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伊藤君行踪不明(被老头强行开b群录像)(2/10)111  伊藤君今天也想努力活下去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哎呀,我们奈伊真是承蒙森医生照顾了,有好好道谢吗?”

眼镜男得到了看守在此的手下汇报,很快就赶过来,要把他接走。

“臭婊子,打扫起来真费劲。”

他俯下身,耳朵凑到枯干失色的唇边,等待那细微的回应。

“话说回来,这边的世界变动还真是大啊,迦勒底可有的忙了。而大哥哥我呢,就在这里做一个安全装置吧。嗯嗯,绝对不是在摸鱼哦!”

“好了,来登记一下名字吧。真是的,都没人主动告诉我……”

“这可不行,我是为了医生你着想,这孩子可比看上去危险……”

之前让伊藤短暂休息的房间,其实就在隔壁,若是之前他试图拉开窗帘,一定会被厚重的水泥墙惊吓到吧。

——医生的衣服上的烟味,更好闻一些。

穴里湿热的淫肉被干的发麻,快感却还是停不下来,肠壁痉挛着绞吸,挽留住肉棒在内里射满、甚至留下更多的东西。

关于名字的回答。

起什么,狐疑地盯着伊藤。“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说……‘时间要到了’?登记表上,他可是来了几次,一直都要留宿的哦?”

伊藤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红潮,被操了没一会儿就沁出细汗,后穴湿的厉害,淫水将行凶的肉刃染得晶亮,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的脸,但柔媚的娇喘也足够勾人。越发涨大的肉棒征讨着湿软的肉穴,被操熟的媚肉一层层地缠过来,吸的男人尾椎发麻。

伊藤的耐心比魔鬼少多了,只需要五天。

“呜——!”

伊藤只是犹豫了片刻,嘴唇张合:“ito……”

“那就不用医生担心了。一个月前他还被狠狠抽了一顿鞭子,现在一身白嫩皮肉不还是好好的?”

“嘴巴也、呼喔、好会舔!”

在黑衣人的默许下,清洁工先用水桶泼在伊藤身上,在少年因灌进鼻腔的水而不适地呛咳时,又接上橡胶水管来用强劲的水柱冲洗。伊藤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水流冲干净他身体表面;被抓着头发把水管塞进嘴里灌水,饱胀的胃部受到外部的踢打,混着白浊和血丝的清水就一股脑地吐出来;后穴也被灌洗了几遍,直到无法合拢、媚肉外翻的肿胀穴口中只能流出混着血色的清水为止。

“原来如此。”

……

“啊啊……呜啊、肉棒、进来了……”

眼镜男不置可否,让伊藤的脸重新亲吻地面,站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向川上汇报情况。

尖耳朵,大尾巴的毛茸茸生物凑近,嗅了嗅,又舔了下少年的脸颊。

——是没抱过他的“新人”。

“已经完全恢复了。”

伊藤搂着川上的脖子,柔软的樱唇和深色的厚唇紧密接触着,舌头黏腻地缠在一起,泛着水光的狐狸眼满满地都是沉醉,年轻的小美人主动痴缠着满脸褶子的老丑大叔,脸上毫无不情愿的样子,反倒是幸福的不行。

伊藤冷的嘴唇青紫,又从体内渐渐泛出温暖的热意。在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一天过去了。伊藤感觉到疲惫,但紧缚让他改变坐姿、无法放松身体。

“好啦,凯西帕鲁格,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他还要再坚持一会儿……现在就坏掉的话,为时尚早了。”

肌肤能直接感受到织物的触感,他还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被拘束,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松紧适中,内侧衬着绒料。伊藤在心中冷笑,被腹中的饥饿感催促,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坐到桌前慢悠悠地享用清粥小菜。等他吃完,没一会儿就有人开门进屋,伊藤只是呆坐着,背对着敞开的房门、也没看来人——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被察觉地,鼻翼翕动。

“别着急。我来治好你。”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被蒙上了眼睛,赤裸地坐在冰凉的金属椅子上,面上固定着鼻饲管、下身插着导尿管,全身都被牢牢固定着,方才的温暖简直如同梦境。

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在肉穴深处,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大有想再来一发的兴致,但还是在黑衣人冰冷的警告目光下讪讪退出,接过油性笔,在左腿内侧的“中出”下划了一笔。在他之后,不知何时起聚起来的人自觉地排着队,轮流使用“便器”。

梦境是这样美好的吗?还以为又会梦到无尽的泥沼、被黑色的漩涡吞噬。

“芙?”

