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奈伊酱……”
伊藤不做声,不迎合也不反抗,像个精致的人偶,任由对方解开脑后的系绳,在眼罩脱离面部的时候,他垂下眼睫躲避乍然入目的光线,也藏起了那些不合时宜的阴暗情绪。
“嘴巴也、呼喔、好会舔!”
“但、但是呢,我使用异能力的前提是,肉体上不可以有布料遮挡……所以奈伊酱,眼罩,我来给你摘下来吧……?”
……
“喂喂、医生,小心一点啊——”
“这里是手术室,而我是医生。为了你着想……”森鸥外拿起手术刀,刀片映着他暗红的瞳色和无影灯,反射出冷光。“我说,出去。”
森鸥外低头看了眼本上被笔尖洇出的墨弄脏的一块,面不改色地在后面记上了“ナイ”。
“那就不用医生担心了。一个月前他还被狠狠抽了一顿鞭子,现在一身白嫩皮肉不还是好好的?”
伊藤委曲求全了一个月,终于等来这句话的时候,周身的气氛难以压抑地活跃起来,连不变的笑容都看起来更快乐了几分。看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奈伊想和他私奔,所以开心的不得了的表现。
——也越发让人想要摘下,仅供一人观赏,或者只在一人手中破败凋零。
伊藤闭上了眼睛,顺从地张开嘴。
“是他强行拖着我走的…手腕还很痛……”
新邮件的提示音和震动,持续不断地。
第三周的“奈伊”,开始学习如何在床上讨好客人。伊藤原本也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带着圆眼镜,留着长长的刘海,土气又阴沉的样子不太受欢迎而已。“奈伊”也学的很快很好,展露出的性格是一种被过早被情欲玷污的娇憨天真,偶尔嘴硬的时候却用身体展现出“诚实”,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被干成雌性的痴态满足了男人一展雄风的虚荣欲望,偶尔也会让伊藤觉得,自己搞不好很有演戏的天分——只要不摘下眼罩的话,毕竟那双被严防死守的漂亮魔眼里沉淀的恶意实在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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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可是异能力者哦?可以隐身、也可以带着我碰到的人隐身的!”
……
“然后是……你。”
不详的预感和绝望湿润了干涩的眼眸,伊藤连组织语句都来不及,哭哑了的喉中挤压出渺小的祈求。
而真正的夜幕降临之时,罪恶和欲望在黑暗里狂欢,无所顾忌。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眼镜男耸了耸肩,侧身让开一点,露出后面被扛在壮汉肩上的昏迷的赤裸少年:“喏,就这个,侧腹和小腿两处枪伤,医生你能救回来就尽量救,不能的话就算了,反正只是个不老实的宠物。”
话语间,壮汉已经把伊藤放在了手术台上,退了出去。森鸥外做好术前准备,带上手套和口罩,又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眼镜男。
——不要。
伊藤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就把满口浊精咽了下去。“这样……就结束了吧。请让我离开。”
眼镜男没有直接带人离开,他手上拎着个带牵引绳的项圈,端详着穿着宽大衣物的伊藤。“这身衣服……”
森鸥外不免露出些苦笑。以少年的特殊体质——也许是异能力的一部分——即便没有他的治疗,也不过就是恢复的慢一些罢了,对他回去“主人”手中后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来说,反倒不是一件坏事。他少有的没有在患者康复后说上一句恭喜。
“不要……求你、不……”
还在运作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时,伊藤绷紧了身体,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还没等他从那一下的刺激中缓过来,粗热的性器便捅进来,强行撑开收缩的后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兴起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一下下地整入整出,肉冠碾过腺体、撞到甬道深处。
眼镜男得到了看守在此的手下汇报,很快就赶过来,要把他接走。
“我知道了。”
——不要。
……
一个月前的伊藤,这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咒骂着,惹得客人用皮带抽肿他的屁股、或者用烟头烫在他的腿根。但如今,他已经能仰着脸,让客人看见他嘴唇弯起乖巧又得意的笑,“奈伊的骚穴又紧水又多,叔叔最喜欢了,对不对?”
