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催，我只是没意见。”

慕与潇情绪平稳，点点头，“那应该抓紧，她年纪不小了。”

慕与潇平和道：“别管她，操心比较多。”

想看看老实人的反应。

电梯到了，慕与潇拉她走，韦安如急着进，也没细想。

柳墨妄议：“找老伴。”

那年她们在一起过暑假，夜晚睡不着去屋顶喂蚊子，柳墨轻哼着民谣。

“可她是你妈妈。”

韦安如正餐后犯困，懒得管那个，一心想着回去之后问问慕与潇，刚刚跟柳墨干嘛去了，是不是真的调肩带。

“行吧。”

慕与潇在歌声里逐渐放松，她已经很久没听柳墨唱歌了。

柳墨把车窗打开，春风都灌进来，她忍不住跟着车里音乐，和唱了几句。

她们怎么敢的。

“但我又想试试，能不能跟她正常地坐下吃一顿饭。”

柳墨先出去，慕与潇就顺便关门上了厕所。

“你为什么要忍？”

“我不喜欢你妈。”

回去路上，柳墨好笑道：“你发现没有，刚刚聊天，你妈到最后也没说，今天去公园干嘛的。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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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没兴趣，“可能就是散心，或者找谁聊八卦去。”

但是没时间问。

“我知道。”

她的声音如一道诱惑的咒语。

“柳墨，我们先离开这。”

离开之前，张萍边陪她们等电梯，边拉着安如交代，虽说是像私下叮嘱，但声音没藏着。

“安如，你帮阿姨看着啊，有人再敢抽烟，你就跟我说。”

韦安如一缩脖子。

“中间。”

慕与潇其实没太理解。

柳墨不知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倾耳又问：“左还是右？”

“啊？好好好，阿姨放心。”

好给自己缓一缓的空间。

慕与潇较真说：“她又不是你妈，她不能给你气受，你不舒服就要离她远一点。”

柳墨低声笑了下，往后一靠就侧身靠进了慕与潇不会躲开的怀里。

她在柳墨脸侧吻了吻，紧紧抱了一下，然后松手，像终于把心中的渴望都平复下去。

慕与潇的手触及她的内衣就停，问她：“哪边要调？”

柳墨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还能忍。”

轻柔低缓，润泽心涧。

轿门关上，她后知后觉：“谁抽烟，没人啊咱们。”

“帮我解开。”

韦安如忍不住，“我真笑死，你妈没催你找对象就算了，你还催起她了。”

预料之中，慕与潇没有太多惊讶，把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