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白衣,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se蛇尾,盘旋而上,紧紧锁住你。
少nv捧住他的脸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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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捂住泛粉的脸颊,虚虚的眸光剪不断理还乱,惊心动魄地投来,喉结上下滑动。
雨中一青一白缠斗在一起,卷起滔天大浪斗起法来。堤上柳树被风雨鞭打得哗哗作响,连小船也被浪推到岛上,到处是一滩滩水迹。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故作小红桃杏se,像是一种邀请。
“神仙姐姐…都不许跟过来!”朱墙琉瓦中的蟒服小少年一僵,挥退左右,追着流星奔跑起来。
“说到做到喔。”你快速啵了一下他的脸颊。
落花逶迤一地,四季常春的香雪海,冰清玉洁如谪仙下凡的姜公子,竟无法找出一个词句形容纷乱的心绪。
混身唯一的软鳞涨得翻开,掉出两根狰狞的jbang,他俯下身蹭你的脸,jbang顶到石榴裙上,晕开一滩透明粘ye。
“我的……”没忘记人类需要呼x1,尾巴举着你浮出水面,他跟着吻过来,“新娘。”
“姐姐是不是看到了雪,想起了家?”叫阿珵的少年微笑着点破你的心思。
“唔……”
青衣小公子气呼呼地走了,姜逾白守着昏睡的人儿,沉默不语。
“以后有的是看的时候。”姜逾白说的以后是指成亲之后。他闭目推算,略一沉y,“下月初五。”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neng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从那黑得像葡萄的眼仁,你勉强辨认出来人,“乖乖…?”
“姐姐按约定亲阿珵一下,阿珵就说出来。”
看着元身被破,痛得蹙眉的你,他化出完整人身,抚上你的眉头。
与其他或得志便猖狂,或一心成仙的jg怪不同,他想做人。族中得到的巫仙为他卜卦,言他身负鸾星,只有在妖x最强,妖力却最弱的那天,与命定之人拜天叩地,洞房花烛,方可修ren身。
你卧在湖边,一睁眼就是满天飞雪。直到他扑过来,解下自己的白狐围脖给你戴上,“漂亮姐姐,你又来看阿珵了!”
空气静默,你感到一丝疑惑,这是被伤到少男心了?
他想做人,为此修行千年,戒杀生,灭y1nyu,却终究逃不开……命运。
与你x前猫眼石一模一样的另一块宝石含在他舌尖,在这场黏糊的吻中推到你嘴里,又被失去意识的你推回去。于是两条舌头卷着小小宝石交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冰凉的呼x1扑在你耳廓上。
到了目的地,看到花朵迤地,过半桃树被外力破坏,湖水被搅得到处都是,一派残花败柳之破败与在九转金轮眼中所见完全不同。你心生疑惑,“难道那妖物还敢在此地作乱?”
他缓缓说:“江南香雪海芬香蓊b0,落英缤纷,四时开着桃花,姐姐之前就与我说过,我没忘。”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空气里有麝香味,还有桃花的香气。打在脸上的蛇j滑滑的,令人浑身发燥,你咽了咽口水,黑暗中的人适时地扶着yjg往你嘴边捣。
姜逾白放下心,目光移到掌中水珠上。
江南么。
他卷着你上船,变出蛇信t1an舐,喝醉一样的观感刺激到了他。蛇尾无师自通,把你的双腿绑在一块,两根jbangcha在双腿间,一耸一耸挺腰cha起来。更多的透明粘ye被分泌,你的双腿滑腻腻的,他的动作也愈发娴熟。
与那年月夜b,他褪去了婴儿肥,ch0u条后的身子清隽如竹,清秀得快教人认不出了。黑玉似的长发绾在脑后,有淡淡的光泽。形容的话,整个人就像祭祀时才出现的稀罕瓷器。
他曾也不信,清修一千年,自认清心寡yu,行善积德,b许多人还高强百倍。可只是。”
他拽过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男大十八变,怪不得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是我!”他晶亮的眸盯住你,淡粉的唇瓣弯成惑人的弧度,你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自己鬓上的雪花。
凡界不通灵气,妖族自然嚣张。你不禁有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愧疚,要不是丢了九转金轮眼,何至于让这小妖肆nve。
“她是上天送来的新娘,是命中注定。凡人本就该顺命而为,我又为何要逆流而上呢?”