“啊啊啊…呜、太深了、那么深的嗯呜呜…不行了……”
现如今,曾经还会被同事投以恻隐的目光的少年,已经盛放在这夜之花园里,掠夺着别的花朵的养分,越发地夺目。
“原来如此。”
“哎呀,我们奈伊真是承蒙森医生照顾了,有好好道谢吗?”
川上看人的眼光很准。
但是,想让一个人彻底堕落,港黑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在贤者时间里和“奈伊”打情骂俏的客人绝不会想到,那眼罩之下的堇色眼瞳蕴着怎样冰凉的漠然和讥讽。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伊藤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红潮,被操了没一会儿就沁出细汗,后穴湿的厉害,淫水将行凶的肉刃染得晶亮,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的脸,但柔媚的娇喘也足够勾人。越发涨大的肉棒征讨着湿软的肉穴,被操熟的媚肉一层层地缠过来,吸的男人尾椎发麻。
熟悉的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蒙着眼的伊藤沉默着放下过长的衣摆,仰起脸“看”着森鸥外,露出一个久违的真诚笑脸。“非常感谢,森医生。”
他拿起了记录本,钢笔悬在纸上,双眼凝视着少年的口型。
“呜、哈啊,什么、不、啊啊啊———”
“啊啊……呜啊、肉棒、进来了……”
“ito,和,ni……吗。”
“喂喂,要好好咽下去才算收尾啊。”
伊藤淫荡的表现终于为他争来了解开肉棒上的刑具的机会,那根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震,精水喷不出来,只能随着身后的操干混着腺液一股股地溢出,榨空了精就只能被操的喷出尿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下身。
“……是、是。我明白了。”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肉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湿软的穴里,肉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湿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不要。
“要用用看吗?”他指了指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还很干净哦。”
他俯下身,耳朵凑到枯干失色的唇边,等待那细微的回应。
到了,你就别想活。听得懂吧?”
那只原本细白的手腕确实已经泛青了。伊藤的哭声细微地像幼猫叫,因为枪伤的疼痛还会混着难受的呻吟,一时间让不少人都心软了几分。
——来了!
“哦哦!骚穴痉挛的厉害,这家伙,很猛烈地雌性高潮了嘛!”
是一台亮着红光,正在录制的摄像机。
近年来,港口黑手党的残虐名声,在这座城市的里侧肆无忌惮地扩张,为横滨蒙上一层夜幕似的阴翳。
“啊啊…好大、会坏的……”
“森医生——”
这不禁让伊藤想起来那个赭发的男孩,那个操控重力让人漂浮的手段,和魔术不同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异能力吗?还有仗助……伊藤小幅地抿了下唇,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感谢你饲主的仁慈吧。但活下来之后,还会有惩罚等着你呢。主人可是赏罚分明的。”
下一瞬,两人就这样消失在房间里。
下了床的川上扣着皮带,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就可以离开了?”
“伊藤君,别做梦了。对现在的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乖乖做一条母狗哦?”
“出去。”
被封上眼睛,丢进这里的第一周,伊藤被男人反绑着双手压着操,脸颊和臀肉都被扇的红肿,哭喊着“不要”结果还是被强制送上高潮。用烟头烫他他的客人似乎对他的尖叫上了瘾,第二天再来结果发现伊藤的身体依然白皙无暇,仿佛从来不曾受伤,干脆下了狠手用鞭子抽到见了血。
那空洞视线的前方。
伊藤的乳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肉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也被打着转地碾,他的身体难耐地拱起胸膛给人亵玩,被掐出青紫手印的纤腰也扭起来配合肉棒的节奏,吐着舌头喘息的嘴在腥臭的鸡巴靠近的时候讨好地舔着龟头,手也被拉着握上硬物。
眼镜男不置可否,让伊藤的脸重新亲吻地面,站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向川上汇报情况。
原本在周围沉默着的人,这时候都在往前靠。川上整理好衣服,手下凑过来,给他点上一根雪茄。
对面挂断后,他收回手机,示意手下带上好像昏迷过去的伊藤——扛牲畜一样、完全没顾及到伤口——到附近的地下诊所去了。
“噗哈、好臭……呜呜,不行,不要插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奈伊、奈伊酱……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逃出去好不好?”
