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学楼，梁如夏长长地呼了口气。

“我们也算认识了，答应我件事儿？”

认真程度甚至堪比学习。

她一边走着，一边进行着头脑风暴。

陈肆川点点下巴，接着从兜里掏出个东西。

“算了，不装了。”

“你去哪儿了？”

服，原来的黑长直扎成了丸子头。

“那个——”

孙艺溪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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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自在了些。

忽然一个假动作，正撞上陈肆川的目光。

梁如夏愈发无措。

孙艺溪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聪明。”

联想到那句“你干嘛躲我”，所以孙艺溪喜欢的应该是江淮？

她忙地掉头想重新上楼，从教学楼另一个出口出去。

“袋子里还有，”他神色闲散地说，“看你也装不下，回头把袋子放你旁边。”

孙艺溪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干脆直接地说：“刚才那个一点也不温柔、缠着人的才是真的我，你在学校里和补习班见到的我都是我装出来的。”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梁如夏试探性地开口。

梁如夏摇摇头：“我就不吃了。”

梁如夏看他不是从操场方向过来的。

那个人，是江淮？

“还挺聪明。”

梁如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侦探，在利用各种线索进行推理。

“好巧。”

那之前为什么要让自己帮忙送礼物给陈肆川呢？

她该说些什么？

这么想来，当时在商业街小面馆里吃面遇到的就是孙艺溪和江淮？

梁如夏看见那里面装着几瓶饮料，想来他是又去了一趟超市。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同一时间开了口。

没来得及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梁如夏先意识到自己现在算是在偷听别人讲话。

微弱的一声，梁如夏感受到自己的脑门被人碰了下。

她对面站着的人，同她一样也侧着脸。

她说话的间隙，江淮冷着脸径直经过她出了教学楼。

侧过头，还是没人。

尽管足够努力放轻脚步，最后却还是被叫住了。

她过于直接，让梁如夏更不知道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

梁如夏脚步顿住。

梁如夏眉眼弯起。

“如夏？”

疑团重重。

“不渴。”

她抬头，面前没人。

他手心里赫然放着一个果冻。

虽然先前早就猜到了点什么。

力道很轻，和摸的差不多。

两秒过后，她僵硬地转身，看向那个声音源头，尴尬地吐出一个字。

“让我发现了吧。”

“去了趟老刘办公室，找我说竞赛的事儿，”陈肆川提了提手中的袋子，问她，“渴不渴？”

“嗨。”

轻飘飘的，如果不是此时教学楼因为没人过于安静，对面应该根本听不见。

梁如夏盯着那人看了几秒，而后眨了眨眼，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孙艺溪语气温柔，和刚才宛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