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介绍小妈/被受撞见攻和爸爸接吻做/攻被狂luan批/喷N(2/10)111 玩弄清冷小妈【双xing攻】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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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必须做些其他的什么不去想他爸和宁垚冰。
单柏兼想象着是宁垚冰在身后肏他。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宁垚冰下面肿得不成样子,好在单冶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只是现在行动还是有些困难。
单冶深重的眉宇间冷漠异常,他俯视着自己的儿子,像统治自己王国内一切的暴君那样,用冷冰冰的调子对单柏兼宣布:“我看上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从来如此,没有例外。”
这种态度,是单冶在告诉他,他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他没资格跟单家家主争。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还好单柏兼此时的角度看不见宁垚冰的上半身。
更换食物的女仆见宁垚冰醒了,忙道:“夫人,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快吃些东西。”
身体也确实不太方便,宁垚冰只能让她去了。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好难受。
骨子里是如出一辙的卑劣。
单柏兼站在宁垚冰面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脸上僵硬地扯出来一个笑:“小元说你醒了,我上来看看。”
单柏兼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一丝对这个父亲的念想,抖着声音质问:“小妈?……爸爸,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和一个毛头小子针锋相对,单冶感到有些无趣,不再理会单柏兼,他擦过单柏兼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别去打扰你小妈,他需要休息。”
宁垚冰垂着眼睛,伸手揉了揉单柏兼的头发。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女仆一时看入了迷,等到宁垚冰用不慢的速度将食物吃完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打算把盘子端下去处理。
深红的穴口敏感地涌出肠液,按摩棒一下肏到了前列腺,单柏兼脸色潮红,闭着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喊着宁垚冰的名字前后一起高潮了。
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资格和他抢。
高潮过后,单柏兼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将用过的按摩棒扔在地上。
他坐到桌子前面,开始吃东西,补充体力。
“宁垚冰不是谁的所属物,他也不会喜欢你。”单柏兼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胸口有一点胀痛的感觉,不明显,宁垚冰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在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
宁垚冰被个大了自己二十几岁的老男人肏了一晚上,再恨单冶,也不想寻死觅活闹绝食。
宁垚冰拿起床边的手机,仔细检查了一番,是自己的手机没错,但等手机打开之后,他才发现这手机连不上网,原先里面的卡也被拿走了,什么也用不了,就是个摆设。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你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单柏兼,你还要我来教你?”单冶垂着眼睛看他,语气不轻不重,以一种严厉的父亲规训孩子的态度。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这具匀称健康的肉体很有力气,后穴一吃到粗大的按摩棒就紧紧咬了上去。
单柏兼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他低着头,只看得到单冶擦得锃亮的皮鞋。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他说,宁垚冰听。
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这时门被打开了,宁垚冰抬头,看见是单柏兼。
那柔软的腰被折成任意的动作,只为了更好承受单冶的疼爱,单冶可能会很喜欢宁垚冰的那一身细腻皮肉,单柏兼摸过,吸手得很,但可能还是宁垚冰那一双眼睛更得单冶喜爱,冷淡,目下无尘,能轻易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单冶可能会肏到宁垚冰崩溃,直到那一双眼睛不复冷淡为止。
宁垚冰微微皱眉,低头看了胸口一眼,被衬衣遮盖的圆润小巧的奶子高耸,乳尖硬挺凸起。
宁垚冰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旁边再一次放冷的食物正被人撤下去,换上了一份新的。
看起来实在不像样子。
他单柏兼,最拿得出手的身份,是作为单冶的儿子;出生以来得到的最大的成就,也是投胎成单冶的儿子。
醒过来以后就有些涨意的胸口,此时胀痛感愈发明显。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宁垚冰的吃相很斯文,加上他长得更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你、妈、的、单、冶!
单冶笑了一声,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搭在单柏兼的肩膀上,然后弯腰凑到单柏兼旁边,语气戏谑:“你是在关心你爸和你小妈的性事吗?作为一个……好儿子?”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宁垚冰皱眉放下手机,他就说单冶不会这么好心把手机还给他。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宁垚冰盯着他看了几秒,等到单柏兼浑身僵成一块硬梆子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心软,拉着单柏兼坐在床上:“不想笑就别笑,没人逼你。”
无论什么,只要能把注意力挪开就好。
他沉溺在欲望中自嘲一声,怪不得他单柏兼是单冶的亲儿子呢。
但也说不准,宁垚冰的小批和奶子单柏兼都没摸过,不知道手感如何,但看那娇嫩奶子被抹上了催奶药就知道单冶喜欢。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单冶也看他,只不过眼里是上位者的傲慢。
单柏兼意淫着他父亲和宁垚冰的床笫之欢,哦不,现在应该说他父亲和小妈,心痛,鸡巴也痛,硬到痛。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等到“小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单柏兼喉结滚动一下,性欲愈发高涨。
岁,怎么受得住,单柏兼自虐般想。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哦那个,小元就是刚刚来过的那个女孩子。”单柏兼手忙脚乱补充道。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女仆面露难色:“是,是先生让我们这么叫的您。”
“我不吃了,让厨房不用给我做,我一会儿就去公司。”单冶摆了摆手,让女仆忙自己的去。
单柏兼没说单冶,他只说一些自己攒下的还没来得及说给宁垚冰听的趣事,就像以前那样。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单冶整理好衣服下楼,吩咐仆人做一份好消化的午餐送到楼上去。
“不用不用,”女仆赶紧摆手,“您歇着吧,我来就行了,我这工作领了很高的薪水的。”
麦色的小腹肌肉绷紧,鸡巴因为这种想象而激动地竖起,前端吐出些浊液,单柏兼一边用按摩棒肏自己,一边浪叫起来:“垚冰,肏死我……呃嗯!”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垚冰你还记得我们班那个……”单柏兼像是要把没说的话都说给宁垚冰听,但宁垚冰却开始有些走神。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宁垚冰扫了女仆一眼,收回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不要叫我夫人,我叫宁垚冰。”
垚冰是……溢奶了吗?
宁垚冰不太好意思麻烦她,迟疑道:“还是我自己去洗吧。”
这就是单冶,他不在乎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感受,也不在乎自己看上的宁垚冰的态度,一个无可救药、彻头彻尾的独裁者。
“我早就过了恋爱的年纪了,”仿佛听到了好笑的言论,单冶笑了一声,他侧头,“我只要他的人,无论他喜欢谁,最后也只能属于我。”
宁垚冰不着痕迹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右胸,试图减轻这种胀痛,硬硬的奶头被柔软的掌心压住,手掌包住奶子,没什么章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这样做,让他如何自处,又让宁垚冰如何自处。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按摩棒,单柏兼随便撸了几下鸡巴,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把按摩棒直接捅进柔软的后穴,把功率开到最大,单柏兼趴在床上,柔韧挺翘的屁股翘得很高,手伸在后面,死死按着按摩棒。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湿,脸色潮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之前还能用冷硬态度与单冶对峙的单柏兼眼眶一下子红了,他抱紧宁垚冰的腰,把头埋在宁垚冰腰间,也不说话,就抱着。
闭上眼睛,宁垚冰瓷娃娃一般被他父亲肏弄地整个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
宁垚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想去为难她:“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单柏兼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想着宁垚冰自慰起来。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单柏兼转过身,布满血丝的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单冶的背影,掌心被掐得见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