“是我的旧衣服,防止患者着凉。”森鸥外放下笔,连同记录本一起放置,自然放松地应对眼镜男暧昧的目光。
“但是……”
后面看到忍不住的人便提前围上来,伊藤的身体各处都有流着腥水的龟头磨蹭,柔软的嘴唇也被撑开塞满,在被操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挺立的乳尖被张合的马眼包裹。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白浊喷在他身体各处,头发都被精液湿透打绺。
即便如此。
“好、好深,呜啊、现在动起来的话、不行…咿!”
“啊、啊啊……不可能的,要坏了……”
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在肉穴深处,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大有想再来一发的兴致,但还是在黑衣人冰冷的警告目光下讪讪退出,接过油性笔,在左腿内侧的“中出”下划了一笔。在他之后,不知何时起聚起来的人自觉地排着队,轮流使用“便器”。
——不要。
森鸥外直起身,意味不明地长叹口气。医者的视线落在仿佛在应和身体主人的意志、缓慢、难以察觉地蠕动着的焦黑的身体组织,手起刀落。
“呜……骗子——”
排在下一位的光头壮汉扶着紫黑的巨屌连根没入,光是被这狰狞的肉棒插入都让伊藤感觉几乎快要死掉,仿佛内脏都被贯穿,蜷起的可爱脚趾和紧绷的足弓形成漂亮的弧线。那根凶器动起来更是带来恐怖的快感,媚肉上的褶皱和屌身的青筋脉络互相刮蹭,要不是前端被控制住,伊藤肯定要哆嗦着射精,现在却只能吐着舌头一味地叫着,抽搐着的后穴的水越插越多。
眼镜男踢了两脚尸体,周围的手下也哄笑出声。
带着眼罩的少年,颈上的项圈栓在小便器上,坐在便池上双腿大开,乖巧地举着牌子——“请使用我便器”。黑西装的大汉守在不远处,对着清醒着目睹此景而有些惊异的第一位来客,露出了一个勉强称得上亲切的笑脸。
在那哄笑声中,眼镜男却愣了一下。伊藤的眼罩被洇出一片深色,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逃…”
腥臭的精水直接灌进喉道,射到一半又抽出来喷满了整张精致的脸庞,被强迫深喉的恐怖窒息感让伊藤有些脱力,连呛咳和干呕的幅度都轻微。
“咕……呕、呜……”
今晚的这间夜店里,从厕所里出来的不少人,脸上都挂着松弛而暧昧的微笑。
伊藤脱力地往侧边倒下,疲软的肉棒滑出后穴时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喘息不断有白浊从穴口吐出。他在熟悉的黑暗里平复呼吸回复体力,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客人拿了根烟点上。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操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已经完全恢复了。”
“里面都湿透了,好能流水!”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伊藤浑身赤裸地被倒在地上,紧接着就被蒙上了眼睛,反绑双手。肩膀和脸颊好像被粗粝的砂石磨伤了,但比起那里,小腿和侧腹的枪伤才是让他脸色苍白、疼到快昏过去的症结所在。
——好恶心。
抽搐着的穴肉裹紧了粗黑的肉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精液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湿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精。
咕咚。男厕并不大的空间内响起很明显地吞口水的声音,男人走近了。
伊藤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那话语中监听的意思,只是哭着,越来越没有力气地哭:“我以为他是计时付费的客人……我不记得他来了几次……”
男人仿佛长久屏息后方被准许呼吸一般,急促、剧烈地、不自然地粗喘,他丢下眼罩,用力地抓紧了伊藤的手腕,在那白嫩肌肤上攥出一圈红痕。他贪婪地凝视着伊藤的脸,心无旁骛,忘却了时间和自己的目的,就那样看着,下半身又支棱起来,直到伊藤抬眼,才被那冰一样的视线凉了个清醒。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堇眸弯弯,像是依恋的表情,嘴巴动了动,提醒一样地说了句:“客人。时间要到了。”
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嫖客已经死透了,赤裸地横尸街头,不为人知的那些他幻想过的、和“奈伊”一起的生活,从最开始就毫无实现的可能。
伊藤只是犹豫了片刻,嘴唇张合:“ito……”
……
“呀啊……奈伊也、要到了、呜嗯、被播种的要去了啊啊啊!!!”
