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大病一场(2/10)111  快穿够狗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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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盖好被子,抱住他:“没事,雨很快会停下来。”

江迟连忙加上自己的名称:“还有我司马府。”

江迟不在意道:“岑太傅会吗?我相信我的眼睛。”

他张开眼,走向两个人,岑溪挡在顾文希面前,他脸颊通红。

他高烧了三天,嘴里一直念叨着岑溪的名字,手里紧紧的握着玉佩。

岑溪立马否认:“顾哥哥,他怎么会是爹爹的人,爹爹不会这样。”

干净的手伸进马车里,手里拿着壶,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道“难受,就不要逞强。”

深怕他再次复发,顾文希头昏昏沉沉,发现自己已经莽国。

“你怎么出来了。”宿白立马过去扶住他,岑溪拉紧衣袖。

看向怀中熟睡的人,他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心太软了。”

静妃深深顾文希的方向,嘴里念叨着“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

宿白说不过他,问:“老爷那边,您准备怎么办。”

茶叶在他嘴里又有什么区别,他嘲讽的摇头,自己也困住了自己。

在无人的角落,一个人影溜了出来,宿白带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宿白沉默不言,倒了杯热水,他有一瞬间觉得岑溪知道了什么,又很快否决了。

他递给岑溪茶,说:“你既然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但下次想要出来就难了。”

宿白乖乖的靠在他怀里,池奚也很快睡着了。

岑充嘴角勾起,再度伸手,请他坐下“江司马,可愿坐下了。”

“可他放弃了你啊。”宿白想到顾文希就皱眉。

大雨连下一个月,庄稼田里升起了高高的水,庄稼全部被冲走,甚至还有人的房子也被冲走。

脑子一片空白,好累,眼睛沉重的想要闭上,他死劲晃头,他要是在路上发病,会给宿白添乱。

他靠近池奚,抱住他,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撒娇道:“你说了,晚上要陪着我,我害怕打雷。”

外边的雨不见停,雨滴声让岑溪焦躁不安,他撑着病弱的身体。

皇帝还没有处理,他们先斩后奏,皇帝会怎么想。

“老爷,米又涨价了。”

一时间,百姓叫苦不迭,朝廷上下,全部都开始节省。

他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人,那晚他高烧不退,他一直想着岑溪。

岑溪闭上眼,他不愿意爹,当爹看着自己,亲眼在他眼前走了,却无能为力。

他转身出了房门,他在前几天就被世界意识唤醒。

江迟衣裳已经湿透,发丝毛燥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极了。

宿白把他安抚进屋子里,岑溪抱住被褥,眼睛还是盯着他。

池奚把他拉到床边,夜晚甚是寒冷,就算他知道宿白不会因为这些感到不舒服,他还是担心。

岑溪看着已经跑远的顾文希,放心的昏倒过去。

顾文希深深的看了一眼岑溪,发现后边真的没有人追,才拼了命的往前冲,他的脸上满是水珠,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江迟用手随意的摸了脸,表情严肃:“我今天没心情坐了,我就问你,要不要去找那些米商。”

岑溪:“我只有一个爹,我得回去。”

慌忙之中,他扯下随身的玉佩,塞在他手心。

“岑充。”他急得连礼节也不要了,直接知乎他大名。

他坚持道:“我们得回去,我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

他脑袋昏昏沉沉,强撑着,警惕的看向那人,顾文希抱住他,手已经摸向腰间的匕首,想要鱼死网破。

江迟大口喝下茶:“岑太傅,朝廷坏的人和对百姓坏的人,我还是分的清。”

“池奚。”

岑充拿起茶杯,里边是开水,连茶叶也用完了,他日常的喝下去。

他刚刚坐下就有人马上端上了茶水,扫视了一圈,发现府中人数不减。

江迟起身走向门口,停了下来,挥手道别,说:“不必了,我这粗汉,也想体验下奢华的日子,怕晚了,府中就没人了。”

宿白说话有些艰难:“少爷,你。”

后半夜顾文希的烧才勉强退下去,静妃一听到消息就立马去顾文希房中照顾他。

江迟愣了一下,眉头舒展,道“岑太傅倒是心善,不计较那些闲言碎语最好,不必庸人自扰。”

他站起身准备走,岑充叫住他:“江司马,不坐坐再走?”

