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视线朝萧爱灵看去…
“乖,先给你摸摸,不然会伤到你的,相信我…别怕…”谢清韫沙哑着声音安抚她。
进入喜堂,依照着指挥。
就在作完诗的同时,谢清韫微顿了顿,提高声量说道:“趁各位亲朋好友都在,今日无辞就在此立个誓言,我谢清韫今生只娶一妻,并永不纳妾,如有违背此言如同此桌。”旁边一张小几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一掌,顷刻间支离破碎。
,听您的,灵灵当真一点儿都不困。”萧爱灵故意睁大双眼笑嘻嘻地看向长公主。
反观萧爱灵,可怜兮兮地微仰着脖子细细嘤嘤啼哭,随着每一次大力顶撞又收住哭声,发出极娇极媚的淫叫。幽穴里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她此刻就是海上的那一叶小船,随时会被欲望的浪潮吞没。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世子,您还在这儿呢!时辰不早了,得早做准备!”灰青跟风钰赶到院里时,正看到坐在秋千上傻笑的世子。
“郡主?”门外传来梳妆婆子的声音。
“娘,这是?”
“乖,我轻轻的,嗯?”谢清韫拉开小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
“世…”
“夫君别说了…我们该起了,还要敬茶呢。”萧爱灵的脸庞又开始发烫起来,想起刚刚顾嬷嬷给她沐浴时一脸饱
新郎官出去了,喜娘和不相关的人才纷纷退下,现新房中只剩主仆三人,不对,四人。无草一直都在,就是不知是躲在哪里,她大部分是以暗卫的身份在郡主身边保护。
“没事了…”谢清韫爱惜地吻了吻那双带泪的眸子,缓缓把肉棒推送到最深处,慢慢三浅一深地动起来。
长辈叮嘱完,丝竹声响起,抱眠和篱菊扶起飞翩郡主,萧正毅走过来,“灵灵,大哥背你上轿。”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萧爱灵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轻轻点了点头,柔声回应:“喜…欢,喜欢韫哥哥。”
一面圆形大铜镜前,女子身穿一身大喜红袍,繁复的款式层层叠叠,但穿在女子身上却没有一丝累赘多余之感,反倒与女子相得益彰。
“嗯。那,韫哥哥你要轻点…灵灵怕疼。”昨夜一闪而过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一想到会像昨夜那样,她就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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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致在一旁已经红了眼圈,长公主悄悄对他翻个白眼,出言制止:“不许哭,今天可是女儿出嫁的好日子,你莫要扫兴。”
“来啦!来啦!”一名小厮从门外跑回来回禀。
“哎哟,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偷偷摸摸抹鼻子。”长公主嫌弃得不行。两家离得这么近又不是见不到了,有什么好哭的…
他们二人也替世子开心,自从认识飞翩郡主之后世子变了许多。从前的世子对任何事都没有什么期待欢喜的样子,他们能从世子身上感受到那份孤寂落寞。
萧爱灵吓得直接把书塞到一旁,立刻坐直,深呼吸了几下才缓声应道:“进来吧。”
萧爱灵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清韫穿大红色的吉服,比以往他穿的绿衣、玄衣、蓝衣都要好看得多,特别是再衬上他眼尾的那颗朱红色泪痣,显得无比魅惑、性感、活生生像个话本里的男妖精似的。
一旁的八小姐也不甘落后,“是呀是呀,七姐说得对。”
“嗯!”
