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怔愣两秒，放在往常他是不知道的，可大概是这两天的漫画看开窍了，以及脑中蹦出来的女生说的“男朋友”三个字，整个人就傻了。

气不起来了，连带着池然记不记得住教训也都不重要，先是脑中大片的空白，再到无数的疑问？

【我真的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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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池然怎么就广播找起了他，发生了什么事，生气下自然想冷一冷池然，让人记住教训，只是心里的憋闷在池然后来的举动里全然被打乱。

“你知道？”

“嗯。”江时嗓音干哑，“你就是尝个味。”

“只是脑子坏了？”

他慌乱的很明显，眼睫一个劲颤，整个表情都乱了，让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江时心脏猛地撞了下。

从来不这样就是这是第一次，没和别人这样过，江时面部神情柔和了些，只肉眼看不分明，池然也看不出来，努力挽回形象。

他讲卫生，江时可别觉得他又脏脑子又坏。

半晌江时忽然开口，池然愣了下，江时看着他，一字一顿，“没其他原因了？”

江时喉结滚动，“池然，你对我是不是”

江时的话戛然而止在池然突然拉起他的手，按在胸口的位置，动车里暖气足，池然脱掉了外套，毛衣柔软也单薄，掌心下池然的心跳一便无所遁形。

池然可怜兮兮的，委屈皱紧眉。

池然为什么会这么做？这种做法是不是太暧昧了？当事人自己有意识到吗？还是只是怕他生气，在讨好他？

受欺负的模样，只是让他心里越发烦躁。

【我也很爱干净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池然羞死了，整张脸跟砸上番茄汁似的，为自己辩解。

池然一贯喜欢用亲密的动作讨人心软，或者说，对待亲近的人一向边界感不强，所以替他抹奶油和后来除了他，和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

【不是，我就是脑子坏了，我从来不这样的。】

安静蔓延开，池然解释到这，江时还是不冷不热，虽然他也知道，这事本来就不好解释，但是吧，江时这态度池然还是沮丧又不安，表情就更委屈了。

“你知不知道这种事通常什么关系才做？”

胳膊被晃了下，江时散开的眸光重新聚拢，落在面前白纸清爽的一行小字上。

过了朋友界限的亲密，池然可以跟他吃一个泡芙，但不能撩拨的吃那点奶油，江时还是没忍住问。

池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做？情不自禁？

江时：“知道了。”

如果不是他，池然脑子抽了也会这么做，单纯只是一时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