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川身子松下去，懒声道：“那也拿着，不然我多不好意思。”

因为坐在倒数第二排，答案到的比较慢。

“？”

意识到胳膊被人碰了碰，梁如夏侧过头。

“英语答案呢？”有人突然大声问。

“啊课代表你别去拿了，我对绝望了，不想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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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老师的办公室在同一楼的教学班对面，只要往前走几步左转就可以了。

第一天总是最疼的，第二天稍微好点，第三天才称得上不疼。

“你怎么在这？不是去拿答案了吗？”

梁如夏：“四个？还是六个？”

“就差一点。”

梁如夏笑笑，还是走出去了。

“对对对，课代表你好好地坐着吧，错这么多，再对下去我要崩溃了。”

梁如夏默默地看着他。

她没有接那个塑料袋，而是从靠窗那边拿过抽纸，抽了几张给他递过去：“擦擦汗。”

话音一落，又有另一方声音出现了。

“你是不是低血糖？嘴唇怎么那么白，”陈肆川问她，“袋子里有面包和糖什么的，你先吃着。”

陈肆川嗯一声，用空着的手拿过来随手擦了擦。擦完，他再次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先说好，不用觉得负担，毕竟你那天说以后给我再做几个小烧杯，我总得回点谢礼不是？”

陈肆川满意了，他接着拿起笔，说：“好了，对答案吧。”

为了少耽误时间，梁如夏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

“不知道，课代表好像还没发。”

“原来是没发，我还以为我没有。学校也真是的，理综答案都印在一张不就好了，还分别印，弄得乱死了。”

“去哪呢梁如夏？”

等梁如夏拿到，陈肆川也回来了。

把答案发下去他就回了座位。

“我没有低血糖，”她开口说，“就是突然有点肚子疼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

进去后，陈肆川早已站在讲台上，一边数着一边把手里的一摞答案分成几份。

一下又一下地点头。

“那可不。”陈肆川也笑。

有人在这时出声问：“陈肆川你不是化学课代吗？怎么还发起了英语。”

原来还去了趟超市。

吃完晚饭，方悦涵借她的手机找了个地方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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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人都在讨论着考试和试卷答案，无人注意到他们此时的动静。

“先回教室。”陈肆川说着的同时先她一步从前门进去了。

没待太久，方悦涵转了回去也去对答案。

他额头上还有着残留的细汗。

其实这对于她来说还挺正常。

最后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长叹了口气。

“还是钱太多。”

“你人还怪好嘞。”

梁如夏闻声转身，看见陈肆川正站在楼梯口。

该对还是要对的。

梁如夏一脸懵地跟在后面。

“一个。”

其他人听了纷纷开始笑起来。

陈肆川右手里提着个塑料袋，对着她晃了晃。

梁如夏这阵痛一直持续到晚自习。

梁如夏想了想，给了一个保守的答案：“五个？”

陈肆川抬眼，随口回：“刚才我同桌回来得有点晚，怕大家急着对，我就先去拿了。”

男生眼神坦荡，眉眼间浓浓的少年感。

“猜猜这次我能对几个。”

这几句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梁如夏知道他去拿答案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了。

梁如夏听着他们的吐槽，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大家，我这就去拿。”

陈肆川先去对了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