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小声嘀咕完，眉眼弯起：“如果你以后真开辅导班了，给我打几折？”

翻书声又重新开始响起来。

梁如夏笑了。

陈肆川又恢复了往常散漫的样子，轻敲桌子，说：“九折吧。”

“还行。”

曹恒会心一笑，打开水杯喝了口水，吸了口气，说：“行了，给五分钟时间看单词和课文知识点，一会默写。”

“所以十月四号你没去辅导班？”陈肆川若无其事地问。

他又改口：“那肯定不行。”

“先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一放，都给我抬头。”

但总觉得有点别扭，就换了另一种问法。

曹恒的语气和表情严肃了些。

陈肆川：“我去接水，顺手给你接杯。”

一波刚去，一波又来。

“我一会儿下课就得到去宣传宣传！”

“还没说，怎么感冒的？”

“要不要？”

几分钟后，他才又出声：“安静！”

班里的人都在低头背单词迎接接下来的单词默写，极少数人放下笔一脸认真地听他讲话。

这下，全班才一致看向那个坐在讲台中央的中年男人。

对于这些夸赞，陈肆川只是淡淡地笑了声：“谢了。”

“对，我请假了。”

话音落下，全班哗然。

谢翊率先开口：“那必须相信！”

梁如夏小脸一变。

“这只是初赛，春节前还有决赛。不过我相信，陈肆川在决赛中也能取得好成绩。”

曹恒看着他们叽叽呱呱，觉得吵却也没有制止。

梁如夏努努嘴。

等他们全部走了，梁如夏刚想跟他说一句恭喜，却见他突然站起来向她伸手。

她咳嗽太严重，上课喝了很多。

“这清北不得去定了！”

有几个男生跟着：“相信！”

好傲娇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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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夏拿起自己的水杯，轻轻晃了晃。

等都安静下来，曹恒缓缓开口：“这个，我们班的陈肆川拿了化学竞赛省一，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拿到的。”

……

……

陈肆川把盒子轻放到桌面上。

英语课，曹恒进来后没先开始讲课，而是坐在讲台前用黑板擦敲敲桌子，说：“上课之前我先讲一件事。”

“这不得免费。”

没有了。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能说。

算了，下课再说。

陈肆川看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也笑了。

倒数第二排，梁如夏看了陈肆川一眼。

梁如夏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有些懵：“怎么了？”

“陈肆川牛啊。”

梁如夏：“十月三号下雨那天，又是被雨淋，又是被风吹，发烧了。”

“我靠牛逼啊！”

陈肆川总算知道，他怎么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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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有不少人都特意来到陈肆川旁边。

“陈肆川，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