蒙着眼的伊藤沉默着放下过长的衣摆,仰起脸“看”着森鸥外,露出一个久违的真诚笑脸。“非常感谢,森医生。”

森鸥外不免露出些苦笑。以少年的特殊体质——也许是异能力的一部分——即便没有他的治疗,也不过就是恢复的慢一些罢了,对他回去“主人”手中后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来说,反倒不是一件坏事。他少有的没有在患者康复后说上一句恭喜。

危险到令人恐惧的美,却乖顺地臣服于他,把他当作唯一。

记忆里好像有听说过这样的刑罚。伊藤意识到,他的惩罚时间还远没有结束。

咕咚。男厕并不大的空间内响起很明显地吞口水的声音,男人走近了。

——但是。

“是我的旧衣服,防止患者着凉。”森鸥外放下笔,连同记录本一起放置,自然放松地应对眼镜男暧昧的目光。

如此深重的怨恨的杀意,居然没被经历过不少生死的黑手党干部察觉。或者说,这种将人扭曲成恶鬼的黑色情感,沉淀在他身体中的“恶”里,混杂在他勾人恶欲的魔性魅力里。

伊藤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那话语中监听的意思,只是哭着,越来越没有力气地哭:“我以为他是计时付费的客人……我不记得他来了几次……”

“森医生——”

……

他亲自前往那间用来拷问的地下室,开门的时候,听到了少年生涩的声音。“你是、来、救我的…?”

“呜啊啊……想去了,又要去了,啊啊、爸爸,快点射给我嘛……唔嗯……”

他还活着。他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为了活下去可以不择手段,而现在,没有意外的话,他大概可以幸福快乐活到川上死去的那天,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至于被丢弃的太早。

每当他在寂静的黑暗中睡意滋长时,座椅上的电流就会就会让他痛到清醒,如此往复,始终无法入睡。流质的食物从鼻饲管中灌入食道,在电流刺激下不受控地排泄出的尿液也被导尿管尽数转移。完全被他人把控的无法睡眠、进食和排泄,对人类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摧残。就算是特别训练过的间谍都会被折磨到崩溃,何况一个从象牙塔走出还不到两个月的少年?

左右两边大腿的内侧,黑色的笔画一笔又一笔,周围点缀着凝固的精斑、青紫的手印。

雪茄的味道,和逐渐走向衰老的人身上的腐朽味。就算是被这样的气味包围,伊藤的身体还是逐渐放松了下来。他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川上抱着他一同躺着。

“……活……想、活………”

花。花海。温和的香味。

还在运作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时,伊藤绷紧了身体,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还没等他从那一下的刺激中缓过来,粗热的性器便捅进来,强行撑开收缩的后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兴起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一下下地整入整出,肉冠碾过腺体、撞到甬道深处。

话语间,壮汉已经把伊藤放在了手术台上,退了出去。森鸥外做好术前准备,带上手套和口罩,又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眼镜男。

……

眼镜男给伊藤戴上项圈,反绑双手后,摸着他蒙眼的绷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如此……医生真是好心。”

如此循环,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藤觉得每次被折磨的时间都越来越长,可实际上他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他麻木而乖顺,会在川上把他叫醒、准备离开的时候无声地哭,抓着他的衣角;后来像是认知到了自己唯一的价值,主动献上嘴唇痴缠,摇着屁股卖骚,只为了让川上多留一会儿,再留一会儿,不要再把他送进那个地狱里。

一个凄惨可怜的,被嫖客强行绑走、结果中枪濒死的笨婊子。

“操!这也太能吸了!”

