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床上凌乱不堪,白固深大躺在上面,被子皱巴巴好不可怜的盖住他的下半身,男人精壮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列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隐隐约约耳边传来女声的声音,长密的睫毛轻颤,男人慢慢的睁了眸,褐色的眸子有一丝迷茫,昨天干什么来着?
参加了一个聚会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休息了,自己则是晕头转向的给秦卿卿讲了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的爱情故事第100086+遍,大半夜又给她煮了一碗面,然后她穿着骚里骚气的女仆装勾引自己,最后自己把持不住把她操晕了?
白固深起身,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扭头一看,屋外,宽大的阳台之上,一个大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练“晨功。”
“嘿!”
“嘿~”
“哈!”
“哈~”
秦卿卿穿着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腰间是一根黑带,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腰部依旧纤细,臀部却翘了,胸也变大了。
男人的眸子暗了几分。
视线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白锦弦,小不点儿一脸正气跟着妈妈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上勾拳!”
“上勾拳~”
“下勾拳!”
“下勾拳~”小男孩儿奶声奶气说着,眼神坚毅,还别说挺像回事儿。
白固深起身随意的穿了件衣服,悠悠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小手掏鸡!”
“小手掏鸡?”白锦弦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抬起头看向秦卿卿:“妈妈,我问老师了,他说没这招式呀。”小家伙不解,一扭头看见了正在盯着秦卿卿的白固深。
“爸爸!”小奶团子看见白固深,高兴的也不练功了,两条胳膊抱住男人的大腿:“爸爸,江姐姐的婚礼小易会去吗?”
“会的,锦弦乖,去找刘阿姨洗漱,等会儿我们就过去好不好?”男人半蹲下,整个人阳光慵懒,然后笑眯眯的亲了亲男孩儿的右脸。
“好!”
小家伙就是好哄,高兴的跑了出去下了楼。
“喂~”
秦卿卿撅了撅嘴,她这个女主人最近很没有“威严”啊!
“老婆~”男人撒着娇,快速走了两步一把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磨人似的点了点下巴。
双手大而厚实,男人的手微微有些糙,不顾秦卿卿的挣扎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直接探进了她的衣服,摸上了两个中等大的水蜜桃。
“白固深!大早上的,你色狼!”女人羞愤的红了脸,虽然她结婚了有了孩子,但一直被他宠的长不大,心理又比同龄人反应慢幼稚一些,多少有些小孩子心性,很容易害羞。
“早上怎么了?”白固深不理,唇角微微勾起:“昨天不是角色扮演玩的很开心吗?撅着屁股掰臀让我操你……”
“不许讲!”女人挣开他的怀抱,跳着捂着他的嘴。
“唔~你干嘛!”不顾秦卿卿锤着他肩膀,白固深一把将她抗到肩头大步向床走去,随后“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到床的中央,欺身压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去。
“不行不行!今天要参加婚礼的,不能不能,会留下痕迹的!”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就伸出手掐他的腰,四肢乱蹬着,不停的躲着他的吻,模样别提多惊恐了。
“你嫌弃我老了?”白固深有些受伤,心很是痛,不甘的看着一脸惊吓的秦卿卿,他老婆。
“哪有,今天参加江绾的婚礼,总得体面一些不是,满脖子吻痕怎么个事儿?”
“秦卿卿,你是觉得不得体还是怕被你初恋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深,他一般不吃别人的醋,毕竟比他优秀的人太少了,如果秦卿卿觉得谁谁谁“帅”,谁谁谁“优秀”,他还会在心里觉得她眼瞎。
可这次不一样,娶江绾的女人是苏云卿,秦卿卿的初恋,俗称“白月光”,即使白固深觉得他就是一粒染了灰的饭米粒儿,可他认为眼前胸小无脑的秦卿卿不这么想。
“呸呸呸!”
