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河转头看向成宇天，问了一句。

如今的秦淮河畔两边是居民楼，餐馆，客栈，不再有悠悠吟唱的商女，也不再有挑灯夜会歌妓的文人。

成宇天：哦…半个包子那么大，其实，楼下超市就有现成的卖，你不必每次都那么累着自己。

“喂。”

秦淮河的灯火都点亮的时候，坐上一片轻舟，摇曳其中，仿佛人就回到了过去那个似梦似真的年代。

烟头的火光像黑暗中跳动的心脏，他听到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直到快要断掉的时候才接了起来。

成宇天先是一愣，然后失声一笑：“我要是说她谁都不是呢，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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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河说完这句，只得匆忙地挂了电话，然后回到包厢，叫上连萧，两人回了学校。

这会儿刚醒来没多久。

关河：汤圆啊能是什么？

“啊，”黄一鸣一边玩手机一边聊天，“我最后决定去工行了，小凤去人行。”

他十分享受当下的生活，成宇天花样多，会变着法子来带他去玩，哄他开心。

元宵节快乐～

关河靠窗而坐，目光随着窗外的美人靠而过。

007

关河斜眼。

成宇天尬笑：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哈，我们学霸自己包的能一样么？那得带着一股仙气！

成宇天：嗯…你，包的这是什么…？

烟笼寒水月笼沙，今夜月色极静，映得关河的皮肤洁白如凝玉。

成宇天不乐意了，啧了一声，“都说了你是第一个，我对谁都没这么上心过，你怎么不信呢？”

“一鸣，”关河打算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工作怎么样了？定下来了？”

关河忍不住抽了一声：“我不敢信。”

他俩几乎是压着熄灯的点回到宿舍的，关河摸着黑洗了一个冷水澡，这天寒地冻的，他只觉得冷水灌头而下，人都变麻木了。

成宇天带关河去了古鸡鸣寺之后，又带他去了江南贡院，然后便是夜游秦淮河。

“我不敢信。”

黄一鸣这会儿还在哒哒哒地摁着手机，跟女朋友聊得正欢，他俩盘算着毕业工作后，找个距离两人上班地方都方便的位置合租。

游船破开水面，荡起的水声萦绕于耳。

躺回床上的时候，他连连翻了好久的身，体温才慢慢地暖和起来，只是这般一来，他彻底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问你，她是谁？”

“你以前也这么对别人的么？”

接回了家，闷头就睡。

他屋里昏暗，没开灯，人靠坐在床头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