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①典狱长嫩批隐忍流水行刑室被柔弱情人RB搓di闷哼c吹汁满腿(1/10)  日日惩罚嘴硬小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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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无疑是荒星监狱的最高统治者。

他仰靠在冷冰冰的金属制椅子上,一身铁灰色军装,跷着一条腿,及膝的皮质长靴微微反着光,视线平视前方。

行刑者刚刚完成一场枪决,善心的典狱长为这位不懂事的囚犯选择的终结方式是用激光射线洞穿性器、肚腹,最后才是他丑陋的头颅。

犯人一开始是跪着,在头颅被洞穿后,失去支撑之后,软绵绵向前倾倒,“扑通”趴在了地上,屁股滑稽地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满意了?”喻霖用覆盖着黑色手套的手把怀中人侧腰搂紧了,下巴恰恰蹭着对方的颈侧。

他的怀中趴伏着一位看不清脸的……大约是犯人?

顺从地侧坐在他怀中的人身着灰扑扑的囚服,却依稀能分辨出身姿修长。这人蓄着乌黑长发,散乱青丝把一张脸遮住了,看不分明,只露出一截雪白脖颈。

“嗯,”看姿态像是他情人的这位囚犯声音富有磁性,却把语调放得又低又柔,俨然是一位合格的娈宠:“谢谢主人。”

笔直站在一旁的副官眼观鼻鼻观心,眼睛眨了眨,对自己上司这种为哄情人,跳过程序直接把囚犯处死的行为不予置评。

不远处失去存活机会的犯人犯了大错,不是聚众闹事,也并非试图越狱,而是在囚犯的洗浴房内,试图推开江停岄——也就是这位小情人——隔间的门,满足一下憋胀的肉欲。

在监狱嘛,这种事屡见不鲜,不算什么。他错就错在觉得自己看上的美人回到普通犯人的牢房中是失去庇护,也低估了向来冷酷的典狱长对情人的占有欲与溺爱。

“我害怕,您抱抱我。”

典狱长怀里的美人刚刚眼睁睁看着犯人被射穿性器的时候不说怕,现在倒是知道发抖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很敬业地仰着脸用直挺的笔尖去轻轻嗅蹭喻霖的喉结。

典狱长眸色一深,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随即倏然起身,把自己乖顺的情人打横抱了起来,江停岄及时环抱住了喻霖的脖颈,一头柔顺青丝在半空晃荡。

喻霖把人抱起,正准备离开行刑室,怀中的情人却胳膊收紧,凑近他的耳侧,启唇呢喃:“主人,在这里抱。”

“……别闹。”典狱长垂眸看着情人露在囚服领口外的一小片肌肤,低声斥责。

可情人或许是被他宠得任性了,被拒绝后反倒轻柔地往他耳中吹着热气,引得他全身一麻。

似乎是不好意思让人听见,江停岄的声音极低:“主人,您那里……湿了吗?”

喻霖半阖着眼,神色毫无波澜,只有耳垂浮现出可疑的潮红。

情人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湿热的舌尖描摹着轮廓,而后绵绵密密地含住发烫的软肉,细细吸吮起来。

本来圈住他脖颈的一只手也不老实,手指沿着他的颈侧往下滑,自肩头到胸腔,挤进两人身体相贴之处,慢吞吞、一寸寸把束进军裤中的衬衣下摆扯了出来。

副官并没有听清典狱长的小情人说了什么,可却察觉到长官的动作僵住了,下一刻,他就收到了命令:“把人拖下去。出去,没有命令不要进行刑室。”

行刑人员动作也很快,两分钟都没过,行刑室就空了,只剩下两道交缠的呼吸。

喻霖在江停岄隔衣轻抚他胸肌下缘的暗示性动作下把情人放到地上,只虚虚拢着对方的腰。

两人相对而立,鼻间嗅到的还是激光烫熟皮肉之后轻微的肉焦味。

在江停岄的手往他腿心探时,喻霖不置可否,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腕,没有用力。

“主人,坐着吧。”

怀中的情人低低笑了一下,指尖一勾,就轻车熟路越过鼓鼓囊囊的双丸,隔着军裤准确按住了两片肉唇中间微微突出的肉豆,逼迫他发出一声闷哼,抖着腿根重新跌坐在椅中,继而沉下眼,俯身在喻霖的喉结落下更热烈的吻。

江停岄指尖已经摸到了潮气,他装作不知道,又问一遍:“湿了吗?”