这简直是侮辱秦卿卿的人格!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甩了自己的人有留恋?一想到那个男人甩了自己她就气的牙痒痒。
女人床上一躺,伸着脖子眼睛瞪着他:“来呀来呀,狠狠啃,啃不成五花肉你和我姓!”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暗,舌尖舔了舔微微干涩的唇,大掌摁住她的双手,两人五指交缠,秦卿卿怂了:“也不是非啃不可。”
“唔~”
语落,男人压了下去,像一头野兽一样俯在她的颈肩,他的头发浓密,扫着她浑身酥酥痒痒的,男人灼热的湿气氤氲在她耳畔,一股电流直直的穿到她的尾椎骨,瞬间,秦卿卿软了身子,紧张的呼吸停滞。
秦卿卿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准备迎接暴风雨般的吻时,白固深轻轻侧头,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偏厚,很有弹性,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触喷她的唇,然后移开了。
男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时间不够,回来再说。”
“……”
挑起了她的性趣,他又主动断开,这人,真的烦。
江家大小姐的婚礼,可谓是很气派的,来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顾氏,祝家,白家,林氏,沈家等等。
蒋家也来了,不过最近蒋家有些乱,蒋家的“大孝子”蒋晚言在亚洲疯狂和他们抢货,抢地盘。
蒋家,忙的嘞。
秦卿卿是白固深的妻子,大部分人都抓着她客客气气的聊着,她听不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再加上她有轻微的脸盲,看着面前一个个富太太,她根本记不住,只能尴尬笑着点头应和,好不容易瞅到了南栀和周粥周,她如金蝉脱壳一样向她们两个冲了过去。
“南栀,粥粥!”秦卿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组织,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还是和你们在一起舒服。”
三人一桌感慨着江绾的爱情来之不易,聊着聊着,她就多喝了几杯酒。
婚礼很隆重,江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的老江总红了眼眶,他紧紧的握着苏云卿的手,然后哽咽的将江绾托付给他,吸着鼻子下了台。
看着台上的俊男靓女,秦卿卿是真的祝福他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她吐槽一下苏云卿。
想当年苏云卿是自己的男神,为了追他她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秦卿卿,我苏云卿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而不是你这种…幼稚鬼。”
秦卿卿闷了一口果酒,江绾和她秦卿卿性格差不多嘛,还不是因为当初不喜欢自己找的借口?
更何况自己哪里不端庄优雅大方得体了?
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总是会不停的挑刺,她忽然觉得自己高中的时候眼光可能有问题,怎么可能会喜欢苏云卿这么一个毒舌又腹黑的男人?不温柔,不绅士,她有些郁闷,不知道当初自己看上他什么了?
果酒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她酒醉了。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固深,想到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的体贴,她这才放心的睡过去了。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在白固深眼里完全变了味儿:看看,白米粒结婚了,这家伙伤心的都干闷高度烈酒了。
婚宴还没结束,白固深向别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抱着秦卿卿离开了。
车内,怀里的女人喝的太多,醉的不成样子,除了睁不开眼胡乱指点江山的醉鬼模样,还一直打着酒嗝儿。
小小的一团绻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的皱着眉,喃喃道:“心口涨……”
男人给她慢慢顺着心口,低头看着她的脸,白白软软的泛着醉酒的红,长而密的睫毛向下扫下了一片小小的椭圆的阴影,恍惚间让他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样子,这么多年她还是幅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笨蛋,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哪有我好,哪有我会疼人。”
男人眸子带着一丝落寞,自己这种完美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
关于两人初次见面,完完全全是个乌龙。
那是因为秦卿卿睡错人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次把弟,就失手了,一不小心把成了“叔”。
秦同志对着青天抹了两把不存在的泪,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怎么就和老男人发生了关系。
你说他老吧,他才25,在长辈眼中也就是个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小伙子。
你说他年轻吧,又足足比自己大八岁。
一想到这儿,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就浑身难受,她有了一种给“男朋友”戴了绿帽子的错觉,虽然已经是前男友了。
烈日炎炎之下,秦卿卿看了一眼马路,人山人海的,所有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看她,在乎她。
计程车还没来,秦卿卿擦了擦额头的汗,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男神发消息,纠结了许久,最后就打了几行字:“你昨天怎么不来,就不怕我出危险吗?好歹我们谈了一个月。”
回应她的,是一个红色的巨大感叹号。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父母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更是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在秦家,她就是公主,全家宠着,平时都是她删除别人,什么时候别人删过她?
秦卿卿摆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自己这么专一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这种死木头不领情呢?
