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都这么说。”

但是没人笑。

“对的，虽然我不想真跟你做姐妹，你知道我妈烦这些莫名其妙的关系，咱们两家就是在外婆那里偶尔逢场作戏。

刚才虽然还是措手不及，但不算临场发挥。

她又开了一句玩笑。

因为慕与潇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语气平和，但是笃定。

而覆在上面的思绪之重，又如山似海。

柳墨终于忍不住讥讽：“慕与潇，你现在什么都知道，嘴皮子也比以前利索多了”

她是真心实意说那些话，但愿有效果，只要柳墨能信，不反感她的存在就好。

她走后，慕与潇陷入一阵失神，出了一口长气，懒在并不舒服的椅子里。

慕与潇不肯深究所谓的言外之意，权当她在夸自己，直接应下来。

有的话声轻如羽。

“你跟我聊了这么多话，我很高兴，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好好休息吧，潇潇。”

“你让我别怕？”柳墨气笑了。

总之我知道，我们不给彼此添麻烦才是最好的状态。”

她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借着一个动作，藏起诸多思绪，仅腼腆地笑了一下。

如果不跟柳墨保持和平，这活可难干了，还要连累韦安如，她多自责。

“我保证，你别怕啊。”

即便她已经感觉到，柳墨的问题让她们的面对面变得奇怪，跌入一片走不出的雾林中。

疲于应付，“好的，柳老师，回去休息吧。”

彷佛真是一位与她相交甚好的姐姐，跟她说起真心话。

柳墨似乎听出言下之意，皱起眉头，“你恋爱了？”

“感情的事，分分合合都正常，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出现，别被过去的事影响。”

笑容里有意带了点苦涩，以遗憾的口吻：“前段时间刚分。”

她把电话回拨过去，问她妈有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这样的回答，慕与潇自然说不出口。

柳墨走在门口，看眼时间，告诉她：“大概半个小时后，下楼吃晚饭。”

她一门心思想着工作，早点推进早点收工。

她事先打过草稿，从知道要与柳墨一起工作，她就想好这些说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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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喊潇潇了，是慕大记者。”

我个人而言，也不想跟你做朋友或者其他的，我知道会打扰到你，我现在也有我的生活了。”

“我知道。”

柳墨定定看着她，末了弯唇，将双眸柔和下来。

还不忘继续劝慰：“所以你不用试探我了，我没任何别的心思。”

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