重心不稳朝后倒去,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老男人吓得够呛,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把两人双双给送进了医院里去……
犹豫再三过后,陆志谨还是决定捧着那束玫瑰鲜花上楼去找李立春。
“呀不要……呜……母狗会努力嘬主人屁眼的,呜……主人……”
老男人被恐吓得立刻卖力侍奉起来,唇舌黏在了儿子的肛门上,使劲发力嘬舔吸吮,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回荡着他下流的口侍声,听得人羞愤欲死,面红耳赤。
陆其琛想一个人独占?不可能的!
肉棒插进莲口加速顶弄着,两人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疯狂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老男人放荡地呻吟哭泣,娇嫩的雌穴被鸡巴完全撑开,穴缝被儿子的睾丸凶狠撞击着,啪啪惊响声不断,撞得老男人快要失禁潮吹,哼唧着像是即将碎掉一样,阴道淅沥沥的往外漏着淫水,穴壁却依然夹着硬邦邦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裹,越咬越紧,龟头死死卡在穴洞深处无情地戳着,到了要释放的边缘,陆其琛低吼一声,扬手扼制掐住了李立春的脖子。
老男人沦为箱奴的一天,时时刻刻都在儿子身边陪伴着儿子,这让他感到甜蜜且快乐。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男人啊的一声尖叫,赶紧化身大力勇士把酒柜掀到一边去,想要救自己儿子出来。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陆其琛丝毫不肯退让,冷笑一声:“在我只有五岁时就抛弃了我和我爸爸的亲生父亲吗?你居然也有脸提。”
如果能一直守着儿子就好啦~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奄奄一息地吼完之后,陆其琛也疼到昏厥,闭上眼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脚趾一踩上去,就会立刻被舌头卷入口中,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唆允。把袜子舔得湿淋淋的,儿子夹杂着汗味的大臭脚变成了蹂躏奸淫父亲的最佳工具,反复虐肏他的舌头,肏到过瘾为止。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陆其琛瞪他一眼,气笑了,“操,快点吃吧你,我真服了。”
直到深更半夜,儿子忙完了,拖着箱子又把他带回家,他才从箱子里面被放出来,获得短暂的自由。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陆其琛尿完,老男人贴心的把那根腥臊浓郁的鸡巴舔干净之后,他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拉上拉链继续工作。仿佛刚才就只是上了个厕所而已,完全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嘴巴当成了工具一样羞辱式的使用。
“射了射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陆其琛鸡巴一直硬着,终于等熬到下课之后,到了中午,他把行李箱连同老男人又拖到了他的工作室。
下面的小穴直接崩溃失禁,哗啦一下喷出了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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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妈的,老子正好想上厕所了!”陆其琛转过身去,脱下裤子蹲在老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粉鸡巴砸在他的下颚附近,撅起屁股命令道:“来,允许你这个老婊子亲吻我的屁眼儿。用你的烂舌头把我屁眼里面清理干净,嘴巴张大一点,主人要喂食给你了。”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老男人双腿张开,扭着屁股乞求似的想要儿子摸他。结果没想到儿子探下脑袋,直接匍匐在他身上,用舌头去舔他淫荡肥美的小穴。
这令他感到十分不安。
老男人害羞似的想,再偷偷瞄一眼儿子帅气冷酷的俊脸,更开心了。痴痴地望着儿子系着围裙再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吧。而且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之后没几天陆志谨国外的老婆也收到消息,带着女儿回国来照顾他了。李立春这才腾出手来去陪着陆其琛,喂水喂饭的,可比照顾陆志谨要上心多了。
身后的酒柜被撞翻,无数瓶未开封的酒水霹雳乓啷的从上面掉下来,把两人都给砸得够呛。
陆其琛用脚在他脸上重重踩踏几下,裤裆鼓起,鸡巴憋得厉害,也只能忍耐着,再心里羞辱怒骂这只被锁在箱子里的老骚狗,狗舌头那么会舔,吃脚吃到是不是爽死了?快要高潮了?嗯?