看着无数个未接电话,全是秦家人的,秦卿卿彻底哭出来了,他妈的她根本不会说谎啊!她要怎么和父母解释?
她在脑海中练习了无数次夜不归宿的借口,忽然手机里弹出一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纯黑色的背景,上面是一只手,修长,骨指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食指戴着一个圆环戒指。
根据昨天的一夜情,不难看出是那个人。
男人帅是帅,身材好是好,可这不妨碍她觉得他在装逼。
她果断的拒绝了,她还没报警说这大叔乘人之危强奸她呢,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秦卿卿不屑的撇了撇嘴,看着停在身边的计程车,忍着下体的酸痛,慢慢的上了车。
苏云卿,就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长得帅,身材好,学习优秀,女生迷他,秦卿卿也不例外。
她从高二开始追他,全校都知道学生会会长有个狂热的追求者,因为追不到,曾一怒之下在食堂里当着众人的面摸他的裤裆,还说了一句虎狼之词。
自那以后,没人再敢和她抢男人了。
可这苏云卿呢是个书痴,只知道学习,根本没有往“男女之情”这方面想,不知怎的,在高考前的一个月,他居然答应了秦卿卿的表白。
这可把她高兴坏了,秦卿卿看着置顶的男人,黑着脸,她这才明白了,脑中回想着苏云卿的话:“秦卿卿,一个月,等我们高考完,我们再……”男人吞了口口水,略有些心虚:“再牵手拥抱,我怕你耽误学习……”
那时候的秦卿卿被爱情冲昏了头,男神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在30天的日日夜夜,我们卿卿同志不分昼夜,头上挽着“加油”的头带,奋战了三十天,在高考那天竟然超常发挥!
当她高兴的和苏云卿分享的时候,男人面无表情的即使打断他,无情的说出了“分手”两字。
“!”
那么多人,她被分手了!秦同志的面子何在?她高昂着下巴,食指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戳着苏云卿的胸肌,声音颤抖:“呵呵,你这小卡拉米,要分手也是我和你说。”
“随便你。”
那个他追了两年的男人,无情的,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身修腿长,宽肩窄腰,看着帅哥的背影,秦卿卿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心痛的捶胸顿足,连个手都没牵上,真的,亏死。
第一次无疾而终的恋爱,就这样结束了。
在距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闺蜜苏呦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于是出了个鬼主意,学着狗血爱情剧,喝酒让他来接,然后乘着醉酒水到渠成的“啪啪啪”。
谁知道那家伙是个铁面无情的硬骨头,她是醉了,可人没来,来的是个长得帅的极品大哥,然后,她摸着男人慢慢鼓起来的大屌,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上了床单……
——
回忆结束,秦卿卿看着记录着自己少女怀春的日记本,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泪,将日记本压箱底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颗石呢?
她反复的安慰自己,就当是自己开学前打了个炮,提前给自己一个成人礼。
整整一个暑假,看了十三本小黄文,二十部黄色漫画,三部女性向黄片儿,秦卿卿已经学会了床上三十六式,她自信满满的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学去了。
别人第一天上大学,都是励志好好学习,想要打破上课玩手机的“魔咒”,或者是报复式吃喝玩乐,把高中的痛苦全部弥补回来。
可秦卿卿不一样,她睁着圆溜溜的杏眼,寻觅着校园中的帅哥,势必要找个超过苏云卿的男人。
可事实证明,大学的男人还不如自己的高中同学。
所以秦同志呢,从一开始早起一小时浓妆艳抹,精心的搭配衣服,弄发型,到最后的宽半袖,阔腿裤,刷个牙,在南栀的搀扶下迷瞪着去上课。
可就那一次,公开教授的演讲课,说出了让众人震惊的“提高幸福指数的名言”后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
公开课她本来是要逃的,可偏偏她的室友出了些意外,用秦卿卿的话来说,她这个宿友就是个“倔驴”,明明出意外了,不在宿舍躺着还来上课。
因为南栀的事,秦卿卿心不在焉,什么都不干,就直直的盯着她,她这一凸出的的举动,成功让教授叫起她回答问题。
“怎样提高大学生的幸福指数?”
“给我个帅气多金专一深情温柔体贴器大活好的男朋友就行了!”
