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每个月手机卡的月租就是个额外支出了。

“嗯。”

“嗯。”

“上山摘核桃，给李老头修收音机。”

“是跟着打工队吗还是帮忙摘？”

“核桃熟了啊？”

“不买，我就是说说。”

“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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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打电话有点像，不过能从屏幕看见人脸，和面对面说话似的。”

元京墨胳膊横在膝盖上，下巴垫在胳膊上，拖着调哼哼了一声。

打工队里的人不固定，全看谁有工夫，元长江有时间又碰上有活的时候也会跟着干。

即便元京墨没去过也知道，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秦孝是唯一一个。

“他怎么了？”

“秦孝。”

其实元京墨还真的动过这个心思，但确实不合适。别说智能手机或者视频，就连视频要用的软件秦孝都没下载。上网得用流量，元京墨在学校里手机卡能连校园网还好，秦孝如果想用还得专门花钱买流量套餐。

元京墨换一边听手机，搓搓耳朵：“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嫌条件差的那个舍友吗？”

秦孝话少，隔着电话看不见人，不出声什么都没有就显得沉默的时候格外明显。

“没有，他没怎么，是忽然想起来他，啊，还有谢一鸣，就是和他认识很多年了的另一个舍友。”

“嗯。”

“怎么了？”

“你今天送信了吗？”

秦孝说：“别给我买。”

“什么视频？”

“嗯。”

条【那个超级好吃还便宜的糖醋里脊居然卖完了！明明还有两勺，窗口里那么多菜，我前边那个人居然把糖醋里脊全要了！】

“没有。”

“蒋烈。”

但都是大人。

他知道秦孝有时候会跟着打工队干活，镇上大家干农活一般都是自己干或者你家帮完我家我家再帮你家一起干，不过有种地特别多人手不够忙或者因为什么事顾不上的，就会找镇上的打工队去给帮忙干，一天十块钱外加一顿晌午饭，具体多少看受累多少跟时间长短来。

“他们俩用的智能手机，能视频。”

晚上就不发了，元京墨会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去，坐在楼梯上给秦孝拨电话。

元京墨点点头，又“哦”了声。

元京墨点点头，想起秦孝看不见他立刻出声说“对”。

“打工队。”

“你今天都干什么了啊？”

下午一条【终于过完了，军训倒计时减一！】

秦孝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手机贴耳朵太紧了，一阵麻酥酥的痒。

“最近好像一直没大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