“唔……唔……”
死鬼丈夫什么的,现在已经被他完全抛诸脑后。他全心全意想着的,就只有他的儿子一个人。
“呵呵。”
即使什么都猜到了,他也依旧盛气凌人,傲慢的嘴硬,不肯认输。
陆其琛脸上挨了一拳头之后,怒骂一声,更加狂躁。他高中的时候是个体育生,体格和力气上要比陆志谨有优势的多,很快就把陆志谨给摁在地上打,几拳头下去,陆志谨脸上挂了紫青的彩,鼻子里酷酷往外冒血,整个人狼狈地朝后仰,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
“贱货,自己嘬我的屁眼子吃,嘬不出来就等着我弄你,用皮鞋把你的骚屄扇烂!”
“啊!他妈的你别拽我!救护车……操了……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志谨自嘲一笑,猛砸了一下方向盘。他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心脏闷闷的,隐约开始坠痛,想被刀扎了一样,他很难受,甚至想要……想要流泪。
边往死里肏边粗暴的骂:“操你妈的干死你,臭婊子,陆志谨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嗯?贱货,搞烂你。老子把你下面插废掉,肏到瘫痪,肏成傻子都不让给他!”
啪!啪!啪!
没多久,陆其琛就在他骚舌的伺候之下排泄了出来。两人在一起搞了那么多次,早就彼此有默契了。老男人熟悉儿子的敏感带,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让儿子爽到飞起。
十几年的错过,陆志谨追悔莫及。但他是个极度聪明,又极度自负的人。
儿子要认真工作了,老男人被闲置在箱子里面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突然拉开箱子,猴急似的把鸡巴捅进他嘴巴里,长舒一口气,将他的嘴巴当成了厕所里的便器,直接开始哗啦啦的往里放尿。
李立春没日没夜照顾父子俩,由于陆志谨一直未醒,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李立春不得不通知了他的父母。
指手画脚,整天逼逼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家里的一切他都要管着。老男人整天都挨儿子骂,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小穴汁水泛滥,两片阴唇都兜不住里面的骚屄肉,泥泞的穴被儿子用舌头强势入侵。第一次被舔穴的老男人瞪大眼睛,舒服到难掩泪花,嗯嗯啊啊地哭叫颤抖着,圆润通红的脚趾尖都绷紧了,阴蒂被儿子的牙齿叼住撕咬,尽管儿子毫无技巧胡乱弄一通,但老男人还是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去舔舐嘬吸儿子的屁眼。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啊嘶……要射了……”
就这么又在医院渡过了十几天,陆志谨人还是没醒,陆其琛都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迫不及防抓着李立春去看陆志谨的惨样儿,结果刚好碰到了陆志谨那个外国妻子,妻子再和什么人通电话听着大概意思就是想要离婚,问具体能和女儿一起分走多少财产。
全程目睹了父子两人打架互殴的惨烈现场的李立春:“…………”
啪!啪!啪!
陆志谨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是他买的,他从来没给任何人买过什么鲜花礼物。这是第一次,但他想买就买了,还是买给李立春这个他曾经看不上的乡下黑皮老男人的。
性器爽得震颤,陆其琛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低哑呻吟声,鸡巴前端缓缓抬头,马眼里溢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色情地拉丝淌落到老男人的奶子上。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哈啊……琛琛……还想要……呜……想吃屁眼儿,宝贝儿子,爸爸亲亲宝贝的屁股好不好,呜……好喜欢……”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陆志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三千,他恰好被酒瓶子砸中了脑袋,脑门被砸得血肉模糊,两眼翻白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虽然李立春根本不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哄一哄他。
这一次,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给重新抢回到他身边来!