——左手边的这个,和仗助的有点像。
“……活……想、活………”
某个并不独特的夜店里。
“操你个骚货!老子是来嫖你的还是被你嫖的,别只顾着自己爽!”
龟头带着腥臊的味道碾过舌头,往喉口挤,川上扣着伊藤的后脑,像用飞机杯一样无所顾忌地抽动,顶进喉咙深处时被干呕反射挤压龟头,真空吸吮一样的感觉让肉棒又恢复了些硬度,撑的伊藤嘴角生疼,恶心的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眼睛都不受控制地上翻出白眼,不断产生的唾液被挤出口中打湿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颈部流下。
“感谢什么的……”
“这样的伤口,肯定是会留疤的,作为宠物的价值要大打折扣了吧?”
客人抱怨到妈妈桑那边,于是他被打了高剂量的媚药后放置在走廊,满意地看着“奈伊”很快就主动扒开流水的后穴,生涩地用手指插进去抠挖,娇声求着客人操进来。虽然,是识趣的伊藤主动放弃了挣扎着展现不屈意志的机会,在大脑都被发情的信号浸透的时候,还在不忘考虑这样放下身段能让看守着他的人降低多少警惕。
那是充斥着过于恐怖和密集的快感的,极乐地狱。
“我们会所的监控可是附带热成像的啊。不事先调查好、直接从港黑的地盘里抢东西,这就是那个,有勇无谋吧?”
“哈啊……叔叔的肉棒、呜、好大,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
“哦哦,回复的很及时,你朋友都很担心你哦?”
香烟和酒精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勾缠着谁的香水味,又被谁的犁鼻器捕获;在电子舞曲的震荡下,掩盖了多少癫狂的尖笑、失神的呓语,和角落里交缠着的肉体泄出的呻吟。
“好了,来登记一下名字吧。真是的,都没人主动告诉我……”
在伊藤思绪乱飘,诚恳地敷衍着客人探讨人生和炫耀自身的闲谈时,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伊藤感觉到了粘腻的视线,但现下这种视线带给他的感觉和平时有所不同,甚至有些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是那个人、自顾自地说要带走我、擅自摘了我的眼罩……”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淫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一个凄惨可怜的,被嫖客强行绑走、结果中枪濒死的笨婊子。
“别着急。我来治好你。”
——医生。拜托了。
“咔嚓”。
伊藤张了张口,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下,无力的伊藤被抱起来靠在谁身上,腿弯挂在结实的臂上,大大地左右打开。两边的乳尖都在被贪婪的吞吃,后穴里插入的手指摸索一番后精准地碾压着腺体,前端塞进的畸形异物也抵着那腺体开始震动,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潮的深渊。
这并不奇怪。躲在厕所隔间想给人嘬几把的贱货、磕药上头了浑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瘾君子、做嗨了的野鸳鸯勾着人一起3p……厕所那种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真的要结束了吗?
眼镜男蹲下身,抓起伊藤的头发,玩味地观察着他惨白的脸色。“本来还以为你学乖了一些呢,没想到胆子还是很大嘛,喜欢这样裸奔?”
