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有时还能听到这位恐怖的小学妹，语气温柔，贴心地安慰保洁阿姨，展示自己为数不多的冷幽默，“等掉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

银狼：“……”

他们变秃了，也变强了。

这时从会议室里传来讨论的声音。

这话落下的下一刻，实验室里剩余研究理论的人同时揪起了心脏。

“比起我，另外那家伙才更危险吧。”

那位研究生完全没注意到两个人的身份似乎悄悄互换了：“我再想想。”

平淡的女声从会议室内传来。

“没事。我顺手改了。”银狼说，“你继续研发你的吧——我想快点上手新一代！”

唯一不太高兴的大概只有保洁阿姨，实验室里需要清理的头发翻了倍数。

——来了。

“稍等。我有一个新的猜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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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谢。”那人话提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等等。”

银狼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帮助协作的好事，怎么能叫黑客呢。”银狼说，“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拉帝奥教授新领进实验室的两个新人，一个他算是接触得比较久了，代码能力异常高超——可惜热衷于挑战校园网系统的底线。

硬核，但令人头秃。

“说真的。你们上哪认识的这号人物？”编写游戏的学生一面看着隔壁组的惨不忍睹，一面又有些羡慕他们手里的论文，“我感觉搞理论的都是群疯子。一个个都奔着宇宙尽头，银河大爆炸去的。虽然能够理解……那种为了热爱不顾一切的感觉。”

在她眼里，体验每段人生，都是一群亟待攻破的关卡，而宇宙不过是一场游戏。

是这样……”

在微生柳来之后，课题项目简直像是下大雨一样到处都能砸出个水坑。

“为什么要推演银河的尽头？”

研究生学长沉痛道：“技能点不要点歪了啊。”

“我的操作系统都在实验室的gpu上，你是怎么拿到密钥的？？”

从前他们尚且认为理论物理已到玄学阶段，只能从工业应用方面水论文，没有任何一个新颖的点子。

研究生涯分为拉帝奥教授带微生柳入门前和入门后两个阶段。

——而头发的去处也令人扼腕。

虽然偶有抱怨，但怎么说，毕业算是有着落了。

微生柳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银狼的问题。

——每当这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又有一个费心劳力的实验课题诞生。

沉默。

她之前同样问过微生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