“我们得回去。”岑溪握紧宿白的手,脸上带着急切。

摘下斗笠,把药放进他口中,宿白抱起他,去到早就准备好的地方。

顾文希点点头,安抚他激动的情绪,小声安慰“我只是试探他。”

“嗯。”

“来人,来人啊!”静妃抱住自己儿子,对着外边大喊。

他大手一挥,屋子便消失不见,他化作金光,飞向城中。

望向疲惫的母亲,两个人抱在一起,声音沙哑“母亲,文儿回来了。”

“你是谁?”

她没有去打扰医师,只要需要她的地方,她都立马去找。

“传我消息,谁敢在水灾,发国难财者,便是和我太傅府作对,遇者杀之。”

顾文希眯起眼,这人对他们没有杀意,他一下就想到了那个男人“你是岑充的人。”

他拿刀指着顾文希,冷声道:“留下或者走。”

静妃抚摸他的脸,满眼心疼:“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儿都瘦了。”

质子失踪这件事情传来,城里的质子不见了,皇上大怒,下达命令一定要找到质子。

“你醒了。”

“江司马这么相信在下,在下也不是好人,不怕在下背叛江司马,掺你一本吗?”岑充端起茶水,刚刚好的温度,喝入腹中,暖了身子。

冒着雨回去的顾文希,他虽然不在莽国,但里边很多他的眼线。

宿白压低嗓音“这里是复国和莽国边界,我只给你一个选择,走或者留下,我需要的只是岑少爷。”

岑充笑了:“你倒是第一个,说岑某好。”

“我也是。”

本是凉爽的季节,现在却寒冷无比。

他猛地张开眼,从怀里拿出手帕,捂住嘴,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呜咽,偏深红的血液,流在了手帕上。

岑溪像是懂了一般,尽力用轻松的语气:“你的母妃还在等你,你一定要出头,我会等你…”

他一脸认真的撒娇,池奚被他逗笑了,挂了挂他的鼻梁,笑道:“好,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他望向外边,大雨遮挡不住他家的方向,宫里的母妃在等着自己,她们都在等着他回来。

岑溪点点头,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缩紧自己的身子,这一路的颠簸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叫。

岑充笑了:“江司马,岑某只是一介书生,又怎么敢公然挑衅呢。”

“他们说是我娘,得了罕见的病,下一代也会如此病着。”

“你很担心吗?”池奚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发现他盯着外边。

静妃接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焦急的站在外边,烈日把人烧的烦躁,她的心却寒冷无比。

他恳求道“阿言,在最后帮帮我吧,我想最后的时间,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你帮帮我吧。”

他的脸色发白,没有了一丝健康的模样。

静妃还是站在那里不动,眼里有些失神:“我儿还未救回,你我怎能心安,我怎么能休息。”

他刚刚停下来,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神柔了下来。

岑溪笑道:“可我觉得,值得,那就够了。”

宿白马上去拿了一杯水,让他漱口。

江迟一路冲了进来,外边的人根本拦不住他。

锋利的刀剑泛着白光,让人胆寒。

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岑充拿起账本,江迟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谈笑自如道:“说便说了,就当岑某过惯了奢华,要是走了谁,岑某倒是不习惯。”

岑溪喝下药,在听到顾文希的消息,他不知觉的抓紧了碗,他不在意道:“我知道了,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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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白手上端着药,岑溪想张口说话,散发着苦味的药已经抵在他的嘴边。

“好,少爷,您也早点休息。”