“你确实还做的不够好,”川上看着少年强忍着哭泣的表情,慢吞吞地接上,“但只有我会接受你了。”

扭曲的归属。

眼镜男又一次被迫闭嘴,摔门出去了。

平日里,伊藤仿佛真的是这家的小少爷一样,或者说,像某些难养的高贵猫咪,被娇惯着。衣物是上好的料子,吃食是名贵的食材,生活各处都有人细心照料。明明除了项圈之外,身上没有一点束缚,但他没有显露想出门的欲望,看向窗外的时候也神色淡淡。

森鸥外靠坐在椅子上,目送眼镜男牵着少年离开,微微一笑。

森鸥外低头看了眼本上被笔尖洇出的墨弄脏的一块,面不改色地在后面记上了“ナイ”。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川上并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很快,他又被摇醒,送到电椅上,再一次被剥夺睡眠和自控。不知几天,判断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川上又会过来,给他温暖的怀抱,用气味包裹他,准他陷入沉睡。

“这里是手术室,而我是医生。为了你着想……”森鸥外拿起手术刀,刀片映着他暗红的瞳色和无影灯,反射出冷光。“我说,出去。”

腥臊的尿液劲道极大地打在内里,烫得内壁又是一阵紧缩,眼前一片黑暗的伊藤就算早就预料到这一刻,此时也被极致的羞辱刺激到悲鸣,在快感和耻辱的夹缝里唾弃着自己的淫荡的肉体——被尿到胀满的感觉又让他高潮了一次。

——等我被放出去,我将会杀了他。

在手里的牌子被黑衣人抽走的时候,少年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揽着膝弯,让带着射精管理器的下体和插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后穴更加清楚地暴露在目光里,两腿大腿的内侧还用油性笔分别写着:“中出”“排泄”的字样。

森鸥外的指尖无声地轻敲桌面,暗红色的双眼中神色莫辨。他两步上前,不顾眼镜男的阻拦,直接扯下眼罩,扒开眼皮用手电照了下。

第四天。

在无尽循环的痛苦里,他的挣扎如此渺小而无力。就算有理想乡一样美好的梦境给他比现实中更安稳更能平复精神的喘息时机,对于一个只是有点小聪明的少年来说,这样的拷问还是太过漫长的折磨。

肉棒抽离后,短暂地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尿液混着精水往外涌出,在厕所里毫不突兀的味道渐渐散开,有人目露嫌弃,有人兴致昂扬,还有本无意参与淫行的人,好奇地想来尝试一下在肉便器里尿出的滋味。

漩涡。周围未知的黑暗里,似乎隐藏着无数的漩涡,蔓延到空气里,扭曲了座椅,酸痛僵硬的身体被吸入其中拉成扭曲的样子,甚至浮现在了脑海里,将他的精神也撕扯成碎片。

眼镜男没有直接带人离开,他手上拎着个带牵引绳的项圈,端详着穿着宽大衣物的伊藤。“这身衣服……”

“求求您!!拜托了!!放开我吧,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继续这样……”,眼罩无法吸收的过量的泪水渗了下来。

——……为什么。在坚持着呢?

近年来,港口黑手党的残虐名声,在这座城市的里侧肆无忌惮地扩张,为横滨蒙上一层夜幕似的阴翳。

川上满意地看着监控视频。

长发的魔术师静静凝视着少年眼下的小痣,良久,长叹口气。

他的日常就是吃,睡,做着色情的侍奉训练,晚上陪在川上床上,或者为了川上被送到别人的床上,在肉体交织的时候,魔眼莹亮。

他拿起了记录本,钢笔悬在纸上,双眼凝视着少年的口型。

——但是。

下个男人猴急地插入红肿的穴,疯了一样地快速挺腰抽插,把伊藤的呻吟都操的支离破碎,连成一片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充斥着肉欲的男厕回荡。之前射进去的白精和淫水混着被快速的操干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肉棒还执着地盯着腺体的那处打桩,伊藤在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雌性高潮中小腹酸软,打着颤,虚弱地叫床的声音又哑又娇。