萧爱灵也一眼就看到了谢清韫,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糟糕,那刚刚她还在净房时他是不是已经在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净了面未施粉黛的面容慢慢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萧爱灵悠悠转醒,看一眼喜庆的陌生房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这里不是她的摘星阁。
“韫哥哥!别取笑灵灵了,还不是…”萧爱灵意识到什么,立马止住话头,脸颊发烫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深意的男人。
等屋内没人时,长公主从宽袖里摸出一本书,书不算大也没有多厚。
至于为何最能闹腾的萧正渠没来,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成亲,按照习俗是要回避。
饮过合卺酒,剪下新娘新郎的一缕头发做‘结发’,吃过饺子,新房里的仪式才算是走完了。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谢清韫自小便习武,自有一套练武的功法,插干了那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均匀,后劲十足。
“洗好了?等等我。”谢清韫说完也拿了一套红色的中衣踏进净房。
“什么东西,神神秘…呃…”萧爱灵随手翻开一页被图上的画像和文字哽住了喉咙,接着满脸通红。她现在对这些亲密的事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容易害羞脸红了,但是图上的这些也画得太过于生动露骨了,图画一旁还有文字讲解。
喜乐声声,鞭炮震响。
谢清韫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性感的喉结滑动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床榻上,脸上是激情过后的餍足。他看了一眼此时脸上潮红未退,累得闭起眼睛睡着的妻子,轻轻抬手将汗黏的发丝理开,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唤一声:“灵灵?”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估计是累坏了睡了过去。
长公主也嘱咐道:“为娘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你要记得卫国公府永远是你的家就可以了。”
“嗬啊…”
长公主带着一脸坏笑凑到女儿耳朵旁,对她小声说道:“这是为娘帮你搜寻到的最新最受欢迎的本子,你看看,可得好好看看,不然晚上受罪的可是你自己。”说完也不管对方一头雾水的样子,独自走出房门,溜了。
“女儿谨遵父亲母亲教诲。”萧爱灵此时也觉得难受,就要离开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了。
谢清韫一把握住缩回去的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带着笑意打趣道:“娘子的心跳声这么大声,为夫想不醒都难。娘子还想摸哪里?为夫都给你摸…”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好的,反倒平白无故的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生有一张灵灵喜欢的容貌而暗自得意。
女子一头墨黑的长发被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的镂空飞凤金步摇,艳红细密的红色宝石镶嵌在金丝上,随着头部转动轻轻碰上女子的脸颊又快速分开,黛眉轻染,额间贴着金色花朵样式的花钿,朱唇抿上正红的口脂,脸颊两旁胭脂淡淡扫开,不同于平日里的不施粉黛,今日的妆容庄重且明媚大气,让女子除了甜美还带着一丝妩媚与明艳。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房喜欢不起来,且大房的那群人可不安什么好心,时时刻刻盯着爵位呢。
另一旁的顾嬷嬷心思可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当作陪嫁嬷嬷跟着郡主过来是长公主的意思,郡主与十公子是她看着出生的,就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守在郡主身边她很乐意。长公主吩咐若是听到屋内动静过大便立即阻止或是提醒姑爷,切勿任由着胡来。其实就算长公主不说她也会这般行事,郡主可是卫国公府里众人捧着哄着的人物,嫁人又不是来受罪的。好在屋里头的动静倒没有那么大,看来,房事上长公主可以放心了,姑爷是个有分寸、会疼媳妇的男人。
稍后新郎便要出去敬酒,出去之前新郎又凑到新娘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把新娘整个人羞得不行,连忙推着赶着新郎快去敬酒。
妻子被他猛烈插干,听着销魂浪荡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谢清韫越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长腿还紧紧圈在腰上,又用一双大掌微微抬起她的两边丰满臀瓣,微微调整一下姿势,使二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对方。她的小穴仅仅只是这样夹住自己的大棒,也让谢清韫舒爽不已,一个控制不住恐怕就能立马泄出来。暗暗压下射意,缓缓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重更深,连续十几次抽插之后开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递送。穴里的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全部吸出,挺身进去时的推拒又叫人热血沸腾。
“韫哥哥。”萧爱灵轻轻唤他。对方看她,她也看向对方,一眼便望进那双饱含情愫的狭长桃花眼中。
