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与潇没理解。

“闻闻，还有没有烟味了？”

否则何必回绍城一趟。

借着风和月谈起风月，问慕与潇：“之前你也是用的这两根吧？”

柳墨看她的眸色深下去。

柳墨在听到开门的动静时就偏头看了一眼，半张侧脸的轮廓线条流畅动人，身姿慵懒。

很快让风给吹散了。

慕与潇帮她把戒指拿起来，擦干净，想放在柜子上时，鬼使神差地往自己中指上套了一下。

又兴许是她谨慎，毕竟是个走高知路线的艺术家，又是粉丝成千上万的大网红，文雅的形象还蛮重要，被发现抽烟不是好事。

她优雅地将烟头摁在临时替代烟灰缸的果盘里，往夜晚吐出最后一口烟。

陌生的洗护用品味道特别，几乎带了攻击性地袭来。热水冲下来时，柳墨的味道被溅得到处都是，一种无名的兴奋将她包围。

柳墨抬手到慕与潇脸前。

慕与潇很听话，鼻尖凑去，在她夹烟的两根手指间仔细闻了一下，负责任地说：“有一点。”

慕与潇是这么猜想的。

没套进去，卡在第一个指关节那，柳墨的手也生得秀巧。

慕与潇被风吹得想打冷颤，嘴唇微僵硬，话也说不出口。

柳墨问她。

虽然不喜欢烟味跟抽烟似乎是自相矛盾的事，慕与潇也觉得很神奇，但在柳墨身上发生了。

随手将盛了烟灰和两个烟头的盘子从台面上端起，放得离她更远一点。

柳墨身上发生任何事都不值得惊讶。

“嗯，不喜欢。”她实话实说。

“有一点，你嫌弃我吗？”

慕与潇摇头，为表诚意，又在闻过的手指间亲了一口：“不会。”

慕与潇脑海里想到晚上，她在柳墨之后进的洗浴间。

这跟柳墨是男是女没关系，主要时代变了，大家更喜欢各方面都健康的人。

柳墨说：“我也不喜欢。”

柳墨灭了烟，却没主动跟慕与潇说话，慕与潇就知道她心情很不好了。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

整个人浸在月色里，像被浇洗过一样，清清冷冷。

柳墨注意到她的动作，还是说话了，“你不喜欢烟味。”

慕与潇无声站到她旁边，想找些话聊，没想出来。

柳墨的电动牙刷放在盥洗台上，还落下了她戴在中指上的素圈戒指。

柳墨心里有事，绝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云淡风轻，笑颜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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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聊抽烟了。

网民相对“开明”，你喜欢男人女人可能都有支持者，但对生活细节多少有点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