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五脏六腑,季怜只隐晦地对堇发出这样一声短暂的呜咽。害怕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与渴求反而会换来更加失控的肏干。
丝线内外,隔开了所有声音与影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这桩案子告一段落,马上就是他和喻蓝的休假,他现在期待得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爽得飞起。想和喻蓝疯狂地滚一天床单,然后把她拉出去设计一个浪漫场景递戒指告白。
“轻点……啊……太重了……太深了……”
季怜颤颤巍巍地吸气,细碎的恳求之音像小兽祈求哺乳的呜咽。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脑内掠过一阵几乎隔绝外界的白噪音。
“好爱你……宝宝……”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在这方小小的操场角落下流地响起。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是不是要大鸡巴,肏开宝宝的骚子宫,给宝宝止痒?”
精囊之上那一截棒身被冷落了半天,被骚穴淋得汁水四溢都没能彻底挤进甬道。这一轮堇放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向上肏弄,终于“啵”的一声喂进了软糯的宫口。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戒还在搜索引擎上抠字。
季怜努力地压制着兴奋的情绪,反而让身体因情动抖得更厉害:“……是。”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话音未落干净,漆黑的眸已经被狂热的欲色浸染透彻。
堇耸动着精腰发了疯般往里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季怜冲击得一颤一颤。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该死,怎么又是这样,他真的不是在告白吗?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你……!”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想要……堇的……大鸡巴……肏进去……”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季怜怔怔地垂眸,正对上那双虔诚无比的黑眸。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秋千摆荡摇晃,将本就起伏不已的季怜悬上半空又送回水平面。胯下的虚化大肉棒每一轮抽出都会完美地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一口气凿进宫腔与子宫内的骚芯接吻。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有什么东西在巷道深处等他。
“……呜。”
“自己说出来,宝宝。我也想被怜怜好好恳求,想被怜怜彻底接纳和需要。”
砰——
不过看眼前捏着手机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喻蓝归来的喻戒,小周心想,搞不好依这小子的韧性也不是没说法。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堇太过用力才拨动了秋千。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怜怜……怜怜……”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兴奋到小骚穴还没被怎样,媚肉就激动得夹吸棒身。
即便现在魔力回退,堇也已经肏红了眼。
堇显然不会让她这样蒙混过关。
堇将她抱得很紧,就差没用丝线把他的宝宝也一并捆上了。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在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四面八方的吸力让他爽得魂体颤栗,宫口尤其卖力地讨好着硕大的龟头,又箍又绞,紧致得他错觉自己还能在季怜的小穴里再死一次。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越是靠近,恐惧感越是深沉。
堇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咬:“宝宝想要的,是不是大鸡巴,嗯?”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怜怜……怜怜……”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那个地方到底要怎么说啊!季怜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要不边肏边告白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喜欢自己的尺寸和床技,在那种时刻一定很容易嘴软。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枪声惊扰了夜色。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堇的怀抱对她而言又那么真实,即便散去了那不寻常的热度,也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好淫秽的形容,可是听着好兴奋。
“你的……呜……”
“……我想回家洗澡。”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有瘾了。
淅淅沥沥的爱液一涌而出。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不……不要了……堇……”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啊啊……”
大什么?
“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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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又一次,被他拘了魂。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季怜紧张地抓紧了秋千绳索,害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被他顶弄得飞了。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这是
“宝宝的小骚穴和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好会吃……怎么会撑坏……这里……嗯……注定……会变成我的模样……哈啊……叫出来……怜怜……这里……没有别人……”
来自季怜的恳求让堇的克制短暂地付诸东流。
也毫不讲理地催发了他的兽性。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六米之外的世界,被暴走的魔力编织成的蛛网所遮蔽。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有那么一瞬,鲜红的魔眼又克制不住地上涌,堇不得不克制地下压。
喻蓝在警局内外追求者都不少,只是很少人敢主动出击,因为没人想吃冰山美人的冷脸。现今三十岁的喻蓝自她十年前的未婚夫死后,一丝处对象的情况都没有。
纵使堇是虚化的,那根戳进体内的巨物却有着实打实的形状。撑开骚穴后在小腹上隆起的一柱上下抽动,展示出少女被看不见的性器猛烈侵犯的淫靡事实。
“舒服吗?宝宝?……嗯……喜不喜欢?”
那份艳丽的漆黑像无底的渊,将她的灵魂摄得干净。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毕竟精囊处储存的精液也是他魔力具现化的一部分,越是想要与季怜交合,魔力的运行越是升腾不已。
“啊……好紧……好爽……乖死了……我的好怜怜……”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正常的人类男性也会射那么久的精吗?季怜不知道。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他几乎瞬间就被这样不同寻常的恐惧滋味震慑出了魔眼。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啊……啊啊……堇……嗯……哈啊……堇……”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想被彻底接纳和需要。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季怜又在高潮中惊慌地夹紧了双腿:“啊呜……好胀啊……好舒服……好奇怪……我不要在这里……尿……”
“能抓就别玩,绑了。”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轻点怎么肏得进去,乖宝宝……”
无法抑制的魔力自身后化作丝线,缠上了秋千顶端的粗绳,推动着秋千椅开始规律而节奏地前后摇摆。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