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衣磨茓坐在桌案上被吻得腿软又被迫跨坐腿上破开B眼(2/10)111 日日惩罚嘴硬小狗
江停岄眯着眼,语气故作危险:“当真?”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江停岄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开口,神色认真:“那……要不要成婚?”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喻霖眼眶已经要哭肿:“是、是我……”
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江停岄马上蛊惑似的凑近他耳边:“阿霖想不想我和别人诞下子嗣?”
江停岄看他又要落泪,心说阿霖何时这么爱哭了,真叫人不忍看,就故意逗他:“哭什么,丞相刚刚还说要给朕孕育子嗣,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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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躺了一会儿,二人才终于分开,江停岄看自己的好丞相一脸干掉的与没干的泪痕,自己翻身坐起,让他去书房后面内间。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喉头酸胀,像是卡着什么异物,泪水失了控制,把脸颊染了个透,嘴里呜咽着:“陛、陛下……我不、不是她……”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婚书昨日才被自己放在胸前衣襟里,若是今日午间做的时候阿岄把衣襟扯开,就能见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得了回答,江停岄又动了起来,肉刃一寸一寸往里剖得更深,撞得更重。
喻霖顿时有些失笑:“我不敢了……”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从前阿岄也不是没帮自己洗过,可二人刚刚和好,喻霖莫名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
江停岄终于低低笑出声:“好,把龙精全给爱卿。”
“还疼么?”
喻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被从下而上颠得声音直颤。
…………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等宫人在浴桶加满水,江停岄又抱他进去,自己转身拿布巾:“腿分开。”
“啊啊啊————”
喻霖笑着亲他的颈项,配合道:“当真,以后也不会了,阿岄。”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丞相眼睛还肿着,语调却差不多恢复了常日里的平静,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阿岄。”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喻霖也想到了这个,点头温声回道:“好。”
听闻此言,喻霖又羞又恼,却又被他逗得想笑。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喻霖心跳得厉害。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丞相大人只知道哭,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凄惨副样子让他这么高兴。
江停岄干脆揽着他躺倒在地上,像小时候出去游玩时一样,喻霖也就慢慢地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
江亭岄忍不住勾唇:“再叫一声。”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霖……”
待批完折子,天色已然暗下去。江停岄揉了揉手腕,又捉起喻霖的,按摩起来,仿若不经意地提起:“阿霖可还记得我们幼时交换的婚书?”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呃、呜嗯……”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江停岄偏不答应他,给他擦完脸,强按着他把那红肿阴阜擦了个干净。
“啊、呃嗯!————”
“知道了,阿岄。”
“啊啊啊、呃、阿——阿岄、呜……”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你要是有一日再故意疏远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我只有你……阿霖。”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喻霖彻底忍不住了。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
“歇一会儿,我叫人端水来。”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喻霖也胸中酸胀,回应的声音极轻,失而复得似的:“……阿岄……”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听他终于开口,江停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只是不叫喻霖瞧见。他做出才回神的模样,停住动作:“……阿霖……”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办公时江停岄也不忘转头看他:“实在累了就歇息,切莫强撑。”
“阿霖。”过了一会儿,江停岄又喊他。
“阿岄……”喻霖便又唤他,如释重负。
“念菱、念菱……”江停岄还不饶他。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先前嘴比什么都硬的丞相已然被自己的主君刺激得失了理智,没觉出他前言不搭后语,这话一出,眼泪更是决堤一般,落在江停岄散了些在胸前的乌发上,连忙慌张摇头:“不想……不想,让臣为陛下生罢……”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许久以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江停岄堪称神清气爽,可又想到由于刚刚强压着喻霖惩戒那女穴而落下的折子,又叹了一声:“阿霖,来陪我批折子罢。”
喻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愣了一下:“……嗯。”
喻霖轻轻合上腿,羞窘无措,脸到耳根都是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