有什么东西,和心底青涩未萌的恋心一起,静悄悄地碎在这个夏日的深夜里。
一介地下医生能有多大实力呢?伊藤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且,也是一个未完成的回答。
……
“怎么啦?难道是还想再来一次吗?奈伊要被叔叔搞坏了啦……”
关于名字的回答。
伊藤还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明说,叫面前这个好骗的男人自行理解未完之意。果不其然,男人以为他是在担心没有合适的逃离手段,当下拍着胸脯,十足自信。
下身的肉洞被粗暴地来回贯穿,上面的口穴也在尽力吞吐,蠕动紧缩的喉道也是理想的射精地,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快感而涨红的脸颊凹下去嘬射精后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也吮吸干净,混着腺水和过量分泌的唾液吞咽下去。
又是一阵哄笑。
森鸥外的指尖无声地轻敲桌面,暗红色的双眼中神色莫辨。他两步上前,不顾眼镜男的阻拦,直接扯下眼罩,扒开眼皮用手电照了下。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肉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肉穴,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异能力。
“这可不行,我是为了医生你着想,这孩子可比看上去危险……”
少年的身体爽得不停颤抖,从小腹上不断顶起的位置就能看出肉棒究竟插到了多深,秀气的小鸡巴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着吐出清液,蒙着眼罩的白皙脸蛋泛出潮红,毫无廉耻地放纵淫叫。
……
眼镜男又一次被迫闭嘴,摔门出去了。
伊藤刚刚空出的嘴巴发出哀艳的呻吟,手无力地捂着肚子,承受不住似的,但肉嫩的大腿却还盘在壮汉腰间夹紧。对于少年体型来说尺寸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到了结肠口,奋力夯在那一圈肉环上,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些,将精液喷进更深的地方。被播种到深处的伊藤尖
于是,横滨的某家风俗店里,新来了一位叫“奈伊”ne的少年。
“——带他来手术室。”
地下医生森鸥外,留着有些不修边幅的黑色中长发、冒出的零碎胡茬也没有刮,他捂着脑袋叹了口气,看向刚走到门边的眼镜男:“我在我在,稍微小点声啊,病患需要休息哦。”
他拿着的是伊藤的手机。
直到最后一人的体温从他身体中抽离,满身腥臭的他瘫软在脏兮兮的潮湿床单上,头偏向一边,失神的眼眸呆滞的凝望着前方。
第二周,伊藤已经不会毫无意义地哭叫咒骂了。他沉默而温顺地承受着兽欲在他身上驰骋,最多不过泄出一两声难受的厉害的气音。
“嘶、操,上面的小嘴也不差…!哦哦……要来了,再赏你一波!”
身后是没人跟着的。伊藤背着手,短暂地动了右手,比了个“2”的手势。
“你邮箱里的联系人没几个嘛。你该庆幸你只告诉了你朋友来东京玩,没提来横滨的事情。”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啰嗦,手插回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前往手术间的路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好了。那么现在,你自己来回答我吧。”他对着尚且在清醒的边缘、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伊藤,用温和的声音询问。“你想活下去吗?还是想就此结束屈辱的命运?”
“笑得好恶心啊你,怎么,难不成去了这么久,在厕所搞了一发?”有人端着酒杯,调侃归来的同伴。
这具身体对快乐的耐受太低了。那些射在它身上、里面的精液,简直就像一种滋养,浇灌催熟那妖艳的恶之花。
同伴抽了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你去就知道了。”
在手里的牌子被黑衣人抽走的时候,少年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揽着膝弯,让带着射精管理器的下体和插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后穴更加清楚地暴露在目光里,两腿大腿的内侧还用油性笔分别写着:“中出”“排泄”的字样。
“操!这也太能吸了!”
森鸥外靠坐在椅子上,目送眼镜男牵着少年离开,微微一笑。
眼镜男也不免恍惚了片刻,却又想起什么,狐疑地盯着伊藤。“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说……‘时间要到了’?登记表上,他可是来了几次,一直都要留宿的哦?”
伊藤的眼睛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本能地眯起,却没有力气抬手挡住脸。他费力地转头移动视线,看向床脚不断换着角度拍下他这副恶心样子的眼镜男。
伊藤身前射不出来的可怜小肉棒不断地从堵塞的缝中溢出腺液,又肿又痛,但停不下来的雌性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小腹累积,一根鸡巴在痉挛的肠道内射完又会有新的一根填上,横冲直撞着挤开烂熟的媚肉,到后来甚至有等不及的两根要一起进来。
“呃啊……好深……呜呜…呜啊啊啊……”
伊藤佯装乖巧地贴近男人,用手指在他剧烈起伏地胸膛上打圈,手却被牢牢地捉住。他听到男人明显地咽口水,和激动却不得不压抑的扭曲说话声。
眼镜男给伊藤戴上项圈,反绑双手后,摸着他蒙眼的绷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如此……医生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