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请脱掉裤子。”
性器、骚穴和充血肉豆同时传来的摩擦酸痒让他几乎无法静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坐立难安。肥软蚌肉被裤缝隔着底裤摩擦的感觉越发明显,而塞在阴道里的棉条也在不停膨胀。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是因为自己流的骚水太多了吗……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把腿分开。”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总裁大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自己还要忍受新的折磨。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嗯……”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午饭也是由贴心的秘书带回来的。帮忙塞棉条的时候敞着逼被秘书看光了阴蒂和女穴,肉棒当时还激动地在秘书温暖的手掌中直跳,细心的岄显然已经猜出总裁大人此时面临的窘境。
一方面,丝薄的内裤依然紧贴着外面饱满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动动腿,细微的摩擦就能让喻霖时刻处于阴茎勃起的状态。稍有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痒,茓心止不住地冒水。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腿心的隐秘小口不习惯地缩了缩,明明棉条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关注这里的感觉,总好像自己完全被塞满了。
神色冷淡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似乎蒙上了似有若无的水色,不像雷厉风行的总裁,反倒更像刚经过一番疼爱的……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最大号的棉条对于他发育地不太舒展的逼穴来说有点勉强,在逐渐吸饱淫水之后,本应像它的职责一样毫无存在感完成吸收工作的棉条不断蹭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呵。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把棉条弄进去堵住洪水一样往外冲的骚水,还是让他心里一松。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喻霖下颌肌肉紧绷,很显然在苦苦忍耐着。他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审阅文件,一边在椅子上轻微调整姿势,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触感,姿势看起来很不自然。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随着时间流逝,喻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崩塌,瘙痒酸软的嫩逼深处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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