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错了。”
大堂上所有目光齐聚过来,知面自知再也装不下去了,但眼下人多眼杂,他不可能当众撤去障眼法。
从酒楼出来后,白若启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他期待着那个喋喋不休的玄逸能追上来,却也知一切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白若启觉得聒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若启先去了茶楼喝茶,又去了书舍听书,大半日过去,终是期待落空。
白若启却忽然站起身,脸色阴沉:“即使我知道你蓄意接近,还是愿意陪你演戏,只要你不做坏事,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玄逸,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把我当傻子吗?是供你娱乐的丑角吗?”
玄逸深埋着头,像个做错的孩子。
他明明陪他演着一出好玩又深情戏,为何非要拆穿。
看着渐晚的天色,是时候回北境了。
在外人看来,就是相公指责自已媳妇的场景。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穷酸,你看他穿的像普通人吗?”
看着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人海里,他已经……没有脸再追上去了。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心底问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这一句话就几乎定了他的罪行,听他亲口说出来,反而莫名的有些难过。
傍晚时分,正是青楼营业的时候。
为什么要难过?
生气。
碎镜尚不能重圆,玄逸身为狼王,被白若启那样一通指责,怕是更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么好看的媳妇也舍得指责。”
“那你又操心什么,你莫不是看上那小娘子了?”
“好看有什么用,没看到这么败家吗?娶回去怎么养得起。”
如此有钱又俊的公子哥,自然吃香,当即扑了上去。
……
难过。
真相被揭开,知面还想再解释。
看好戏的二人扭打了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在这儿瞎操心什么。”
白若启晃了晃头,自言自语:“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还在期望有回旋的余地。”
白若启失魂落魄的路过合欢楼,候在门口的姑娘见他身着不凡,又生的好看,偏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开心”的阴霾。
生气吗?
他明明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何非要寻求真相。
上是你用了障眼法。自成婚后,你并未提起过狼族的任何事,甚至连一封家书都没有写过。你说狼族从前就生活在极寒之地,从玄逸第一次蓄意闯入北境,这一切都已经被你计划好了。我说的对吗?狼王玄逸。”
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