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留点…!”
“行。打扫一下。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导演准许了,一时房间里好几人在走动。
“你带了抑制剂注射管吧,借我用一下嘛。”
“好的。开始。”
他感到一阵眩晕。他预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者说,他意识到他将重蹈覆辙。这是命运。
“就这一次没关系。这次情况特殊你是准备一次拍完的吧?那就没办法啦。”
“你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再补一些润滑剂?”女孩轻啄下被她拉起的大腿,小声询问。
他恍然地盯着她关切的眼神。私下里,她一定会是个礼貌体贴的好情人。
“是不是有点明显?”她注意到导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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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堪称轻柔地退了出来。
她接过药剂,直接把针头扎在大腿根,推平,注射完毕。
“操…你不疼的?我前几次用胳膊动都不能动。”
“求…求您虐待我。求您滥用我。求您…摧毁我。”视野变得晃动而狭窄,边缘发亮皱缩且模糊。他恍惚间瞥见黑色沼泽浮上的气泡,嗅到它破碎时的臭气。男人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掩埋非哭非笑的表情。
“不用。可以了。”她点点头,眼睛低垂,鼓励地看着他,她的浅笑看上去也如此真情实意。
“我们准备好了。”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还好…没什么大碍。”但说话的人嘴角都下撇了。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
“好孩子。”她语调宠溺,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但是这话却不显滑稽。她垂眼,但没有真正在看。她只是在重申自己的所有权。不容
“你怎么这么能吃…那边那边。”导演被她如蝴蝶翅膀扑棱扑棱的长睫毛晃得眼晕,“想吃多少随便你拿。”
她抬眼。
她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又多了块小膏药。
“有吃的吗,姐姐?”她讨好地眨眼鼓嘴,活像乞食的小仓鼠。
“是的。直接从上次切的地方开始。换下一根。”
肉蓄力绷紧。像濒死却不甘被钉到解剖台或标本架上的小动物。不出几次,男人就被逼得醒转了。
“真是个不经操的便宜货。”她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还放松的屁股上。“背对我趴好。”预料之外的疼痛让他大口喘气,“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您使用我。”她又掌掴了他绷紧的左臀,拖回他前缩的腰,“我不仅会使用你,还会滥用你。”她抄起皮拍子,左右开弓。她没有给他适应的余裕,每一下击打都又重又狠,好在只是最先痛得厉害,后来便只是麻木的钝痛。他配合地调动声律不一的痛呼和呻吟,翘高屁股方便接近的摄影师录像,镜头里肉浪翻滚红痕遍布,“我会把你这个连正常排泄都不会的垃圾废物操成破损的塑料管。”她突然揉面般搓捏他肿高发紫的臀瓣,麻痒疼痛漫上如万虫啮咬,他轻哼出声。喊痛是没有用的,讨好地呜汪反而更得垂怜。她收了手,掰开他的股沟向摄影机展示他水淋淋的小洞,“让你下个星期,每次要坐下时,都会想起我”她咯咯笑起来,皮拍戳戳他鼓胀的两颗卵蛋:“或者,每次你在每个电线杆下尿尿的时候,都会饱尝酸胀疼痛的滋味!”“不要…不要…啊!”他痛得弯下腰去,脆弱的阴囊上多了条血痕。“哈?我抓住你最脆弱的地方了,不是吗?”她捏住那被贞操锁漏在外面的双球,手指收紧,“求我。”“饶了我…主人…”他痛得直抽气,声音低小如蚊子嗡嗡。“不对。你应该——求我虐待你。”他撞见双冷酷的眼睛。
“这个给你。”她分了一盘一杯给她,不忘顺走最大的鸡腿。把番茄酱拆开淋好可乐插上吸管,另一盘一杯摆在床头柜上,“这个是你的。”她也没看被肏到腿软的男人,咬着手里剩下一杯可乐的吸管离开了。
“你不是过敏吗?”
女孩朝她小小比了个v,整整端了两盘炸鸡三杯可乐,加上叉子吸管番茄酱纸巾,像举了座小山。
“我两边手都还要留着用呀。”她爬上床,调整腿部的束带。男人瞥见她白皙腿根上扩散的青淤,被哽住般半晌才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这样就看不见了,放心好了。”她把脖子上的膏药撕下来盖住紫黑的针孔,把超短裙放下。“带刺的,拳头,和大号的。顺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