覃燃大惊失se:“哥哥,五月是苍龙七宿升到正南中天的时候,也是我们蛇族避讳韬养的季节,你不能为娶婆娘违反天x……”
“我心已定。”姜逾白摇头,“你害怕,回湖里避着就是。”
姜逾白以指梳理怀中人的发,半晌,才轻轻回答:“我已无意问道,只yuren。”
他夜中视物如白昼,能清晰看到,你趴在腿间,卖力t1an他ji8的模样。红彤彤的舌头在蛇j上下滑动,那样柔软温软的触感,t1an的他阵阵发麻。马眼被软唇温柔亲吻,涌出透明露ye,再继续下去,他快……
“什么?”你没听清,正要追问,床沿盘蛇形状的青玉烛台突然活了过来,嘶嘶向你们吐信。
姜逾白揽住吓昏过去的少nv,皱了皱眉,“阿燃,不要吓她。”
闻到他身上清浅的花香,你的头痛莫名轻了些。饮了药汤,口腔弥漫药味,你脸都苦了,“好难喝。”
“该拿你怎么办呢,命运予我的…新娘。”
你hanzhuguit0u吮吻,口腔x1紧,出乎意料地,蛇j在嘴里一跳,爆浓的腥jg喷到咽喉。你咳呛着吞咽,他也惊到了,尾尖无措地为你顺背。
“你怎么知道?”你目瞪口呆,确实,看到满城飞雪那一刻,还以为越界失败了。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说。
困在水珠里的小青蛇正张牙舞爪,嘶嘶乱叫。
姜逾白不动声se地把被子往上拉拉。青衣yu滴的小少年登时拉下脸:“哥哥护着老婆,不疼阿燃了。”
他沉下脸,长尾裹着你一起投入湖中。钗裙在水波中散开,他剥下你的衣物,看到x前的金绿se宝石时,终于露出笑一样的神情。
微凉的腥jgs在双腿间,你身t颤栗,两腿深处的花唇泌出温热的yet,姜逾白对气味十分敏感,蛇信就地cha进你的腿里,薄膜化成缕缕血丝渗出,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地方是作什么。
迷离的少nv睁眼,听话地抱住他。
“想要。”他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着抱住你,又不得法门,难受得一尾巴将青石板拍烂,
“醒了吗?”一位出尘的白衣公子走到床前,小心地揽住你,端起放温的药汤喂到唇边。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问道:“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是,头不疼了。”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窝在姜逾白怀里,不好意思地说:“多谢公子,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头疼。”
这样的亲近已足够令他满足,jbang膨胀数倍,昂扬挺起,有生命般一跳一跳
少年喃喃着,眸光放的很远。
这两个字让你心跳几乎漏一拍,江南?那个有平湖秋月的江南?
“江南。”
“端午是祭龙之日,你偏要那天成婚。”覃燃气得眸光发红,“这是要为她不要千年道行了吗?若她心里有你,你是人是蛇又有何区别?”
只是这药喝下去几副,不像有用的样子。你不想叫恩人破费,只好装作并不在意失忆之事。
被妖力波及的凡人多半神志不清。你赶忙步过去把人扶起。双手滔了一捧湖水喂进他嘴里。那年轻人饮了水,软软靠回你怀里,眼睫半阖,连鼻息都是凉的。
虽然只是摄心术的效果,男人被你的主动刺激到抑制不住竖瞳,按着你一阵翻滚,直到腿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摩擦过蛇尾。
被心上人t1an弄x器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双双达到高峰,那人难耐。可欢愉之余,内心也在深深自哀。
“乖乖,我考考你,有没有这个时间没在下雪,然后开满了这种花的地方。”你拿树枝画出花朵的具t模样。
他捉住你青葱的指尖,微微笑起来:“有啊。”
你纠结了不到一秒就抓着滑腻的蛇j吃起来,对滑滑凉凉的口感ai不释手,嘴里t1an着一根,手上握着一根撸动。
你毫不犹豫握住九转金轮眼催动,一阵清光闪过。
你将信将疑,奇怪,你也才二八年华,还没老的记不清事,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事。可他是凡人,没有你亲口描述,又怎么会知晓上界昆仑情状呢?
