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着，镜子都有些雾蒙蒙的。

“这里。”

“老婆，”薄聿看着她，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手掌心，“你都会开玩笑了。”

楚葭低眸看着他，伸出手，像是要打他的样子，但落下来却是很轻的，在他脸上碰了下，又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薄聿顿了下，点头，脸上神色很正经，“更像了，快化掉了。”

楚葭没忍住笑了下，

薄聿不撒手，依旧抱着人，

“哪里不正常不健康了？”薄聿神色一本正经，“抱你上楼玩手游也不行？”

楚葭停顿了下，低眸认真地看着他说，

她想抽回手，没抽开。

薄聿很近的贴着她，拽着她的手腕，

“你再打我一下。”

楚葭没太反应过来，跟着打了他一下，有点懵，

薄聿拽着她的手又往自己脸上拍了拍，

“老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要跟我领证？”

薄聿不管不顾，抱着她去浴室。

“我早就化掉了。”

“你第一天发现？黏人怎么了，你刚才还说最喜欢我！”

“嗯，是有点。”

楚葭被他磨的实在没办法。

“你干嘛？”

“……我自己来。”

薄聿打开热水，把浴室门关了，抱着人放到洗手台上，给她挤牙膏。

薄聿仰头看着她，把她的手往下，慢慢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说，

这里曾经像冰川，在遇到他之前。

“能不能想点正常健康的。”

薄聿把牙膏挤好放在边上，从正面蹭着人，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楚葭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受不了，抬腿轻轻踢了他一下，

“我抱你去浴室，帮你洗。”

如果小狗喜欢。

“……”

“什么化掉？”

“等会儿再弄。”

但她还是愿意试一试。

“……放我下来。”

“……”

“你疯了？”

所以即使她对婚姻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也从来不觉得这种关系能够对他们之间现有的样子起到任何作用。

手掌心被扣着贴在他心脏位置的地方，能感觉到隔着骨肉组织一下一下很有力跳动的声音。

“还是觉得好不真实。”

“你……”楚葭抬眼看他，“你怎么这么黏人。”

“你够了……”

“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去洗澡睡觉。”

“这样还像做梦吗？”

“嗯，你在做梦。”

薄聿抓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下。

楚葭推他。

“快高兴疯了。”

“不是刷牙吗？”

楚葭低眸看他，手在他头发上作乱的抓了抓，推了下人故意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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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