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我想要许久的表白。

“不说话啊。”他说，“这么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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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好。”

“不要叫。”他说，“附近还有人。”

那你想g什么？我问。

“一点小情趣而已，不行吗？”他用无辜的眼神抬眼看我，“而且我解释过了我为什么要让你签那条契约。那是因为我需要你也做我的利刃。”

“一直沉湎于过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凛。”

“是啊。”他说，“但是ai哪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稳定呢？”

“从……我的身t里……”

纳赫特就像读懂我的内心所想，结束这个吻之后，他说。

就是我可以c控你做任何事的意思。他说。不过我不会这样做的，凛。

突然之间，纳赫特·默提斯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这是个极有侵略x的吻，他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会跑走一般。事实上，我的确没有挣扎，我并不想拒绝他。我喜欢——不，我渴望了他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不否认，也不肯定。他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牵着我的手开始跟他走。一片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黑暗。就像夕yan垂落以后的暗se，世界是一团巨大的虚空。

我也很喜欢你。他说。飞鸟凛。

我摇头。

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在0我的头发，但我看不见。眼罩挡住了我的全部视野。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声音还在。皮靴，脚步。他在我身后。纳赫特·默提斯。

“很喜欢躲嘛，躲了我一整天。”他歪头对我笑道，“你现在这么怕我啊？”

“呜……啊……又要……”

很简单。他说。我给你自由，你应该给我一些东西吧。一些在默提斯家里我得不到的东西。

我想我给不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对了，他可从来没说……他的喜欢是那种想要为之付出一生的喜欢。主人对宠物的喜欢也是喜欢。对奴隶的喜欢也是喜欢。

纳赫特·默提斯对我的喜欢……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喜欢。哦对，那种喜欢，他称之为“ai”。他没有ai过我。

你那个契约。我向后撤了撤身子。什么叫你可以自由支配我的身t？

我来到领养家庭之后，第三个，或者第四个夜晚，我记不得了。纳赫特·默提斯出现在城里，带我和往常一样去散步，之后他要我送他回酒店。我送他进房间里，和以前一样坐在他的房间中和他聊天，b在默提斯家里自由许多。然后那时候他也是一样紧锁房门。他说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只有我和你。

“看来教会学校没让你学会安静呢。”他的声音里多了一点不悦，“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你变成合格的大小姐。”

那两根手指丝毫不在意刚刚经历过的喷发，带着晶莹的水珠再度伸入。我的双腿立刻开始颤抖起来。他那只抱着我的手向下0去，一直到我的小腹。

他那狭长的眼睛现在一定满含笑意，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的怀抱里。他让我分开腿，他的气息就环绕在我耳边。我知道，就算看不到他我也知道，我仰起头就能亲吻他的脸颊。但我不敢这么做。

唯独此时此刻，按他的说法，他是我的主人。

嗯。我说。我靠近了他一点，坐在他的身边。纳赫特微微卷曲的黑发打理得很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蛇的眼睛，致命又诱人。那是一双能杀si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唔！”

“你是想再去惩戒室挨罚，还是由我来执行对你的惩罚？”

“我还以为……你保护我是因为喜欢我。”

他看着我，像是暗示我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说得对。我……

小腹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好像要隔着皮肤0到身t里的另一只手，那两根手指顶着敏感处，就像要把碎裂的镜子彻底凿开。我si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慢慢ch0u出手指，我松了口气，随后他又立刻伸了进来，用指尖挑弄着那一处。

“没关系。”我说，“我不在乎。”

“唔……要……ga0cha0了……”

“我，我不是怪你，是你实在是……”

“你还真是会惹我生气。”他凛声说道，“一定要我用契约的力量b你服从吗？”

“对不起，我……”

“喜欢你像现在这样听话的样子。”他说。

“听到了吗？水声。”他说，“从哪里发出来的？”

那只手忽然向下，他抚过t0ngbu的肌肤，然后向着双腿之间伸入。我下意识想躲，向前走了一步，被他抓着头发又扯了回来。

因为你很可ai……而且也很听话。他的嗓音略带些许低沉。你应该看过契约的内容了，对吗？

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下的快感突然涌上来，耳鸣盖过了我的听觉，双腿ch0u动了几下，温热的yet喷到我的大腿上。

“你那个契约让我当你的……”我咬咬牙说，“奴隶。而且只要你和我同时在场我就必须听你的。你觉得我会不跑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是我的嘴唇。他指尖的触感格外明晰。然后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想将手指伸进来——不知怎的，我着了魔一般微微张开嘴。他满意地笑了。

我必须承认他很会诱导。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什么都不说。

“塔瓦赫和我说你在学校里很叛逆。”他轻声说。“你倒是和他很像。”

