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哑很沉。

滋……

呼吸被抑制，可以清晰听见身侧人的声音。

他胸口传来闷闷的痛：“我好难过……”

……滋

这一刻他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病床上。

们总是这样坚定。

“杀了我不止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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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耳边一点点传递。

浑身刺痛，心口蔓延的疼痛顺着胸口到脑内，沈忆浑身躺在地上控制不住的发颤。

他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我不想你醒来看到的是这个模样的我。”

系统面板闪着数不清的裂纹，它像是在被什么侵蚀，传来滋啦的电流声。

面前闪过数不清的人影，他胸口喘不过气，浑身被重重的情绪压着，

顺着手腕，落入到了他的衣袖处。

声音忽近忽远，模糊的声线传进。

易斯年看到沈忆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没有醒过的原因，他看起来依旧年轻，只是已经瘦的脱相。

脑内回忆蔓延，封存已久的记忆好像突然闪现。

“我是谁。”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耳侧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小，触感也越来越虚，像是即将要消失。

再次看到安秋心儿子将花落下的那刻，沈忆脑袋控制不住的刺痛，

周边机器声滴，滴响，他身上依旧是数不清的管子。

“我…，”沈忆指尖紧紧扣住掌心，渗出数不清的血丝，

声音嘶哑，掌心的刺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沈忆努力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系统面板。

“我爱你。”

“我…爱…你……”

“你还愿意，与我结婚吗？”

声音嘶哑，好像再也抑制不住悲伤，沈忆可以感受到他的指尖落下一颗颗温热的泪珠。

“沈忆，”

看到易斯年在从墓地回来后，轻轻在他的无名指上放了一个戒指。

“所以。”易斯年将戒指往后推动：“过了那么久了。”

“小忆同学。”

“我总是期待在你醒来的那一刻，将保存许久的戒指放在你的指尖。”

“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看到沈父沈母去世前还在小心翻看着他的照片，

……滋……滋

原世界的记忆跟着回归，他脑子充斥着各种信息，心口蔓延的刺痛将他麻痹。

易斯年也总是垂下眼，静静的嗯一声。

“楚哥，我爱你。”

他泪水止不住的流：“统哥，我，好难过。”

他发丝已经苍白，垂眸静静看着那枚戒指：“但是我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