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因为在此之前她跟柳墨互相欣赏过彼此。

韦安如说着点了删除。

“可以。”

柳墨还是笑：“这张拍这么好看，我也不怕，这又怎么了？”

慕与潇没说话，有的衣服是，有的不是，但没必要答。

蹲在她身边：“你不热啊？”

柳墨明知故问地提高音量：“谁会怕啊？”

柳墨轻盈地反问回去。

到底在笑谁啊……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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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衣服，慕与潇眼神呆滞秒，然后归于平静，开始脱衣服。

她的房间当然还在，也收拾得很妥当，但已经很久没住了。

韦安如没说话，但不知做了什么动作或表情，柳墨扑哧一声直接笑出来。

韦安如快速眨眼想了一下，跟她确认：“指的是抽烟？”

但她神色如常，假装一点也不好奇，安静地看着前路。

“我以为说的是这张照片。”

墨轻声笑着：“信你，我如果不信你，也不会给你拍到的机会。不过，传上去也不怕的，会有争议，但不算大事。”

宽松轻薄的背心和短裤，将修长白皙的四肢露在外面。

因为柳墨问这话，大约只是表达瞧不上她的穿衣风格。

“不然呢？”

柳墨哂笑：“你妈给你买的？”

随着眼前的景物跟道路越来越熟悉，慕与潇又想到了那一年的盛夏。

“流汗还要穿这么严实？”

慕与潇险些不想给她们当司机了。

“热。”

上次回来还是过年，一晚上都没待，吃了饭就走了。

慕与潇说：“夏天怎么可能不热，我在流汗。”

当她穿着衬衫和长裤，蹲在墙角给家里的狗喂饭时，柳墨则一身清凉。

柳墨见她考虑，“潇潇～”

慕与潇看了眼她的衣服，“不用了。”

她被“孤立”了，只能回忆。

柳墨给她一件修身的蓝紫色短款吊带，还有一条极短的破洞牛仔裤给，“穿上我看看。”

下午吃饭时，商量到后面，三人又决定不过夜，哪怕再晚，也尽量返程。

“我都是这样的衣服。”

柳墨慷慨：“如果你想清凉一点，你穿我的衣服，咱们个子差不多，尺码也一样。”

“你不怕，有的人怕。”

她换时，柳墨就全程看着。

慕与潇正把睡衣的短袖袖口捋直，“你很想我试？”

否则，容易兴师动众，恐怕家族群里还有一番讨论。

柳墨当时没多说，晚上等到慕与潇洗漱完回到房间，她又问一遍，“你真不要试穿我的衣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