“所以你很兴奋，是吗？”他的声音还是一样平淡。但我想他应该在笑。

求他停下是没用的。哭也是没有用的。都是没有用的。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这种极端的快感，有时候是痛楚或者屈辱感让我害怕。

“呵，什么意思？”他的笑声让我很不安，“是不想被我碰，还是太久没有调教你所以管不住手？”

我顿时惊醒。

“哈？”我说，“那你的契约是什么意思？”

“你大可以去寻求他人的庇护。”他轻声说，“但我想没人会愿意保护你。”

“神经病啊。”我骂道，“我对你表白了你把我当奴隶？”

我明显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已经快要把我冲垮，眼泪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打sh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料。

该si的，又开始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指在伤疤处轻轻摩擦。一道不深不浅的鞭伤。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注视。他注视着我的ch11u0的躯t，我的屈辱和我的yuwang，还有我的伤痕。

“那你喜欢我吗？”

“你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被变成合格的x玩具——”

“而且。”他又说，“你一直做得很好。”

“嗯……”

他那两根手指抵在入口处，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肤，其中一根破除阻碍慢慢送入，轻轻搅动着，另一根也紧接着进入，身t猛地一颤，指尖很快顶到了深处的凸起。

像是有什么在啃食我的神经，我弓起背，却不能抵挡两根手指的挑弄带来的快感。我听得很清楚，那是来自我t内的源源不断的水声。

“那服从我让我开心这种事你不是也能做吗？”他挑眉道。

他的手微微用力，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从头顶慢慢向下，到后脑，然后再到脖颈，我能想象那只手，那只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我能想象那只手握鞭子的样子。他的手沿着脖颈向下，两根手指贴在我的脊椎上，然后我听到他叹了口气，手指快速向下，到我背上的疤痕。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前一片惨白，随后才是布料带来的黑暗。我的身t又开始ch0u搐，而他的手指并未完全离开，只是继续按r0u着一开一合的入口。那里已经被他玩弄得近乎痉挛。

“我不是……”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双腿之间，黏腻的ayee落在他的手上，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有没有让他满意。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下意识地想去抓他的手。那两根手指像是挖开了泉眼，tye几乎喷薄而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像是在流出汁水的果实。

他b我还了解我的身t。

和我那sheny1nb起来，纳赫特的声音格外冷淡。

“你啊。”他说，“真是奇怪。”

一根手指沿着缝隙缓慢进入我的身t，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慢慢伸到最深处，又慢慢ch0u出来。

我没有回答他。

“你知道——”他拉长了声音，“我喜欢你什么吗？”

“啊，虽然那个契约能让你百分百服从我，我可从来没用过那种魔法的力量哦？”他依旧在笑，“我们前几次做的时候你都是自愿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呢。”

拼命抑制sheny1n的结果，无非是在ga0cha0的瞬间听到无尽的耳鸣。双腿抖个不停，但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能感觉到身t像是个被弄坏的水袋，不断收缩又舒张，然后吐出更多水来。

“因为我想让你做我情人的同时……再做我的奴隶。”

我大口喘着气，紧缩的甬道正包裹着那两根手指，现在不仅是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你这人——”

“没有你打得疼。”我咬牙道。

“但是我没打算让你做我的妻子，因为毕竟是我的同事和部下毁了你的家乡。我真该庆幸那一年我年纪太小还不能上战场，不然现在你恨的就该是我。”

“不做妻子，做情人怎么样？”他笑得开心，“反正做情人又不需要负责。”

“不是？”他说，“你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yuwang，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yuwang？”

“哈，我说你。”他轻笑一声，“每次跑得很快，好像多怕我一样，怎么每次都像这样没过多久就兴奋了？就这么想za吗？”

“哈，对不起……我实在是，太久没有……”

“你这话听起来像在责怪我。”他说，“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以为你能入学吗？别忘记我们当初约定过什么。”

“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欢被我控制？那你为什么要跑？”

“不如说，我还以为你会很享受呢。当时不是就差一点点吗？”他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和玻璃杯，“我一直在等你对我表白。”

“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会拒绝。”我说，“保护你或者为你杀人之类的只要你一开口我就能做。何必非要用契约来约束我……”

我没有说话。

“啊……我知道你刚入学时在惩戒室受过一次鞭打，疼吗？”

导安排的房间。他就住在那里。纳赫特打开门，然后拉着我进到房间里，他又将门反锁。他坐在沙发上，又一次用那种审判异教徒的眼神看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ga0cha0之前要和我说。”

“啊，这样吗？因为我实在是很忙，所以没有机会总来这里。”不知为何，我听他的声音好像格外愉悦，“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我并不抗拒和纳赫特·默提斯亲密接触，只是我害怕。

“你……”

如果非要说的话……

“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