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雨:“以后周末我们可以换着地方写作业, 下个周末去你家怎么样?”
你家两个字让梁悠又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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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
曲竹理所当然:“干嘛没事给自己找罪受?”
江越:“写吧,不然下次考试不及格了。”
此时梅雨季节已到了尾端,空气里充斥着直白的闷热,即使天阴。
曲竹:“这方面还是得跟我学。”
“及格要90也太多了……”
么解闷?”
梁悠:“……”
曲竹把她桌板拉起来,为她摆上卷子和笔,像是摆一道精致的菜肴一样,说:“可以开始了。”
梁悠:“你们都不觉得尴尬吗?”
嘟嘟囔囔的低语从医院敞开的窗穿过,穿过远处树影下鸣叫的虫声,在说她们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江越:“不会啊。脸皮厚点。”
五个人还挺壮观的, 一起走进食堂拿不同的菜也是。
江越长叹口气。
季薄雨:“两天都去?”
江越:“周六还是周末。”
曲竹:“看我干什么?”
季薄雨负责熟食区,林知微负责凉菜区,江越负责甜品,曲竹单纯负责肉, 梁悠负责拿点有的没的,汤,或者酱汁。她是病号, 几个人不让她干重活。
梁悠加入了吃饭的队伍。
她在座位上坐下, 像前些天一样把头发扎在脑后, 不再用发夹了。
江越看她一眼,甘拜下风:“也是。”
梁悠:“你们为什么来?”
季薄雨:“悠悠怎么不用发夹了?”
大概两周之后, 梁悠出院。
江越:“……慰问?”
江越在她病床边坐下:“其实我也不想给你带卷子,但是带卷子很有用,一做题就全是对卷子的怨气了。”
两个人也和她大眼瞪小眼。
她对自己被叫悠悠这件事还是很不适应,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梁悠:“……”
梁悠阴恻恻的,像背景里从主角身边冒出来的鬼:“于是就给我找罪受?”
江越:“你在医院康复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写过作业?”
曲竹把她的书包放在她床头,从里面拿出一沓雪白的卷子,笑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您都有闲情玩五层魔方了,想必这周的数学作业也是信手拈来吧?”
辛苦啦
梁悠:“在家里戴。我妈喜欢看。”
曲竹:“也是解锁写作业的新地点了。”
曲竹打哈哈道:“学习嘛,学习哪有什么高低贵贱的?”
梁悠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