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小颂的肩说,“去跟狗子玩会儿吧,不过记得玩好了要洗手。”“好。”小颂又开开心心的去找二黑玩了。卓长风眼神慈爱的看了小颂一会儿,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扶软,“想问什么就问吧。”“你跟云筝姐……”扶软其实还没想好形容的词汇。毕竟云筝姐说他们还没戳破那层窗户纸。卓长风眼神和语气都温柔下来,“被你看出来了?”扶软有些诧异,诧异卓长风的坦白。“是的,我喜欢她。”卓长风说得很坦荡,但那双眼睛在看向自己的双腿时,又有些落寞,“只是我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说喜欢呢?”扶软心里蓦然一怔。原来这两人,都互相喜欢,却又因为彼此的顾虑而顾虑。卓长风的身体情况,扶软之前也听陆砚臣说起过,不是很乐观。如果他真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确不适合开口跟人说喜欢。
“小颂不是说,你可以站起来吗?”扶软有些担心的看向他的腿。“没有百分之百确定的事,就开口说喜欢,那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卓长风眉宇间又染上了轻愁。“这世上有什么是确定的,明天什么都不确定,明年什么都不确定生活中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确定的,如果因为这一点不确定而错过了对的人,那才叫遗憾。”扶软安慰他。卓长风心中动了动,原本有些灰暗的眼底似乎燃起了一丝光。当然,扶软又说了,“但是感情的事,还是要讲缘分,讲一个两厢情愿。”“我当然会尊重她的选择。”卓长风立马表态。有他这句话,扶软就放心了。梁云筝端着烤好的 :赌赢了皆大欢喜明明家里很热闹,有很多的朋友亲人陪伴着,可扶软还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她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给陆砚臣打了个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她听见熟悉的声音,“软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分开,她就想念得紧。原来不知不自觉间,她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没事。”扶软顿了顿,遂又问他,“你吃饭了吗?”“吃了。”陆砚臣攥紧手机,声音比平时要低,“软软,你是不是想我了?”扶软一怔,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否认,“才没有。”难得听到她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自己说话,陆砚臣沉郁一夜的情绪忽然就松懈下来。声音也不自觉温柔起来,“可我想你了。”扶软刚还觉得少了一块的心,突然就被填满。她不在深藏自己的心意,大胆而热烈的回应他,“我也想你。”顿了顿,她垂眸,强调,“很想你。”就那么一刻,陆砚臣想什么都不顾的回到她身边。小颂跑来找扶软,“软软姨姨,二黑把乌龟从池塘里刁起来了!”这声音让陆砚臣的理智回笼,他急忙说道,“软软,我先忙,回头再给你打电话。”“好。”扶软也没怀疑,挂了电话就急忙跟着小颂去院子里解救乌龟。二黑最近皮得很,总喜欢把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刁着满庭院的玩。扶软自然是追不上二黑的,她叫它它也不理。气得扶软后来没办法,学着陆砚臣的语气叫二黑,“四号!”原本还蹦跶得很欢快的二黑,一下就老实了,立马把乌龟放回了原来晒太阳的地方,还规规矩矩的趴在了扶软的脚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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