到了申时正,谢清韫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带着八抬大轿来接新娘。
萧正毅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家妹妹往前走,她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背着她的,那时小姑娘小小一个,背在背上时高兴得在他背上‘咯咯咯’的笑呢,而这一次只怕是最后一次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无事,我们夫妻之间不分彼此。”谢清韫含着笑意对她微勾唇角,大步入了净房。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探进去,摸到丰腴紧闭的穴口,分开两片花唇轻轻来回抚摸一把。再用灵活的手指在洞穴外描绘一圈小穴,接着才将手指浅浅往里探入,才刚插入小半截,甬道就猛地缩了一下。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哪里痒…”继续手上轻捻乳尖的动作,谢清韫哑着嗓子装作不明白的模样问她,“这里吗?”两指夹住一粒樱红的奶尖扯了扯。
谢清韫长揖为礼,“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嗯唔、不,不行…嗯…”如此逗弄爱抚下,萧爱灵很快变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道闪电快速闪过,一阵阵白光炸开。不知自己何时被男人转了个面,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屁股底下垫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胸前的水红色纱衣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胸前两颗朱蕊被揉捻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十分惹人怜爱。
“新娘子好福气!得到世间少有的佳婿。”不知是何人起了个头,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九妹妹,今日可真漂亮。”府上的七小姐也已嫁人,今日是回来观礼的。
“嗯…唔!”萧爱灵小嘴被封住,无法叫出声,刚刚一闪而过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疼痛过后是一种舒爽、甬道被填满的满足感。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走到床边坐在萧爱灵的身旁,谢清韫轻轻握住她的手,嘴角噙着浅笑:“灵灵,终于娶到你了,真好。”低柔的话语中带着庆幸和满足。
片刻,侧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清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女子,含笑道:“看来灵灵还不累,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嗯!我,我也…喜欢灵灵…”谢清韫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和甬道的摩擦越来越快,淫水还在不断地渗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韫…”萧爱灵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近放大的脸,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以及腰间慢慢游移的大掌,“韫哥哥…”伸手阻挡探进她两腿之间的大掌,可怜巴巴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门外隐约传来动静,谢清韫打个手势仆从们纷纷咽下口中的话音。轻推房门走进屋内,却见床上并无新娘子的身影。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可不是嘛,飞翩郡主果真有当年长公主的风采,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一位不知是谁家夫人的女眷也出言称赞。
谢清韫见对面小姑娘呆愣的样子,弯起嘴角伸出手忍不住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戳了戳,含笑道:“娘子,等下让你随便看,咱们先喝合卺酒。”
‘可得好好看看,不然晚上受罪的可是你自己。’母亲的话又响在耳边。
“唔嗯…嗯、啊…韫,韫哥哥,好,深…”
卫国公红着眼睛哽咽着嘱咐:“要是有什么委屈千万别受着,回来告诉父亲母亲,我们定会为你做主。”
轻移步子坐回床上,萧爱灵心里实则非常忐忑。
侧头看向旁边,侧躺着一个俊美男人,眼睛紧闭着,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好梦,薄唇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他一只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好似被他怀抱在怀中一样,既温暖又安全。
“呃、嗯…韫哥哥,难…受…”萧爱灵微微喘息。她觉得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奇怪的空虚感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理智,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栗,双腿之间瘙痒到急需一根粗长物什插入填满才能缓解。
另一边喜房中,喜娘将红盖头罩在萧爱灵的头上,顿时眼前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见了。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听到喜娘的声音,“新郎进新房。”耳边传来新郎二字让她突然紧张起来。
