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安全第一，固财第二。

柳墨看了眼慕与潇，“老乡还在这里，我不怕不适应。”

她第一天来这里，跟柳墨说的那些话，为什么柳墨不听，她也不提了呢。

韦安如诧异：“柳老师，您不带个助理什么的吗？”

她后来回想，可能触发关键词“柳墨”让她做出错误决定。

“哈哈哈哈哈是是是。”

“我刚给你算了一卦。”

风在摇它的叶子，云在构思它的航线，柳墨呢？柳墨会在做什么？

不同的公司和管理部门的往生稿质量不一，慕与潇选了几篇顺眼的细看，窥探了许多陌生人不那么体面和高明的爱情。

妈呀。

“不影响。”

慕与潇登陆她们业界人员的网站，想了想，输入矫情的“为情所困”四个字。

慕与潇一直怀疑她是从算命那行跳过来的。

然后她心满意足地退出，吹着春风，继续看云。

出来的词条居然高达七十多页，可见真是个烂俗的词。

期间看慕与潇坐进理发椅，手痒想炫技，顺口问了句要不要换个发色或者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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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会议开完，韦安如下楼去了，慕与潇看着窗景走神。

于是慕与潇犯失心疯，染了这个色出来。

“这趟是私人行程，我单独回去更轻松。放心，我年长你们几岁，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不会强迫你们做我的生活助理。”

“专业技能真多。”

去公司，就待在那间不起眼的理发店，忙些跟本职工作无关的营生，一天下来也没两个顾客。

真是怪事。

但是临到出发，慕与潇才晓得柳墨安排她们开柳墨的车，让她们把公司的车暂停在这边，事情结束后回来取。

这就很折腾了。

等等，跟柳墨有什么关系？

“一成不变，虽然安全又固财；但换一换，说不定柳暗花明。”

“柳暗花明不影响财运吧？”

她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明知道“柳暗花明”那卦象是陈夏瞎扯的，又很无聊地信了两天，不过她决定一到绍城就染回去。

柳墨的工作室离绍城车程只有三个小时，原计划是慕与潇跟韦安如两人开公司的车，柳墨跟她的工作人员另外开一辆车。

别的不重要。

烂俗是人间常态。

她只是俗气一点点而已，等事情结束，三四天后，她就不会再常见到柳墨了。

上周，她约慕与潇过去趟，谈柳墨的事情。

“当然不是担心做不做助理，我们照顾柳老师也是应该的，就是怕你跟我们一起几天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