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半死的苏乙已经飘飘然了，像那只黑蝴蝶那般要悬浮在空中了。

电话一直打不通。

到了该为梁厉铭赚钱的年纪，梁厉铭恨不得在谢斯聿身上安装一个计算产出的电子仪器。

他张开嘴巴，学着谢斯聿的姿势吸了一口，然后又吐出来，但没忍住呛了一口。

这天晚上，苏乙半夜醒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还是空无一人。他缓了一会儿，然后给谢斯聿打电话。

“你是把精力都拿去谈恋爱了。”梁厉铭是这样对他说的，“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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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苏乙评价道，并不是什么很让人上瘾的东西。

到最后梁厉铭用力咳嗽了几声，又摇着头挥手叫他出去。

就比如很简单的，我爱你，我喜欢你。

远远地又听见山上的鸣钟声。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好一会儿瞳孔才重新聚焦：“谢斯聿，我也不想你死。”

谢斯聿竭力把他从空中拽下来，目光变得偏执：“你得和我一直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能和我分开。”

他还是很怕死。

“学什么不好学这个。”谢斯聿把那截烟夺了回去，但也没怎么抽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慌慌的，苏乙再也睡不进去了。他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去谢斯聿早先跟他提到的饭店看看情况。

半晌，谢斯聿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被放在床上后，苏乙自己爬进被窝里，望着谢斯聿的方向就沉睡过去了。

他收着力拽着苏乙的头发，好一会儿又没头没尾地告诉苏乙：“我在南山看好了两个墓地，地理位置很好。”

苏乙听不明白，但如果这些话是谢斯聿表白的个人方式，他觉得可以稍微重新换一些别的没有那么激进的用词。

有一次谢斯聿出了一个差错，就被梁厉铭骂得狗血淋头。

苏乙一走过来，蝴蝶就振翅着飞走了，在雨瞑里来去无影。

他们在下周周一才回到s市。

苏乙还在忧心忡忡地看着别的地方，谢斯聿认为他注意力不集中。

s市的温度令人感到不适，街道上的热浪扑面而来。夏天总是那么漫长。

动，似乎是在躲雨。它的翅膀颜色在当下也显得突兀，艳丽又高傲。

但是他莫名感到一阵悲伤，来自谢斯聿身上的悲伤，他有些害怕，呜咽了几声，也没头没尾地说：“对不起，我…我现在还不想死。”

听到这句话，谢斯聿脸上总算少了一些阴霾。

“你最近心情不好吗，怎么老是抽烟？”看了谢斯聿好一会儿，苏乙才试探着把那半截烟从谢斯聿手中接了过来。