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凡意也发现自己的不对,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捂着伤口,用力向后砍去,他已经受伤,他不准备在和熊耗下去,一剑飞出,剑倏忽间掉在地上。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小黑声音一顿,整个人又陷入自我怀疑,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己真是给云苏大人,丢脸了。
从师傅那里出来,他攥紧手中的书,他要更加努力了。
“你好,我是宿白,你的师祖。”他声音依旧冷淡。
他静静的看着一切,没有说话。
“大人,大人,我好像,感受到奚润大人了。”
他半阖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不会吧?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无需急于求成,修道之路,本就漫长。”他收回手,耐心的劝导他。
成礼面色庄重,齐凡意也发现师傅今日不同,好像还换新衣服了?
齐凡意恭敬道:“师傅。”
“小黑,你忘记,我必须保持这个身体的性格,不然会被踢出去的。”他知道小黑是好意,但现在并不急。
宿白:“真是的。”
他匆匆扫过上边,刚刚来的匆忙,好似听见是师祖。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面前少年的表情,明显愣住,黑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这副样子真的更像个小狗了。
“你好。”声音是藏不住的羞涩,面颊滚烫。
宿白察觉到他的想法,出声安慰:“你只是还太小,慢慢,就会懂很多,不要想太多。”
齐凡意也正经起来,温章彦来得时候,看到就是两人郑重的表情。
小黑这几天一直为自己没用,没能帮到宿白,而自责,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奚润的踪影。
月光下青年身姿修长,俊美却冷硬的脸庞,那双黑色好看的双眸,带着冷淡,好似这世界的一切,都惹不到那双眼睛的驻留。
“这是你们的师祖,宿白,今日是我想告知师祖,我收了徒弟。”他孺慕的望向画像,他很尊敬这位师祖。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齐凡意呆愣在原地,心脏骤然间加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他呼吸都停止,生怕打扰到这副美景。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长枪飞回他的手中,月光下,那抹鲜红更外耀眼,仙风道骨。
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
呆呆的,傻乎乎地样子,像只小狗狗一样。
少年害羞的不敢抬头,但视线还是不自觉停在他身上,又怕他发现,怂怂的模样。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这几个月齐凡意更加努力,他准备去后山闯闯,没想到遇到熊类灵兽。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宿白在仙界躺了几日,突然像是感受到什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黝黑华亮的眸中带着淡漠。
手倏忽间在他头揉揉,少年下意识地蹭蹭。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力道轻了。”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齐凡意乖乖点头,接过药膏,快速的擦起来,
树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成礼点点头,示意他也跪下,温章彦干脆利落地跪下。
手轻轻一挥,带动衣袖,面前出现水镜,突然手一顿。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最后,停在一副老者画像前。
修仙者都比实际年龄年轻,成礼早就过百,也只是青年模样。
宿白轻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小黑找到奚润,而生气:“我知道了,没事,不急。”
小黑有些急躁,他想要在靠近一点,他感应到两个,怕自己搞错:“大人,我们现在不去找,奚润大人吗?他不就在哪里。”
“柏清。”
成礼对着他点头,拉起他的手,就往中间地蒲团走去,齐凡意跟着他走,视线快速扫过四周。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从袖子里拿出伤药,递给他。
小黑似懂非懂,他不太能理解这些,但怕自己帮倒忙,还是老实听宿白的话。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天道不会允许彦来得快,先一步到达,他注意到这里和往常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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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狐狸眼也收起散漫,看向成礼,恭敬俯首:“师傅。”
忽然红色的长枪插入熊的喉咙,笨重地身体向后倒去,疼痛没有袭来,齐凡意惊讶地抬头。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青年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眼中的冰山好似化开一个角,没有一开始地冷漠。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直到宿白走向他,他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奋力往后一跃,熊的爪子跟着往上伸,眼看熊要打在他身上,他呼吸一滞,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