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孟礼瞥一眼床上，顺手捞起路秦川的皮带砸过去，不偏不倚砸在路秦川腿根中间。

“我谢谢您，”

当然原因之一可能是他年纪摆在那，学员里年纪最小的比他要小将近十岁，十岁，十年的阅历和沉淀摆在那里，要是还那么躁动飘着才是奇怪。

他穿戴整齐，没有留下过夜的意思，要出门。

物以稀为贵，一群长相身高都很优越的学员堆在一起，你有本事让大多数人一眼看见你，这本身就是一种出众。

孟礼……

路秦川笑笑：“刚才不是挺能吃的吗。”

“不抽根烟？”

路秦川疼一下也不严重，夸张地叫起来，“你不为你自己的幸福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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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谁会不喜欢一个踏实肯努力的学员呢？

孟礼套上t恤，十分没好气，“您把它割了我最幸福。”

还听得进去意见，不会脸红脖子粗和你顶嘴，会理性接受批评，碰巧他的天赋也很出众，唱跳演技表现各方面都不错。

房间走廊上传来一声模糊的回答，随后房门把手咔嚓一声，又一声，孟礼关上门离开了。路秦川仰在床上攥着一截皮带，意犹未尽。

孟礼笑笑，下台。

这天夜里，路秦川睡得很好，他梦见他没睡在陌生的酒店，而是睡在世斐孟礼的床上。

某个瞬间半梦半醒，又好像不在世斐，而是躺在上学时候和孟礼租的公寓。

路秦川叫住他，神色认真很多：“我会让公司通知万会凌删除视频。”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气质，一种很静很沉的气质，和学员当中普遍浮躁的气息大不相同。

“要唱歌，嗓子吃不住。”

路秦川翻个身，嘴里咕哝一声又沉沉睡去。睡梦中他在叫谁的名字，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没别的毛病，舞蹈力度和流畅度上再加油，好不好孟礼，我看好你！”

又说本来也没那么大瘾。

不想看脸？无所谓，他的身体已经有他的烙印，逃不了的。

孟礼从洗手间出来，慢慢穿衣服，路秦川还是躺在床上，被子拉在脐下，一点一点看他穿。

评委台上一个天王导师对孟礼赞不绝口，这也几乎是所有导师对孟礼的看法。

-

“谢谢导师。”

“哎哟，”

孟礼甩甩脑袋，“每天和学员说话，和导师说话，和工作人员说话，喝再多水嗓子都还冒烟，还抽烟呢。”

路秦川心情良好，大发慈悲纵容不良嗜好。

他的成绩好，人气高，实在有些道理，外形条件首先没得挑剔，简单一声谢谢一个笑容都显得姿容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