“啊啊啊…呜、太深了、那么深的嗯呜呜…不行了……”

带着眼罩的少年,颈上的项圈栓在小便器上,坐在便池上双腿大开,乖巧地举着牌子——“请使用我便器”。黑西装的大汉守在不远处,对着清醒着目睹此景而有些惊异的第一位来客,露出了一个勉强称得上亲切的笑脸。

“要用用看吗?”他指了指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还很干净哦。”

“笑得好恶心啊你,怎么,难不成去了这么久,在厕所搞了一发?”有人端着酒杯,调侃归来的同伴。

伊藤刚刚空出的嘴巴发出哀艳的呻吟,手无力地捂着肚子,承受不住似的,但肉嫩的大腿却还盘在壮汉腰间夹紧。对于少年体型来说尺寸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到了结肠口,奋力夯在那一圈肉环上,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些,将精液喷进更深的地方。被播种到深处的伊藤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体不住地发抖,若不是有男人的身体挡着早就滑了下去,被喷满了粘稠腥精的身体泛着熟透的红。

伊藤骑坐在川上胯间,腰肢扭摆,白臀起伏。仿佛完全没受到将近一整年的驯化一样,除了皮肤苍白了一些,各方面看都十分健康而美好的身躯,散发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从稚嫩逐渐往成熟过渡的混合魅力,又因为情欲的污染,越发地勾人。

川上对这样的“富江”满意的不得了。

……

阳光。蓝天。

在那一切彻底结束的那一天,川上送给了不自主的哭泣着,依赖着往他怀里钻的伊藤一个“礼物”,一个项圈,铭牌上刻着“トミエ”的字样。“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最可爱的‘富江’了。川上富江,喜欢吗?”

——因为还活着。

最开始注意到这个自称“花之魔术师大哥哥”的迷之存在时,伊藤曾短暂地提起警惕,怀疑着可能是川上刺探他的

“啊啊…好大、会坏的……”

森鸥外直起身,意味不明地长叹口气。医者的视线落在仿佛在应和身体主人的意志、缓慢、难以察觉地蠕动着的焦黑的身体组织,手起刀落。

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还要痛苦下去呢?

川上没有回答,走过去帮他解下眼罩之外的所有束缚,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今晚的这间夜店里,从厕所里出来的不少人,脸上都挂着松弛而暧昧的微笑。

“呃啊……好深……呜呜…呜啊啊啊……”

这样的话,还有什么要追求的呢?

“差不多了。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能坚持啊,可惜了。”

“喂喂、医生,小心一点啊——”

“——带他来手术室。”

“以后,记得叫‘爸爸’哦。”

“ito,和,ni……吗。”

这并不奇怪。躲在厕所隔间想给人嘬几把的贱货、磕药上头了浑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瘾君子、做嗨了的野鸳鸯勾着人一起3p……厕所那种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一介地下医生能有多大实力呢?伊藤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且,也是一个未完成的回答。

“呃呜呜呜、又要到了……哈啊、哈嗯嗯呃……要去了、又要去了……高潮、啊啊、停不下来……”

“这样的伤口,肯定是会留疤的,作为宠物的价值要大打折扣了吧?”

没有尖叫,没有挣扎,少年只是重复着。

同伴抽了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你去就知道了。”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里,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食物。窗上挂着遮光性极强的厚重窗帘,只有那桌子上亮着着昏黄的小灯,让伊藤能辨清环境的同时,又不会伤害到久不见光的眼睛,很是贴心。

香烟和酒精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勾缠着谁的香水味,又被谁的犁鼻器捕获;在电子舞曲的震荡下,掩盖了多少癫狂的尖笑、失神的呓语,和角落里交缠着的肉体泄出的呻吟。

“我说啊,你也在我的梦里呆的太久了吧?”