典狱长面容冷峻,目光却已然蒙上水汽。

他坐在这象征着权柄的椅子上,浑身战栗,腿根往中间并紧了,把情人白皙的一只手夹在中间,半晌才闷闷地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喻霖线条锐利的下颌微微仰起,腰背挺直,似乎整个人都僵住。可他即使腿根颤抖,也没有阻止江停岄放肆又冒犯的动作,只是转为扣住情人精韧的腰肢,五指收紧,鼻息急促得要命。

“您这次动作很慢。”耳中突然传来江停岄的声音,正急促呼吸着的监狱最高统治者心中一跳,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

“那个囚犯看到了我,差点就摸上来了。”被典狱长视为娈宠的貌美囚犯声音压低,显现出人前不常见的侵略性。

修长的双手在喻霖紧绷着的腿心前后动作,隔着布料放肆地揉弄着两瓣肉唇中间的凹缝。

“唔!……”喻霖喉中立刻泄出压抑的闷喘。

随后,无礼的指尖往上一剐,就把其中嵌着的肉蒂刮得过电似的充血挺立,小石子一样镶在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腿心的嫩屄上方。

“您似乎不是一位合格的主人……那么,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呢?”

江停岄侧过脸,唇瓣轻吻上喻霖的耳垂,声音轻柔:“主人?”

喻霖圈在情人腰侧的手微微发着抖,喉结剧烈颤动,呼吸愈发粗重。在听到这种以下犯上的僭越发言之后,他非但没有生气,被男人按在指下的肉缝反倒小幅度瑟缩了一下。

他稳了稳呼吸,才哑着嗓子道:“是你上次不答应住到我这里,才——”

——才会出现这种事、哈啊……

被惯坏的情人完全不听他的,指尖过分地一碾肿胀的硬籽,就把他的下半句反驳逼了回去,靠在椅背上浑身直抖。

“虽然因为您对犯人的惩戒不及时而不安……但我也很感激主人杀掉他哄我。所以今天先让主人舒服一下。”湿滑的舌尖直往喻霖的耳窝里钻弄,情人声音含混:“请先用那里喷一次吧。”

“……”

喻霖被他刚刚那下揉得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死死咬住下唇,把本来颜色浅淡、形状冷硬的唇瓣凌虐得通红。

典狱长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并没有拒绝的资格。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江停岄的手腕上,却并非拒绝。

马上,被冷淡的灰色布料严密包裹着的紧实腿根就战栗着往两边分开了。随着双腿张开的角度越来越大,裆部布料被濡湿浸润的深灰色水印就彻底失去掩藏。

江停岄三两下解开了喻霖的腰带。拉开拉链,又熟稔地先把已经膨胀成粗大一根的阴茎掏出来,往上压了压,灵巧的五指就迅速钻进喻霖的底裤。

一片泥泞湿黏。

江停岄的指尖被嫩滑的蚌肉吻住了,绵密的触感使得他轻声赞叹:“……好软。”

喻霖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根本不像自己的,嘶哑又难听:“不许说。”

可江停岄已经被他在这荒星监狱之中包庇了将近一年,当了多久情人,就玩了多久典狱长的女逼。

因而这外厉内荏、并不包含愤怒的阻拦并没有使男人退却。江停岄甚至是对此毫不在意,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得寸进尺,食指中指直接往小阴唇的最上方一按,牢牢压住了挺立的骚豆子。

“嗯、哼……”

喻霖腰胯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弹,阴蒂从指腹到指根完整滑过,阴核猛地被突出的指节重重蹭过去,酸涩之感霎时间如同电流一般在那小小的肉蒂上炸开,接近于尿意的麻痒顺着神经汇聚的这一点瞬间蔓延至全身,立马逼迫刚刚表情冷厉观看处刑的典狱长泄出哭腔。

被卡在内裤外面的那根紫红肉屌愈发肿胀,上下一甩,毫无羞耻之感地昂扬着,一滴浑浊的浆液从马眼滴落,溅在情人的手臂上。

喻霖应该庆幸自己的情人虽然不是初见时表现出的那样温柔又“脆弱”,在互相见过对方最私密的样子之后,也没有发展出什么热爱用粗暴言辞羞辱他的癖好。

否则现在坐在椅子上被情人揉阴蒂的典狱长,说不准待会儿会在这间行刑室里被喊着婊子玩屄。

尽管没有被赋予耻辱的称呼,他也听到江停岄轻笑了一声,随后就直直冲着要把他玩到潮吹的目标去,两根手指半夹半按压着阴蒂,极其迅速地搓弄起来。

“啊啊、嗯!……”