听着身下人儿娇媚、享受的呻吟声,谢清韫更加情动不已,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问:“灵灵,喜欢么。”
萧爱灵反应过来脸上微烫,竟然看入迷了,太丢脸了,还好今日上的妆足够厚实,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灵灵,该唤我什么?”谢清韫的长指一下就探进了穴内,小穴经过昨夜一番捣入,似乎更加敏感了些。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喜娘笑着上前行礼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
后头的净房传来点点水声,隔着一道屏风,一扇门,她就在他往常沐浴的那方池子里,洗着她身上滑嫩白皙的肌肤…脖颈、胸前、胳膊…他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就此闯进里头…
萧爱灵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把食指轻轻放在男人眼尾的红色泪痣上,心头浮现昨夜男人隐忍、温柔、魅惑的神态。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昨夜又发现了韫哥哥不同的一面,而她并不讨厌那样露骨饱含情欲的韫哥哥,只觉得韫哥哥说得没错‘有情话,便要大胆述说,有情事,便要缠绵尽兴,人生在世应当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灵灵,是啊,真的好美呀!像极了画中的花仙子呢,谢四哥可真有福气。”秦初嫤在一旁笑嘻嘻打趣她。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越来越凶狠地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去被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
越想,她的那颗小心脏便跳得越快,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声音格外响亮。
萧爱灵在谢清韫的红绸牵引下,进入新房,两人并肩在床上坐下。
净房内有水声和动静传来,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之前谢清韫亲吻她时,她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也回吻他的画面;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时,一双手摸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那根粗大滚烫的物什…突然间脑海里又跳转到出嫁前母亲给她那本小书上描绘的画面。
她换了一身衣裳,与刚刚繁琐沉重的大红喜袍不同。此时她身上是一件金线滚边的水红色轻薄纱衣,头上乌黑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挽成髻,鬓角还滴着水珠,这么一看倒是和往常清新脱俗的装扮大不相同,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妩媚勾人的明艳美人儿。
萧爱灵也被男人的猛烈插干带上高潮的巅峰,一阵阵磅礴的热流从小腹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颤栗从头顶传到脚尖,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发颤。
“啊,慢,呜呜…好胀…啊、嗯…”萧爱灵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韫哥哥,你早就醒了?”萧爱灵听到声音连忙把手缩回去。
“嗯…”萧爱灵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这一番话她心下安定不少,她信韫哥哥。
谢清韫从净房里走出来,发冠已被取下,墨发半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边走向床边边看着萧爱灵,刚刚沐浴的池子里满是她的味道,他把身子沉浸在其中时已是心猿意马,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萧爱灵上了花轿,在一片喜乐声中,一路往镇国公府而去。
谢清韫坐在一架双人秋千上看着整个院里遍布红绸锦色,一片喜气洋洋,他甚至都有些不太敢相信,他要成亲了。他以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小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孩子。而他的孩子不像他,会有疼爱他们的爸爸妈妈,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很温馨。
过了女方兄弟设的关卡,在喜厅外奠过雁,饮了酒,拜见岳父岳母。
萧爱灵有些脑袋发昏,一大早便起来要沐浴、拜神、开脸、梳妆、一大堆事要做。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而来观礼的女眷们都会来看新娘子,说些赞美的话,她现在也只能勉强马马虎虎地应和几声了。
稍作停顿,谢清韫重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个挺进,穿过了阻碍往更深的方向推进。
来回持续百来下,身上的男人挺腰低吼一声,把一股火热射进了小穴最深处。
“哎呀,新娘子可真漂亮啊!”喜娘在一旁应和。不是她吹嘘,飞翩郡主实在是华贵明艳得很呐。且这缔结良缘的两家都是大人物,赏钱那可是哗哗地给,丝毫不带眨眼的,不说那赏不赏钱的,光是她金喜娘能做飞翩郡主的喜娘也是足够她吹嘘一辈子的了。
“哎…韫哥哥,那是我刚刚洗过的,你…”萧爱灵见男人就要走进净房,着急地叫住他。
“灵灵,时辰尚早,我们…”谢清韫拉着她的手慢慢从腰腹一路向下,覆在那个已经顶起的粗长硬物。
