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如果绯宁从来没有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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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拿你家伙没办法啊。”

手冢国光做了决定：“十分钟，去吧，越前。”

他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绯宁的时候。

绯宁的眼睛睁大。

-

她不能用她的力量干预普通世界发生的一切。

攻击性变得更强了。

不，还是有担心的。

“你知道的，我有办法。”

如果她想，碎裂的网球拍根本不会碰到越前龙马。

明明一只眼睛受伤了，但他好像看的更清楚。

持剑的少女，无惧无畏。

少年的网球拍一分为二的时候她几乎同时抬起手。

回过神来，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侧后的网栏：“应该没有问题吧，越前龙马。”

“哼。”越前龙马嚣张的笑起来：“十分钟，我会赢。”

“退后？开什么玩笑。”她那个时候，是这样说。

“不过，如果十分钟之内有些人赢不下比赛，我可不介意采取点强制措施，带他去医院的。”

他看到她的右手紧紧攥着。

她很放心。

她肯定也会很疼的吧。

少年的语气倔强又认真：“比赛还没有结束。”

她换了一只手拿剑。

他当然，也是一样。

可她没有退缩一步。

“可是……”大石学长还想再劝。

他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

她闭上眼睛。

然后……

可是，如果要他放弃比赛……

暗金色的线在红色的球拍前停下。

“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越前龙马倔强的说：“如果十分钟之内我赢不下来比赛，我就放弃。”

“越前，你不能在比赛了。”大石担心地看着他的伤口。

那些鬼怪失去了意识，除了攻击什么都不知道，少女站在他前面，胳膊上渗出的血液，染红了整条袖子。

但他会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学习，在比赛中飞快的汲取经验，迅速成长。

下一次也会输。

真的很疼。

“不担心吗？男朋友的眼睛受了伤。”温柔的男声在绯宁身边响起，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不二周助。

绯宁在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的眼睛有点模糊，往前看的时候，视线落在了银发的少女身上，她没有上前，眉眼间也看不见担心。

伤口是在眼睛上，怎么可能不疼呢。

疼。

重新回到比赛场上的越前龙马好像脱胎换骨。

这不是祛除怨恨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