口鼻被脚掌完全封死,老男人陷入窒息,下面敏感的穴大受刺激,噗噗噗的直接哆嗦着喷潮了。
工作室里现在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过来,但是以防万一,陆其琛还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关起门来爽,不让别人看到。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哦……来了来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来纠缠我们,识相的话就赶快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陆其琛扬起拳头,满脸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教训陆志谨一顿了。
他视线转移到副驾驶的车位上,那里正摆放着一束鲜花。娇艳绽放的红玫瑰,一共九十九朵。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亲上去,舌头像一条毒龙似的钻进儿子的肛门里,嘬着肛口上通红的两瓣肉褶,唾液侵蚀慢慢渗进肠道里面,一点点的用舌尖勾吸开垦,把干涩的肠道慢慢通开,柔软湿热的舌洗涤着肠肉,痒痒滑滑的,剧烈的爽感自尾椎骨一路飙升到天灵盖,冲击着陆其琛心头的那把情欲之火,点燃到最高涨。
但是这一次,他内心里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和预判出来,他恐怕是要输给某个人。
一向自信的陆志谨犹豫了,他迟迟没有上楼去见李立春,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主人先射一发,射爽了再满足你的狗嘴。”
陆其琛仗着年轻力壮,经得起砸,后背只是外伤肿了,骨头没事。陆志谨就比较惨,他之前车祸脑部遭到了重创,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又挨了这一下,人当天就进了icu,到现在还陷入重度昏迷,人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老男人一张贱脸上满是痴态,一副被搞坏了的表情。
好爽。
所以不管儿子说什么他都低眉顺眼,很老实的点头附和:“嗯嗯嗯,那你就给我一拳。”
接下来的时间,老男人继续被儿子锁在箱子里面放置着。因为儿子的室友们来了,他们商谈着游戏开发相关的事,老男人一句也听不懂,继续缩在箱子里面睡觉。
“操!”
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用口舌满足对方,身体亲密交叠在一起,像两条淫旎发情的巨蛇,一白一黑纠缠交媾,共舞到高潮。
滚烫的精种洒进去之后,陆其琛才松开了束缚在老男人脖子上面的手。老男人吐着舌头,一副被搞坏了的凄惨模样。
上次一定吓到他了,老男人最好骗最好拿捏了,哄一哄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李立春赶忙上前阻挠,试图缓解父子之间的矛盾,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琛琛,别吵了……”
今晚有老男人陪着,他决定加班工作。
屋里气氛温馨融洽,父子俩开心地吃着饭,却不知此时的楼下,一辆豪车正停在那里。车子不知停了多久,车里的男人摇下车窗吸烟,神情显得格外落寞。
是这样的吧?
陆其琛伸手去推搡陆志谨,原本只是想把他赶出门去,结果推着推着,场面就完全失去控制,两人顷刻间扭打在一起,拳头重击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也不客气手软,拳拳到肉。
“啊……爽死了……哦……”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肉棒抽出再重重捅进深处,动作一下戳得比一下猛烈。老男人翻着白眼抽搐,脸憋得通红,被儿子肏得马上就要窒息死掉了。
“别打了琛琛,别打了!”
骚屄被鸡巴肏得像撕裂一样,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外翻,穴肉像是被碾碎了的花泥,白浊混着泥汤从穴口里往外溢,脏兮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让人有种想要用脚踢烂羞辱的下流色欲。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狗嘴张开,求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嗯啊~~~嗯嗯嗯~~~主人艹死我~小穴里面好痒,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一肏~哈啊啊啊~”
要不是这一身的陈年旧伤拖累了他,他现在恐怕早就和陆其琛拳脚相见了。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偷看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过来吃饭。我真是懒得说你,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到底有什么用?我一天累死累活,回家之后还得做饭伺候你,我真想给你一拳!”
“唔啊~~~是~~~”
“赶快滚!”
扑哧扑哧扑哧——
“呜……唔……”
陆志谨被戳到痛处,脸上冷沉的表情泰然崩塌,五官也随之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眼睛瞪大像铜铃,人都傻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陆其琛才将脚从老男人脸上拿开。放置一会儿,老男人被玩得上了瘾,自动就把骚舌头吐露出来,流着馋腻腻的口水等着被他凌虐玷污。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陆志谨眼神恍惚着,似乎陷入了某种诡异又令他难以置信的设想,仿佛当头一棒,让他整个人困惑又迷茫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哦嘶……好爽……啊哦……哦哦哦……”
陆其琛偏过头去瞪了老男人一眼,依旧还是凶巴巴的态度,但至少拳头是放下来了。李立春站在他身边,让他稍微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
陆志谨不如陆其琛能打,但他人是真的阴损。陆其琛后背被酒柜重重压砸了一下,当即疼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
结果当然也不出意料,花被陆其琛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鲜红凋零。
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