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他弯腰拾起了枪。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是季怜的血。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ark方氏投资集团。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是……呃!」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跪下。”
「是。」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怂得别太离谱。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季怜低声承认:“……嗯。”
“我陪你。”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
季怜急出了眼泪。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这支枪,是你的?”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好。”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有点崩溃了。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武器,全部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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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呜……我不是变态……”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崩溃感更甚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