他抚摸着牌位,想起了他的母亲,眼神温柔:“好不容易遇到我娘,只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我娘边走了。”

躺进被褥中,不愿意在交谈下去,宿白站在床边,身着白衣的宿白,眼神淡漠极了。

手下的人立马端上茶水,江迟终于笑了说:“你早说嘛,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忙。”

一次次的望向门口,她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从陌生的床榻上醒来,他呆呆的看向床顶,还未回过神来。

“传……”

江迟微微皱眉:“岑太傅,这府中人倒是一人不少,朝中又要编排太傅,太过奢华了。”

无力感袭来,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何必呢。”

他能做的或许也只有这些。

顾文希接过水,干涸的喉咙肿胀不已,水过喉咙,才让他轻松点。

宿白:“我们还不容易出来,怎么想着回去。”

“老爷在找少爷。”宿白如实的回答,后愣了一下,继续说:“顾少爷,听说大病一场。”

宿白帮他关好门窗。

连忙拿起水给他喝。

郊外的院子,外面下着雨,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屋里咳嗽声不听,宿白端起药递给他。

“嗯。”

眼泪滴落在地面,他猛地推开顾文希,他知道顾文希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抬手指向上边的牌位:“我的父亲,儿时丧父,少时丧母。”

宿白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怀里,有些担忧外边,这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

脑子里一次次的闪过,里边的画面,心中越发的愧疚。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如同雷劈一般,岑溪拉住他的衣角。

破旧的屋檐下,两人被绑架到了这里,屋檐外的雨水阻碍了他们前进的路,他们才得以停下来。

江迟愤怒的拍向桌,力气大把桌子震的摇摇欲坠,茶杯都差点倒下,他紧贴桌面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屁,别给我整这处,你和那些文人能一样吗,等上边有消息,百姓都死一大半了。”

“文儿,你终于醒了。”静妃头发都乱了,看起来好几天没有打理了,人也憔悴了。

宿白回握他的手,笑着说:“你也该多注意,我想你了,就来了。”



宿白感觉不到寒冷,但握住自己的手,让他感觉很温暖。

他本就体弱,今日又冒雨前行,他已经发烧了。

“娘娘,您要保重身体,要是您挎下了,殿下该怎么办。”大宫女苦口婆心劝说她。

“阿言,谢谢你。”

“别回头,走!”他把顾文希往外推。

岑充目送他远去,垂眸看向杯中的水,站起身,手备在身后:“以后都换成水,还是水喝了舒服。”

“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赶路。”宿白从怀里拿出吃的给他,他们带了干粮吃。

岑溪淡定的喝着药,药好像也没有那么苦,宽慰道:“可,那是他的家,家里还有好多人等着他,要是我,可能也会离去,我只有一个父亲了。”

“江司马。”

池奚关心道“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最近快要入春,还下起春雨,也得注意身体。”

寒风吹得他,身子发抖,脸色也不算很好:“阿言,家里怎么样了。”

他望向怀里的爱人,他抱紧岑溪,他痛苦的不想做这个决定。

岑充看了一眼旁边的管家,管家立马走上前,低下头听。

乌云密布遮盖住了天边,江迟站在台阶上,看向远去的岑充,摇摇头“这天,要变了。”

“娘娘,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殿下要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大宫女心疼她,想要她休息一下。

岑充放下手里的账本,府上都人心惶惶。

听他这般话,宿白没有阻止,带着他赶往城里,一路上都是因为水灾变成流民的百姓。

顾文希发现自己手里有一块玉佩,散发着淡淡的暗香,他突然疼的跪在地上抱住头,又昏倒过去。

岑溪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摇摇头“我想要他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宿白:“少爷,人一旦享受的太多,就会变坏,他回去了,不一定还会爱少爷,那值得吗。”

岑充放下手中的茶杯。

“他知道我还活着就好,叫他不要来看我,问就说我很好。”

他忍不住低头咳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虚弱的靠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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