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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贺景明强板着脸看了她一会儿,到底是破了功:“嗯,原谅你了。”长乐眸光一亮,真的?!贺景明被她的模样给逗笑了,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我也有错,早知道你这么怕热,应该在夏天来之前带你去山庄避暑的。”现在盛夏已至,再带她去山庄,只怕去的那段路上她受不住,别到时候去避暑,反倒在路上给中了暑。贺景明沉吟一会儿,道:“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别的降温的办法。”
之后好些天,贺景明都在捣鼓图纸机关一类的东西,最后,还真让他捣鼓出了个能够安装在冰鉴边上用流水做动力自动送风的玩意儿。“哇!你怎么这么厉害!”长乐崇拜不已。这样,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用丫鬟时时地在旁边打扇了,嘿嘿,还可以和他一块睡不用分开了。“想什么呢,在这傻乐?”贺景明问。长乐往他怀里蹭了蹭,争辩道:“我才不是傻乐呢,人家明明是喜欢你。”贺景明:“是么?那我不能输,我更喜欢你。”“是我更更喜欢你。”“那我更更更喜欢你。”“好啊,你学我。”……屋内两人在进行着幼稚又没有营养的争论,下人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明明还没有用饭,却总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撑着了。“嗝~” 番外二陆行知有点蒙。一觉醒来, 他兄弟登基了。又一觉醒来,他兄弟下岗了……陆行知自觉以他和褚晏的关系,是绝对的旧皇党。从古至今, 任何权力的交替,都注定了腥风血雨, 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着虞秋秋清算他的那一天。第一年,虞秋秋忙着研究治理水患,没工夫来清理他这个旧党。第二年, 虞秋秋忙着跟地方豪绅斗法, 处理土地兼并问题,还召集了一大批人, 研究什么杂交水稻,也没功夫来清理他这个旧党。第三年, 虞秋秋又忙着改革吏治轻减冗官, 还是没工夫来清理他这个旧党。第四年, 粮食大丰收, 嗯……她大抵是太高兴, 把他给忘了……第五年, 杂交水稻有了初步进展, 粮食产量总体提高了两成, 好的,他可以确定了, 虞皇是真的把他给忘了……第六年……第七年……第八年……第九年,虞皇决定夺回幽蓟十六州, 令他做兵马大元帅,率领八十万大军挥师北上。陆行知:“!!!!!”虞皇:“放心, 如今国库殷实,你只管往前打便是,断不会缺了你的粮草。”“……”陆行知双唇紧抿,憋得脸颊肌肉都在抽搐。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么?从最初的胆战心惊地练兵,到后来心灰意冷地练兵,再后来,他连卸甲后要去哪里种地都想好了。结果……你特么告诉我这你这是在备战?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倒是早说啊!陆行知觉得自己又行了,整兵秣马,昂首起行。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此番准备充分,士气高涨,幽蓟十六州,打到最后两座城池时,因着前头实在太过顺利,屡战屡胜,陆行知名声大噪,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身边副将的提醒,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他开始担心起了自己的安危问题。这要是功高盖主了可咋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士兵战斗太久累了,还是因为北辽增兵殊死抵抗变强了,打到最后一座城池时,明显变得吃力了起来,战事陷入了焦灼。他忐忑命人回报着前线战事,百般推演了虞皇有可能的反应,可最后却还是没有料到。她竟是自己过来了!她说她要御驾亲征,陆行知只觉得她在开玩笑,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局势更是瞬息万变,那是何等的凶险之地,她——好吧,是他有眼不识泰山。她对战事的熟悉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用兵如神的程度,教他每每忆起都忍不住拍案叫绝!她在战场上犹鱼得水,仿佛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的!自她到来后,军中的士气空前高涨,不仅拿下了最后一块失地,还紧接着长驱直入,愣是直接打到了北辽的腹地。北辽见势不对,举国来降,自此,北辽俯首称臣,正式成为了他们大雍的属国,每年要向大雍进贡大量的金银财物不说,还包括了战马、牛羊、兵器等其他器物。而这,却仅仅只是虞皇所向披靡开疆拓土的第一站。功高盖主什么的,陆行知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他属实是有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