就连萧正毅都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谢清韫一眼,暗道:灵灵果然是没选错人,是个专情可靠的男人。
看一眼屋内的丫鬟、仆妇,长公主打了个手势,仆从们纷纷退至屋外。
萧爱灵掀开床幔的一角,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已经大亮的天色,伸手小心推了推身旁还未醒的男人,轻轻唤道:“夫君,该起了。”
“嗯、呃…韫,哥哥…痒,再快些,好难受…”
话音一落,紧跟着冰凉的唇瓣也覆上了萧爱灵饱满水润的两片朱唇,先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探索完了外面;再伸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悄悄地溜进去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许是因为刚刚他和她都饮过酒的关系,两人的口腔中都飘着一股醇香的酒香,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美酒醉人,还是美人醉人。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伸进纱衣里,大掌罩住胸前圆鼓鼓的柔软,轻拢慢捻,指尖在乳珠上不停地打转。
“二拜高堂。”
将她两条修长的白皙长腿捞起挂在自己腰上,“灵灵,夹紧。”话落,腰腹的肌肉绷紧,缓缓地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全部被撑得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得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忽想起什么,动作微顿,抬手把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剥尽,湿濡的吻急切中又带着一丝温柔密密匝匝地落在脖颈胸前。一边吻,身下的动作力道也逐渐凶狠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温和地进出。
萧爱灵身子一紧,顿时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韫哥哥…”无助地轻喃一声,尽管她已经看过避火图,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紧张。
瞧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屋内了,萧爱灵赶紧取下凤冠,脱下繁琐厚重的嫁衣,净好了面,松了松发髻,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萧远致微仰了仰头,嘴硬地回道:“谁说我哭了?我没哭。”
萧爱灵虽然心中抗拒,但她也觉得应该看一看。咬着牙,红着脸。总算把书上的内容看完了,虽然有些地方不太理解,但是她已能记住书中的大概内容了。
听到那一声低柔熟悉的声音,萧爱灵心中的紧张缓解不少。喜娘把红绸子塞到她的手中,抱眠和篱菊上前扶她站起来,前头谢清韫拿着红绸引路,两人来到厅中,跪拜卫国公与长公主。
萧正毅已成了亲,且又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即使要为难妹婿也不会太过于胡闹,让谢清韫作几首回文诗便放他过关了。
抱眠和篱菊一左一右跟在轿子两边,喜娘走在轿子的右前方。到了镇国公府外,轿子停下,喜娘道:“新郎踢轿门。”
“为夫有这么好看吗?”人还没睁眼,低低的笑声已经从薄唇中逸出。
等待漫长又煎熬,谢清韫两手交握撑在膝头,紧张地坐在床边。
“我爱你,灵灵。”
谢清韫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对高耸雪乳,张嘴含住露在衣裳外的那一颗奶尖,口中湿润的舌尖打转轻轻挑弄;另一边大手动作不停,继续抚摸着小穴四周,时而重时而轻,还不忘逗弄一下小穴上方的那颗粉嫩小豆豆。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天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是蒙蒙的淡青颜色,时辰还早,不过是卯初。
周边一下子安静下来,四周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摸着她的小穴已经渗出温热黏腻的水渍,穴道微翕,伴着晶亮黏糊的淫水流出。谢清韫抱起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刚刚还没完全脱掉的底裤,大掌分开她的两腿,跪坐在中间,掏出滚烫昂扬的粗长肉棒一弹一弹地戳弄在小穴上,穴口处有淫水潺潺流出。硕大圆润的龟头沾着淫水缓缓进入,只入了一小半便前进不了半分了,他自然知晓是那张薄膜挡住了去路。
“乖,会让灵灵舒服的…”
谢清韫轻而温柔地踢了三下,轿帘掀开,抱眠和篱菊扶着飞翩郡主下轿,喜娘重新把红绸塞回新娘手中,在丫鬟的搀扶下跨过火盆。
“新郎作揖。”喜娘道。
热水早已准备妥当,谢清韫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命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整理一下中衣,小心翼翼抱起萧爱灵走入净房,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嗯呀、痒…嗯…”萧爱灵本能地轻哼出声,不安地扭了扭身躯。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镇国公府
府外鞭炮声响,花轿已临,谢清韫翻身下马,萧正毅出现拦住了他,“新郎官想接新娘子,得过关。”
“大哥。”萧爱灵轻轻喊一声。
自从定亲以来,世子把畔月院里里外外都修缮翻整了一番,现在院里只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入主了。
可…这硕大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滚烫大棒像烙红的烙铁一般次次都要捅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