伊藤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蜷成一团,身体内外都被暖意融化,只有头脑和心脏还浸在冰冷的恨意里,就这样闭上了眼,在药物的作用下又一次睡着了。

“感谢你饲主的仁慈吧。但活下来之后,还会有惩罚等着你呢。主人可是赏罚分明的。”

第二天,他开始感到焦虑。疼痛的时候咬破的嘴唇被不自觉地咬到更加破烂,嗫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放我出去……求求您了,我会听话的……”

地下医生森鸥外,留着有些不修边幅的黑色中长发、冒出的零碎胡茬也没有刮,他捂着脑袋叹了口气,看向刚走到门边的眼镜男:“我在我在,稍微小点声啊,病患需要休息哦。”

“出去。”

“……是、是。我明白了。”

除了他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穿着制服的少年,在远离人世的花海梦境里,得到了安稳的休憩。

混乱的头脑,在陷入深眠的之前,比恨意和杀意更快浮现的,是另一种味道在头脑里留下的印象。

“我知道了。”

放纵的色欲。

……

下身的肉洞被粗暴地来回贯穿,上面的口穴也在尽力吞吐,蠕动紧缩的喉道也是理想的射精地,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快感而涨红的脸颊凹下去嘬射精后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也吮吸干净,混着腺水和过量分泌的唾液吞咽下去。

打扫卫生的大叔长舒口气,收回丑陋的肉棒提起裤子,看了眼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形便器,嫌恶地吐了口带着烟味的浓痰在他身上。

夜店的客人逐渐离去了,前场归于寂静的同时,厕所的淫靡狂欢夜也结束了。

……

“救救我……救救我……”

排在下一位的光头壮汉扶着紫黑的巨屌连根没入,光是被这狰狞的肉棒插入都让伊藤感觉几乎快要死掉,仿佛内脏都被贯穿,蜷起的可爱脚趾和紧绷的足弓形成漂亮的弧线。那根凶器动起来更是带来恐怖的快感,媚肉上的褶皱和屌身的青筋脉络互相刮蹭,要不是前端被控制住,伊藤肯定要哆嗦着射精,现在却只能吐着舌头一味地叫着,抽搐着的后穴的水越插越多。

现在是第五天,伊藤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在被电击后会痉挛,急促而不规律地喘息。

后面看到忍不住的人便提前围上来,伊藤的身体各处都有流着腥水的龟头磨蹭,柔软的嘴唇也被撑开塞满,在被操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挺立的乳尖被张合的马眼包裹。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白浊喷在他身体各处,头发都被精液湿透打绺。

随后,意识淹没在黑暗里。

……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眼镜男耸了耸肩,侧身让开一点,露出后面被扛在壮汉肩上的昏迷的赤裸少年:“喏,就这个,侧腹和小腿两处枪伤,医生你能救回来就尽量救,不能的话就算了,反正只是个不老实的宠物。”

而真正的夜幕降临之时,罪恶和欲望在黑暗里狂欢,无所顾忌。

某个并不独特的夜店里。

对面挂断后,他收回手机,示意手下带上好像昏迷过去的伊藤——扛牲畜一样、完全没顾及到伤口——到附近的地下诊所去了。

身后是没人跟着的。伊藤背着手,短暂地动了右手,比了个“2”的手势。

——医生。拜托了。

“感谢什么的……”

“好了。那么现在,你自己来回答我吧。”他对着尚且在清醒的边缘、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伊藤,用温和的声音询问。“你想活下去吗?还是想就此结束屈辱的命运?”

从仿佛死过一次的黑暗中找回意识后,伊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毫无遮挡的眼睛。

少年只是皱了下眉,没有睁眼。

第三天,他在又一次被电流激醒后,发出无意义的恐惧的惊叫,束缚下的身体努力挣扎着,可惜一点移动都不可能。

某个童话里的瓶中魔鬼说,解救我的人,我将许给他巨量的财富。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都没有人来。过了四百年,魔鬼说,解救我的人,我将立刻杀了他。

“和您同样的姓氏……我怎么配……”少年的神色局促不安,但又含着深深的期待。他已经不需要眼罩了,魔眼只会在听到川上的命令时,在他需要的时候,对着别的人发动。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啰嗦,手插回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前往手术间的路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柔软的草地,隔着衣服,并不扎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