不同寻常的地点扩大了喻霖的羞耻感,瞳孔在这样集中而猛烈的酸痒侵袭之下骤然收缩,手指用力,几乎掐进情人的皮肉之中。他的额头青筋毕现,下颌因为牙关紧咬而绷出明显的痕迹,呻吟声却仍然不受控制地从双唇之间倾泻而出。

男人手指在布料之下耸动,指尖灵活迅速地拨弄艳红花蒂,完全不停,快把那小小一粒娇蒂搓肿,粘滑透明的爱液在这奸淫之中流了江停岄满指,黏连着银丝。

“呜、啊——”

“咿、嗯嗯……”

在大小阴唇并肩保护下的肉洞被汹涌的快意侵袭,很快就剧烈翕张起来,深红的穴肉往外蠕动着推挤,空虚地吞咽着自己流出的汁水。

副官虽然知道典狱长跟情人玩的花样多,可也应该想象不出自己的长官是怎么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捻玩女蒂,发出堪比皮肉工作者的咿呀淫叫的。

喻霖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子的喘息。

江停岄搓揉的动作越来越快,并且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亵玩范围,把肥嫩的大阴唇也扇到果冻似的颤巍巍抖动。四指齐驱,将典狱长一对饱满蚌肉揉得汁水四溢,色泽晕红。

“嗯啊啊啊、呜——”

江停岄是俯身玩弄喻霖的女逼的。他亲吻典狱长的耳朵、脸颊,用湿润的舌尖舔舐眼角,诱哄声仿佛流淌着蜜糖:“主人,主人。”

情人的语言极度顺从而谦卑,可与此同时,他的指尖狠狠蹂躏着喻霖惨兮兮红彤彤的阴蒂,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确保把肿胀的肉豆完整碾过一遍。

“呜呃!……”

“咿啊啊啊、啊……”

喻霖忍不住高昂着头,眼尾泛红,浓黑的双眼被濡湿的水意冲淡了往常的淡漠,脖颈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呜咽般、又好似哭泣般低哑悲切的声响,几乎称得上是婉转妩媚了。

貌美的情人啄吻着他的脸侧,声音好似在蛊惑一般:“主人是不是要喷给我看了?”

正在亵辱逼唇与阴蒂的手也再次加速,用力把那可怜的肉豆搓扁了,又重重一拧——

“啊啊啊!——”

喻霖整个人近乎痉挛,屄肉哭泣似的剧烈抽搐起来,委屈又焦躁地往外翻蠕。

他下身猛地一挺,几乎是毫无预兆地,一股股水液从屄眼深处有力地喷涌而出,只能说是温热的水液却仿佛把整个下半身都烫到了,他像是承受着极致痛苦,在冷冰冰的椅子里无助战栗。

“哈、啊……”

江停岄先任由喻霖柔软的屄肉讨好似的吮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才从他的内裤之中抽离,把沾满骚甜汁水的手指放在鼻尖嗅闻,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刚刚处决过罪犯的行刑室中,典狱长大人坐在观看刑罚的专属座椅中被自己的情人揉逼揉到潮吹了。

“唔嗯、嗯……”

他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都在哆嗦。

军裤里面一片狼藉,上半身的衬衣也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骚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顺着裤管,浸入长筒军靴。

喻霖眼前阵阵发黑,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热情潮包围,脑中一时间没有任何念头。

典狱长的情人恢复了乖顺,坐在他大张着的其中一条腿上,趴在他肩头,脚跟半踩着喻霖的靴面。

江停岄语调低柔:“主人,您能否在刚刚囚犯被处决的位置跪下,张开腿呢?”

“我想,这就是我想对您进行的、最后的惩罚了。”

荒星监狱的典狱长鸡巴露在外面,跪到了刚刚囚犯被处决的位置上。

上半身的军装扣子整整齐齐,但视线往下一转,就能看到他下面那根紫红肉屌把衬衣衣角顶了起来,精孔溢出的汁水把布料打成半透明。

他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张柔和俊美的脸。就是这个刚一进监狱就敢色诱自己的囚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自己的底线,到了现在,竟敢哄着他婊子一般跪伏在地。

内裤里面一片濡湿黏腻,刚刚喷的水浸透大腿。

典狱长大人在心里点评情人的大胆,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脊背挺直。

他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惩罚”。

江停岄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微笑,视线在他背着的胳膊上打了个转,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体贴的情人半跪在地,用近乎拥抱的姿势亲手解开典狱长的腰带,帮他扒掉湿乎乎的内裤,跟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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