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没有价值，只不过是一场挑战里的附属物，唯一的用处，是给挑战者们提供有利的线索。

红袖章女人瞥他一眼：“不吉利呗，那门牌号，也算是千里挑一了——你们应该不迷信吧？”

她正色，语气认真：“邪术。”

徐清川不好意思地笑：“我看过很多白夜经历者的自述，自己也进过白夜，不管是谁、不管在哪一场，目标都只有活下去——毕竟白夜里到处是妖魔鬼怪，很难顾及其他人。”

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白夜里的人物，等同于游戏里的虚拟npc。

白霜行笑了，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徐清川：“你不觉得，我们眼前见到的一切，都和现实差不多吗？”

方一定会露出异样的表情。

白霜行想，这还真有可能。

“444号？”

“不止这个。”

“你们一定要当心，能搬出去就搬出去。”

百里大师始终闭门不见人，对待他们三个的态度不像师徒，倒像很想让他们赶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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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露警惕：“你们住在那里干什么？”

老太太说：“那里面住了个姓百里的女人，整天不出门，谁知道在暗中捣鼓什么？在我老家，这种见不得光的术士，全都在研究——”

回去的路上，徐清川一直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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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江逾江绵，到一切结束，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文楚楚想也没想：“总不能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受欺负吧。”

白霜行有些失望，不经意间扭头看去，竟发现身边的老太太变了脸色。

“关于白夜形成的原因，最被大众接受的，是脑电波。”

居委会的人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医院，三人谢过老太太，转身回444号楼。

可惜，女人只是略显惊讶地回答：“是吗？我还以为那栋房子不对外招租呢。”

文楚楚：“邪、邪术？”

她也不了解444号。

老太太沉声：“有天晚上我路过那里，眼睁睁看到她的窗户往外冒黑气，邪森森的，古怪得很。”

邪术。

像白霜行和文楚楚这样，会在“npc”身上花心思的人，不太常见。

“就是有点儿不适应。”

白霜行见他不说话，好奇道：“怎么了？”

更有甚者，干脆把白夜中的人们当作肉盾，从而保证自己能够通关。

徐清川心知有戏：“怎么了？”

她顿了顿：“……就算他们不是真的。”

正派道士，估计干不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