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哈哈, 这点倒是听罕见的……毕竟喝下始祖血液还不暴死的血族少得可怜。”
萨维眼眸微微睁大,飞快眨了眨:“对人类也这么残忍?”
安德淡淡道:“是你自己给他表现的机会的。”
时岁:“?德米拉那样的不算吗?”
几秒后,西奥多忍受不了地避开时岁的目光:“……以往有继承者喝下血液后暴死。”
时岁歪了歪头:“还会死?”
世间的一切都运行在掌握中,就好像是火车行驶在既定的轨道上, 不会出现偏差。
天台上的这几位全是年轻血族, 按照他们的年龄来算, 都还只是刚刚摆脱了“新生儿”标签的血族而已。
比如世界大战那样的。
西奥多别开脸,耳尖有点红:“……有点。”
不太喜欢不定的因素,不过也没办法。
时岁:“有些东西就是要少了才珍贵啊。”
萨维:“永生也很不错……”
没看到萨维还是血族新生儿的年龄呢,就已经对很多事情感到无趣了吗?
萨维想了想:“如果有血族大肆杀害人类或是同类的时候……吧?”
萨维弯眸:“哎呀, 我指的是屠城的那种状况,那可是大场面。”
萨维仰头望天。
萨维弯眸。
对在场的几个血族来说, 那位始祖也是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人物。
时岁偏头:“算残忍吗?”
时岁:“那还是算了吧……!”
时岁在这场和眷族的小型会议中迅速做好了规划。
“……你们知道始祖是什么样的血族吗?”
还有就是猎人协会。
不过时岁想了想,倒是赞成。
代行者饮下的血液比亲王多得多, 实力暂且不提,但绝对不会比亲王级别的血族差。
时岁觉得也是。
活了上千年, 换做是她大概也对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其实不怎么痛,但顶着时岁的视线,话语到口中转了一圈。
那时候西奥多身上还负伤呢,饮下始祖血液岂不是是伤上加伤?
始祖的血液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只要能承载那种力量, 就能一跃成为血族中的佼佼者。
萨维晃了晃手指, 他随意道:“可能是因为活的太久,觉得什么事都能掌握很无聊,所以才出现了代行者吧。”
那双蜜色的眼眸轻轻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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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错的话, 上次猎人协会都在说这次代行者对人类并不是很友好, 有挑起战争的可能性。
时岁直截了当地问:“他们在什么状况下会杀血族?”
看起来还是很不情愿,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被血族这么说,感觉还有点微妙。
两人的话音同时落下, 三位血族的视线都落到了时岁身上。
安德慢吞吞道:“……没见过。”
近百年来,血族的始祖没有出现在人类或是同类的视野中。
站在旁边的西奥多恹恹道:“……这次代行者在外面逗留的时间过长了。”
米迦最近都不在学校,不过野蔷薇本来和十字剑不对付,他们本来就是找到机会就要起冲突的两个家族,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不愿意针对十字剑。
萨维皮笑肉不笑:“哈哈,真是新奇。”
时岁想到时年:“大概是因为新添了一个成员吧。”
“当然,亲爱的,”他坐在时岁身侧,手按在两人中间的位置,身体微微向着时岁的方向侧,“否则始祖的血就在那里,大家为什么不都去喝一口呢?”
时岁关切道:“会痛吗?”
她坐在台阶上, 手肘搭在膝盖的位置, 颇为怅然地叹了口气。
西奥多原来不想搭理萨维,但对上时岁的目光,其中的好奇就差满溢出来。
时岁对西奥多说:“最近可以带人去猎人协会逛逛……动手也没关系。”
萨维弯眸,朝着西奥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况且,这里不是有一位亲王嘛,你可以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