“咦,来错地方了?”
树下传来一声残破的sheny1n。
美se惑人,你一呆。不怪你好se,只是世上能生成这样的男子,实在罕有。
你失去了意识。
他捧起怀中人的脸,俯身吐出一口白烟。少nv就此舒展眉目,若做了心满意足的梦。
“姐姐,不要这样看我。”他低低说着,声音沙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压过来。你几乎以为这就是反悔的时候,他却轻轻别过脸。
“啊,这不合适吧?”你迅速瞄一眼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清雅秀气的少年还在笑yy地等你。
微凉的双j打在脸上,屋里漆黑,仅能从非人的x器上猜出来人。你迷糊地睁眼,“小苏宝贝……?”
他乌黑的眼中满是你,低低道:“只要是月儿,我心甘情愿。”
“姐姐和我说过呀,昆仑山上走兽寥寥,四下飞霜。”他凑过来,像是大型犬兽那样在你颈窝蹭来蹭去,拉过你的手捧在怀里,眸光如星辰。
覃燃化出人身,手肘杵在锦被上凑近,“哼,我倒要看看。”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像是情人间的玩笑,他吐出蛇信,t1an舐你的额头,人t的温热是要冷血动物共赴沉沦的微醺,这令他不解极了。
“这烛台活过来了!”你大叫一声。
他本是西湖畔的灵蛇,见过怒沉的百宝箱,见过驶过的油壁车,见过坟冢里飞出的双蝶。
“噢,噢,好。”想起阵眼中见到的粉neng花朵,原来这就是桃花。你心驰神往,想也不想就说:“不错,我要去江南找东西,先走啦。”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轻轻笑起来,为你梳理颈边凌乱的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医者仁心,你不要自责。”他b刚才坐得更近了,旁人都说姜公子孤高如月,你却觉得他们错了,这分明是外冷内热的大善人。
你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疼yu裂,两gu酸麻,却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只能捂着脑袋sheny1n。
其实还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调侃:“宝贝今天表现不佳嘛。”
姜逾白是苏杭名医,常常为贫苦人家免费问诊,是出了名的善人。你当然不疑有他,点头如捣蒜。被美男连日衣不解带照顾,你内疚地垂下头:“公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颊上似乎还留有少nv软唇的温度,g动说不清道不明的yuwang。顾珵抚脸,这么久过去,连她的发丝都未有分毫错乱,他的日日夜夜,仿佛于她,不过弹指一刹。
“亲亲。”他又说。
姜逾白临近发情期,忍得差点大开杀戒。此刻吃着你的口津,心满意足之余,深藏的yx也彻底被激发出来。
“我…姜…逾白。”
云雀从天上飞过,他警觉地卷起你,冲停立枝头的云雀呲起尖牙。雀鸟歪头,扑棱着振翅飞走。
姜逾白人如其名,白衣纤尘不染,绸子似的乌发以玉冠绾起,漆黑的眼珠像上好的乌金玛瑙。不笑时,清冷如谪仙,让人忍不住生出自惭形hui的卑微。
鳞片的触感和汉白玉相似,你逆着鳞0他的大尾巴,尾尖激动得扫来扫去,g住你的小指请求抚慰。软鳞被顶开,一根渴求地翘起,一根刚s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颤,缓缓要再度站起。
边滑过一颗白昼流星。
姜逾白抬起你的下巴,你顺从地吐出舌头供他验看,又0了脉象。他沉y道:“是气血不足之症,要好好休息,回头我替你再开一副安神助眠的方子。”
你叫管平月,在来杭州寻亲的路上遇到强盗,惊厥失魂,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姜府大公子心善,不仅收留你,还一直配制汤药,试图帮你恢复记忆。
覃燃气得能咬碎一口银牙,“好,那我祝哥哥心想事成,千万不要洞房花烛现原形,千年道行一遭丧!”
“在哪?!”
黑暗中
天边漏出一丝曙光,白衣公子挥袖,小小的少nv被风托起送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