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恨恨瞪了两眼柏凝，冷笑道：“今天饶你一条狗命，再有下次，我必定将你剁成肉泥，然后去喂狗！”

柏凝此时已经绕着破庙走了三圈，此时韩归眠开口，她也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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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归眠立即还嘴。

而后才尴尬解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装死？装死也没用。”

韩归眠看着对方从自己眼前消失，好一会儿后，才慌张起来。

挨着她的人，不回答。

“你刚刚居然真的不救我？”

她用肩膀去碰花栖枝，轻轻撞了一下，手里则开始揉兔子耳朵。

柏凝倒是冷笑一声。

柏凝更加无语。

韩归眠怒火本就没有消散，闻言，怒不可遏，又打算收拾柏凝。

手里揉着灰兔子，语气有几分唏嘘。

缓缓回头，看向韩归眠。

一屋子的黑袍人，压根看不出谁才是花栖枝。

这些把戏，她已经玩了十几年，早都觉得没意思。

“蠢货，少了一个人，你没有发现吗？”

剑阵，犹豫道：“你不会骗我吧？”

半晌过后，旁边传来柔柔弱弱的声音，仔细听，还带着哭腔：“……你在和我说话吗？”

“什么？”

随后，举目望去。

她面容冷淡，手里提着青木龙剑，身形如水般散去，消失在破庙里。

韩归眠表情微愣。

好一会儿过后，才反应过来，“你才是狗！！”

陌生的声音？

现在，少了两个人。

才卸下绶带的凌昭，闻言慌忙套上，快步走进破庙，“什么？”

“你才变态！”

不是花栖枝！

“你真没用。”

她拧眉，站起来，顶着韩归眠厌烦且不爽的视线，在破庙里面来回走动，不时还发出一点声音。

柏凝无意解释更多。

柏凝冷笑着，懒得继续和这幼稚鬼斗嘴。

“原来你喜欢吃人肉啊。”柏凝反唇相讥，丝毫不让：“真是变态。”

叫韩归眠更加不爽。

柏凝坐直了身子，怕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体有异。

“当然不会。”

“那好吧。”韩归眠虽然还有余恨，但也知晓事情轻重缓急。

她握着灰兔子的腿，想起方才境况，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好歹这么多年感情，你就看我被欺负？”

“你要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凌昭！有人跑了！”

她只是收起青木龙剑，在韩归眠怒视之中，缓缓回到墙角，挨在黑袍人身边坐下。

“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