这句名言和当初的“屌好大”简直不相上下。
——
课后,秦卿卿走在教授的身后,低着头看着手机,偷偷的用手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她后悔了,早知道画个妆了,谁知道教授这么帅,虽然不能对教授有非分之想吧,但也不想有损自己的形象。
偶尔的,她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抬着眸看着他的背影,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长裤,别的男生这种搭配显得他们又矮比例又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仅显得腿长肩宽,个子还高,或许本身他个子就是高。
紧接着,她又低下头,看着手机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发型。
男人眸子淡淡一瞥,看着身侧的影子,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的,很…嗯,可爱。
两片绿茵之下,阳光偷换碎而密的枝叶将斑驳的阴影撒在地上,蝉鸣阵阵,平时不起眼的一串红都变得热烈了起来。
男人忽然停下,一个不注意,秦同志撞在了他的后背。
淡淡的香味儿,很好闻,就是闻不出什么香。
“握……”
秦卿卿及时止损,操字没发音。
“秦卿卿。”
声音温柔,像三月的春雨落在了她的身上,湿润润的渗在了她的心间,平静的心通通通的跳动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红了脸。
秦卿卿揉了揉撞疼的头,想着自己在课堂上的胡言乱语,一脸的抱歉的说道:“教授,我上课不是故意捣乱的……”
她只是有一种将心里话说出来的毛病而已。
“嗯。”白固深慢慢转身,咖色的眸子尽显温柔,他淡淡一笑,两只眼睛弯弯的像只细长的月牙,睫毛微微颤着,右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我又没怪你。”
浅金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棕色的卷发闪着光着,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就是天使。
“握草,好帅。”
秦卿卿瞪大眼,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在她一脸懊悔且色眯眯的盯着他“傲人”的锁骨时,白固深睁眼,眼尾微微上挑着,他淡淡的笑着,狭长的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轻声开口:“卿卿,你的生理期还正常吗?”
这句话问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意思?教授还管她姨妈正不正常?
虽然但是,经过他这么一问,秦卿卿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大惊失色,从打炮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了,她姨妈还没来!
她这次是真要哭了,这几天玩的开心,早就把打炮的事儿抛到脑后了。
不会要怀了吧,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怀孩子?
秦卿卿含着泪,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的教授,眉头渐渐拧紧,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手抓着他的卷发胡乱的扯着;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男人低头舔着她的逼;还有就是镜子前,那只长而劲瘦的手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那个快速进出自己下体的粗长性器……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诱哄着:“放松,别哭,宝宝做的很棒……”
秦卿卿猛的一哆嗦,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两只眼越睁越圆,她吞了一口唾沫,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白固深轻轻上前一步,猛然的,秦卿卿往后退了四五步。
“……”
她真的有些难搞。
“走啊。”白固深轻笑,向她招了招手。
秦卿卿眯着眼,一脸警惕鄙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强奸犯”,就他还是老师?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怎么,卿卿,你想怀老师的宝宝吗?”
这话,原本让她重塑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垮了下去。
如果表情能骂人的话,那么秦卿卿,骂的要多脏有多脏。
“你这人……怎么,药,药怎么能没用呢!”说不害怕是假的,明明那次意外之后,那男人给她一颗避孕药啊,说是他的医院研制的,副作用几乎为零,她才吃的,谁知道没有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卿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的一抽一抽的,背部起伏的厉害,时不时的还咳嗽一声。
一眼,白固深就看出来了,和他查的差不多,眼前的小姑娘生活常识少的可怜,一根筋不拐弯儿,心理年龄低于常人,再加上那颗药,比正常避孕药推迟生理期两倍还多。
正常女人都怕,更何况是她呢。
白固深想安慰她,但看着她哭的伤心欲绝的模样估计也听不进去什么安慰的话,索性说些实际的:“没事的,去医院检查检查就行。”
“那多丢人,我还有一个月才成年,而且,万一,万一我真的呜呜呜……”
万一她真的怀了?多可怕多可怕!她看着眼前“教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脑子里已经过了一万遍自己怀了孩子父母打断她腿的模样了。
“有家医院,我朋友开的,可以让你戴上口罩不用身份证。”
他家的医院。
一句话,让她又好受了许多,眼泪渐渐的干了,就是鼻涕还在不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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