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严世蕃想到他们三个,尤其是张居正那张玉树满月般的脸,偏偏总是对自己满脸提防和不屑,恨得更硬:“贱人!”也不知道在骂谁。抽出身来,冷眼看着眼饧舌张的郑泌昌,自去寻觅淫具。郑泌昌声气幽微地呻吟一声,好似从鬼门关回来一遭,浑身漫上一股股冷汗,哀哀地叫着:“小……小阁老。”
于是他也不客气,握着阳物在他穴口来来回回擦了五六下,慢慢地说:“你们读书人崇拜汤禹,今天我就做治水的大禹,这叫三过其门而不入。你们崇敬的尧舜汤禹,没一个是读书人,可见要统领你们,还得用刀把子。”
“这么片时也忍不得?!”严世蕃没好气地转过去瞪他,帘幕重重遮尽了天光,床顶镶着的夜明珠有点光,可竟比不上那个人身体莹白,在黑暗里笼着一圈光晕一般。他盯着郑泌昌修长而瘫软的身躯,他不算矮,骨有点儿,肉有点儿,匀停修雅,性器也算能应付妻妾,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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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如其他人家和睦,也都是为了这根东西。
严世蕃骂了一声,一扬手“嗤啦”把他上衣也撕了,鼻尖恶狠狠抵着他软嘟嘟脸颊肉:“脱就脱干净点,老子不喜欢装模作样的。”听郑泌昌连声应道:“记住了,记住了的。”心里着实纳罕。他操过不少的男男女女,往日成事必得先在穴口蹭动,引得骚兴大发,淫水汩汩,才能不费力气将这硕大本钱塞进去,免得对方哭爹喊娘败了兴致。可这郑参政没人蹭也流得四野八荒,晶亮的水痕从大腿内侧溪流般流下来,偏他还在慌忙地回头拿手掌擦,赧然地,生怕自己嫌弃似的。
郑泌昌浑身如同从热油里捞出,耳鸣不断,神智溃散,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有肚子里一下一下突出来的硬物是确凿的,掐着他腰的支撑是真实的,他便随着一阵一阵被小阁老激起的射精快欲和前方阳物一下一下忠实反映被操频率的弹动哼叫起来,只会顺着严世蕃的话说,声音也从勉强还算端雅沉着溃散成黏腻诱人:“啊啊……想……想你抱着我给他们操……嗯。”
郑泌昌感受到对方接受自己的投名状的施舍,欣喜得无可无不可,答道:“小阁老要怎么便怎么,我受得的。”不再说话,蜷缩着将头埋在手臂中间,全副身心都用在了后穴功夫里。严世蕃爽得倒吸了一口长气,甫一进入便觉出罗龙文所言非虚,这副身体的确有宝处,滚烫多汁自不消说,难得的是肠肉细靡如丝,软韧如羊毛,徘徊挤压着阳物,恰如身在母胎羊水中一般通体舒畅,洋洋忘形。插得再深时,身下的男人便一迭声喊叫起来,显是操到了骚点,那点又浅,随意捣捣就令郑泌昌淫声大作、淫水长流,后穴如同会呼吸一般紧喘按摩他的阳物,一波接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几乎让身经百战的严世蕃缴械,气得在他圆滚滚的屁股上各拧了一下:“别再发功了!臭婊子……什么都听我的?叫你去宜春院去不去?你的本事不出一个月就是头牌,什么徐阶高拱张居正都得排着队来操你,好不好?说啊?想不想……挨他们的……嗬啊!”
郑泌昌扬起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弯的弧度十分好看:“嗯……属下受教……阁老聪慧,功名是手到擒来,不过天生富贵命,不须跟苍头泥腿争这些,就是读书读到了头,考得个状元榜眼……也不及小阁老手指头动一下的。”
严世蕃凉凉地笑了笑:“你倒会说话。”挺身操进去,晓得天下除了严家都是婊子就行。大发善心道:“疼了就说。”
却苦了郑泌昌。他费力吞吐着这根不知在多少男男女女体内驰骋过的恶物,喉头被堵得满满当当,连本能的作呕都被死死压紧了不得出来,鼻尖嘴唇又被迫亲吻着大得出奇的双蛋,真是苦不堪言。然而表面功夫还得做,他最擅长逢迎上意粉饰太平,虽然难过欲死,却不躲闪,任由喉头绞挤了好几回,总算把严世蕃取悦了,从他嘴里抽身出来,提起他乳白亵衣领子,他晕晕乎乎,随力道踉跄滚到床沿上,单膝跪在边沿,抖着手扯下裤子,熟稔地向后挺了挺滚圆屁股:“阁老……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